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岳看了纸条中所写,眉心的一丝担忧化去,心中的忧虑也随之消失了,随后他哈大笑仿佛心中的一块巨石落地一般喜不自胜。
面前的将士不解的看着他,但又不敢问,只怕上官岳会怀疑他。
只见上官岳将身后的披风甩开大力的坐在椅子上,看着那将士说道:“你出去告诉刚集结的兵马先散了吧,该去操练的操练该去巡逻的巡逻,还是与以前一样莫生了恐慌动摇军心。”
军营中,各个方阵都已散去,休整下的兵都在议论方才听到的对话。
一个将士说道:“这上官将军怎么这么不信任我们?”
另一个将士说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这上官将军就是比丰将军略逊一筹。”
“那为何丰将军的职位比上官将军的底?上官将军可是仅次于尹文将军呐!”
“据说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当时是上官将军领兵杀出一条血路,救出的众人,想想尹文将军与上官将军当年是真的厉害。”
“是啊,据说我大孟只几百将士加之两位将军,就斩杀了敌国几万人马,若是当时我在场就好了,定要看那尹文将军的英姿!”
几人越说越起劲,不料背后站着一个上官岳也在听得热血沸腾。
靠近几人的耳边大吼一声:“在这干嘛呢!”
几人吓得连忙起身,见是他心中慌得不行。
“你们几个去雪场罚跑十圈,既然入了我上官岳的军队就别想着别家的!”
其实方才上官岳见了纸条中的内容十分欣喜,但紧跟其后的便是自己在宫内的人送来的消息:祥安帝未病,已出宫一月有余。
此时,祥安帝还在越皇城中因为一些事耽搁了行程。
在他们暂居的客栈外聚集了好些百姓,众人皆仰头观望还不时的露出惊讶的神情。
客栈二楼,一个肥头大耳穿着华丽的富家公子,正色眯眯的看着躲在一旁瑟瑟发抖的沈明熙与萧书祺。
而另一边是被压制住的祥安帝,四位侍女已被富家公子的人压了出去,孟娇却是蹲在一旁冷眼旁观。
“小美人,你就从了本公子吧。”那富家公子欲要上前一个拥抱,沈明熙偷拿起角落方才被摔掉的砚台向砸去,这富家公子虽长满横肉,但却很灵活一下子就躲开了,见她不从便气急败坏指着她们二人说道:“本公子看上你们是你们的福气,本公子没嫌弃你们已婚嫁就不错了,还敢偷袭本公子,来人呐将那个人给我拉出去砍了!”说着就看向被压制住的祥安帝。
此时的祥安帝身上流了很多汗水,他的脑中很是混乱,一个个身影如此熟悉一个个名字欲要宣之于口但怎么都想不起来,那富家公子见他不说话眼很紧闭着以为他是不屑看他,走了过去重重的踢了他一脚将他踹翻在地。
他见倒地之人如此狼狈不禁大笑起来,前仰后翻,脸上的肉与肚子上的肉都在颤抖着,指着祥安帝说道:“如此无能之人竟也有这如花似玉的美人,想来也是名门之家不过定比不过本公子的,如今被本公子看上了你若是将她们二人拱手赠与本公子,那将来生意上与官场上的事好说。”
“官场上的事?”祥安帝低着头,说话声却是没有再喘了。
富家公子依旧是得意的说道:“你知道本公子的爹是谁吗?八旗护军统领莫士农莫大人,只要你把那俩美人写了卖条卖给本公子,士农工商只要你能说的上号的本公子准帮你把路铺平。”
“真是黄口小儿也不看看你在与谁说话。”祥安帝缓缓地站了起来,眼神中的凛冽令人有些不寒而栗。
那富家公子见他如此欲要命人将他压住,结果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只听竺儿的声音在门外喊道:“大胆狂徒!竟敢对陛下无礼!”话音刚落,一个男人走了进来,他穿着一身兵服走在众官兵前面,看见祥安帝被压着,立马大步的走了进来扇了那富家公子一巴掌。
那富家公子被扇傻了一时不知所措怔怔的愣在那里。
只听那个男人跪在祥安帝面前说道:“八旗护军统领莫士农救驾来迟还请陛下恕罪!”
祥安帝一只手背在身后,眼睛直视前方尽显威严,他开口说道:“士农工商任意一个都能铺好路,那么请问莫大人,我大孟的人才都是从你这出的吗?”
跪在他面前的八旗护军统领莫士农显然被祥安帝的这一吼给吓到了,连忙说道:“不不不,是微臣将犬子惯坏了,那都是莫须有的事。”他悄悄抬头看了眼祥安帝,见祥安帝表情严峻,心中打着鼓不知如何是好,站起就是对着自己那胖儿子一顿踹。
“爹爹爹,儿子知错了!”那富家公子被打的是满地求饶,他怎么都没想到自己今日竟碰上了陛下,差点还要了陛下的女人,想想后脊梁都发凉,只得跪趴在地上不敢言语瑟瑟发抖。
一旁角落的萧书祺与沈明熙两人皆被竺儿扶起,许是方才惊着,萧书祺瞬间腹痛难忍昏倒在地上,祥安帝见了下意识的要去搀扶,但还是停留在原地说道:“快去传大夫,荣德仪如今身怀有孕,若是出了一点差池唯你是问!”
那莫士农听了赶紧命人去请了大夫,祥安帝站在榻边神情不明心中五味杂成。
本跪趴在一旁的富家公子吓得冷汗直流,脸色惨白的昏倒在地,门外的官兵欲要进来将自家的小主子带走却被莫士农制止了。
他看了看祥安帝的脸色依旧未平息,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