只见钱启晟拿起上官兴的手便是一本正经的搭脉,过了会儿十分严肃的说道:“这毒我像是在哪儿见过。”
叶凝听后自然是不相信的,“你莫不会是说你还见过这毒的解药吧。”
钱启晟摇摇头道:“虽然见过这毒,但解药却未曾见过,不过曾也研究过,想来这解药不过三日便可解解出。”
“当真?”叶凝问道,她依旧不相信钱启晟说的是真的,“此毒的解药我寻访天下都未曾寻得,怎你就可三日之内便能解开?”
“你可知我是谁?”钱启晟一脸神秘的问道。
叶凝将他从上到下都好好打量了一番,皱着眉说道:“也没看出有什么特别之处。”
“我就是钱启晟,就是那位被世人称之为神医的钱太医。”钱启晟一脸自豪的说道。
而一旁的上官兴听后,露出了嫌弃的表情,“世人?明明是宫人。”
叶凝半信半疑的问道:“你真能解开这毒?”
钱启晟点了点头,但却说道:“这毒我能解开,但我就是不解,除非你先将我们放了。”
“你在和我谈条件?”叶凝的脸色有些阴沉了下去。
“显而易见,这就是啊。”
随后,她便将腰间的软剑拔出,指向他,“没有解药也无妨,大不了我再去寻其他名医,我就不信这世间就只有你一人会解此毒。”
当她正要将剑砍向他的时候,钱启晟淡淡的说道:“这世间当然不止我一人能解此毒,但你寻访天下找到能解此毒的就只有我一人吧,若你将我杀了,还不知要找上几年才能寻得解毒人,而且那中毒的人应是在九尺冰中冻着吧?”
叶凝听后眼神微微一颤,想了想便将软剑收回了。
“你说的不错,我这几年寻得解毒人确只有你一人,若再寻几年那人怕是受不住了。”她说罢叹了口气,“罢了,我就放了你二人,但五日后定要给我解药,若是不给,你的这位同伴可是知晓,不论你们是躲到了天涯海角,我也一样可以找到你们。”
叶凝说罢便走出了木屋,因为她知道像钱启晟这样的人,一旦不答应他的要求那自己的要求他就是死也不会完成。
木屋中的上官兴有些震惊,没想到钱启晟这三言两语的便让叶凝放了他们。
“你真知道这毒的解药?这毒我也只知它是用九九八十一种毒虫和八八六十四味寒性温性的药材,一齐熬制七七四十九日制成的。”
钱启晟听后点了点头道:“我与你一样也只知这个。”
“那你怎么说你知道怎么解这毒?”上官兴赶忙问道。
“我不说的话她怎么可能会放我们出去找能解此毒的人。”
“你可知她寻了多少年解药?我们剩下的时间就只有五日了,若五日之后找不到解药我们都得死。”上官兴有些焦急,看着钱启晟一副事不关已的样子更是着急。
他本以为一年未见钱启晟会正经些,没想到还是与从前一样。
他轻轻踢了踢钱启晟几脚问道:“听说你出宫后,还与小公主和两位世子为伴,如今他们三人呢?”
钱启晟叹了口气说道:“唉,别提了,人都不知道在哪儿呢,我还没问你呢,你怎么被那女人下毒了?瞅你那样,也不像名医呀。”
“我怎么不像了?我还说你像个江湖骗子呢!我要不是暗中保护陛下,凭我这身手能让她偷袭了?”上官兴说着便想到了自己保护了一半的祥安帝,这段日子他不是在屋子里就是在地下密室里,所以外面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
“你保护陛下?我只知陛下在梅济州,结果和一个名叫刘熹的人跑了,现在也不知丰将军寻到他们了没有。”钱启晟想了想,他也是被叶凝打晕后抓到这来,所以最近发生的事情,他一概不知。
此时在梅济州的郊外,被敌国五队人绑了的祥安帝众人在一座高山中的一处密室中。
祥安帝、刘熹、孔柏希、韩知恩还有黎穆笙和宁逅予都被分别关在了狭小的牢笼中。
就在这个时候,众人面前的密道中突然出现了一丝烛火光,忽明忽暗泛着明黄色的火光,让众人的心中都随着烛火上下的跳动摇摆不安。
还没见到人影便听到从密道中传出的声音,声音在密道两边碰撞传出悠长的回声。
“孟帝,没想到吧,你还有今天。”一个穿着黑袍的人从黑暗中走了出来,这个时候大家才听出来,他的声音似乎从他的腹部传出来的。
祥安帝看着他莫名感到有些熟悉,“你到底是何人?”
那黑袍人冷笑了一声,在这昏暗中让人听了有些毛骨悚然。
“师兄,你不认识我了吗?你我可是出自同一师门的,只不过我的舌头却被宏辰帝收走了,你可知为什么?你又可知为何太后将朝政治理的井井有条,而你却只能被世人称之为废物吗?一个可有可无的人,想必如今太后也不会来管你。”
他的声音逐渐扭曲,从低沉转为尖细,又从尖细转为低沉。
祥安帝听后眉心紧蹙,心中顿时生出了不好的预感,但他还是淡定的问道:“你到底是谁?你又知道什么?为何自称是朕的师兄?”
只听那人一阵冷笑后,幽幽的说道:“看来你的记忆还没有完全恢复,或者是将我抹去了,不过不打紧,这原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我来是告诉你,你大孟的江山马上就要落入我的手中了。”
“你在胡言乱语什么?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