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转念又想到义博,这两个人在某些地方,好像有某种惊人的相似。
看来这也是一个不简单的人啊。
“那如果说,你特别亲的一个兄弟喜欢一个女人,但那个女人喜欢你。你会怎么处理?”
男子沉默了一下,他好像猜到了事情的大概了。
“主要是看我自己喜不喜欢那个人吧。”
“那喜欢当怎样?不喜欢又当怎样?”
“如果我喜欢那个人的话,天王老子来我也不让。如果我不喜欢的话,那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喜欢我是她的事,而喜欢她的那个朋友是那个朋友的事。”
夏敏突然茅塞顿开,对啊,她一个人在这纠结什么?喜欢她是义博的事,喜欢义博是欣欣的事,这两件事跟她都没有关系。
如果她非要当有自己的事的话,那不是让他们之间的关系更加复杂了吗?
她纠结了一晚上的“难题”,就被这么一个只有几面之缘的陌生人三言两语解开了。
“谢谢你。”
男子没应承她这句话,驴头不对马嘴地来了一句:“所以你喜欢他吗?”
他脸上是毫不在意的样子,然而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背在脑后的手都快把自己头发薅掉了。
额,他这是在问她喜不喜欢义博?
放下心事后夏敏就恢复了活力,她看身旁这个男子邪魅的脸突然起了逗弄的心思,学着他刚刚的口吻:“我喜欢如何?不喜欢又如何?”
男子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在心里想了一千零一种让人生不如死或者痛不欲生的酷刑。
听不到他说话,夏敏没意思地撇了撇嘴。
“行了不玩了,我不喜欢他。”
她倒不是有什么必要的理由解释,只是她怕以后这人认识了义博,然后今天因为她的玩笑这人再误会什么,再传到义博耳朵里。
那她可就跳进黄河洗不清,这误会可就太大了。
然而她没看到的是,在她说完这句话后,身旁男子眼里可怖的杀意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又恢复成一个邪魅的美男子了。
眼看天都要亮了,夏敏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埃,“我要回去了,你一个人在这慢慢玩啊。”
说完她就往山下走,走了两步,夏敏停下来了,“对了,聊到现在,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男子坐了起来,“我叫何剑,你喊我台柱子就行了。”
他并不喜欢她喊自己别的名字。
额……台柱子……
这人是有多喜欢他的职业啊……奇葩啊!
夏敏挥了挥手表示知道了,这一次很干脆地走了。
等人走后,邪魅男人眼眸忽明忽暗了好一会,最终平息下来了,重归平静。
没有人知道他得知夏敏被那个小痞子亵渎时他有多想把人大卸八块,要不是担心夏敏估计那人早就被他剁碎了喂狗了。
然而在得知欣欣喜欢那个小痞子后,他不得不按耐住心中的杀意。她有多在乎欣欣自己是知道的,如果他真的动了那个小痞子,她这辈子估计都不会原谅自己了。
好在夏敏并不喜欢那个小痞子,否则他都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来。
算他运气好。
……
缘来客栈。
夏敏回到房间,刚把门关起来身后就响起一个迷糊的声音:“小姐,你回来了啊。”
夏敏定睛一看,原来是欣欣这个丫头趴在她桌子上等自己呢。
唉,自己这五识哦,除了对杀气和危险的反射特别灵敏在平时要不是她主动探知,也没那么耳目聪慧嘛。
“你怎么不回自己房间睡?还趴在这睡着了。”
也不知道去床上,着凉了怎么办?
欣欣有些小心地看了眼她的脸色,“我……小姐不回来,我睡不着。”
夏敏被欣欣看的心一软,她上前抱住了懂事的让人心疼的她,“我没事,害你担心了,对不起。”
对不起三个字有点意味深长。
欣欣僵了一下,然后软了身体也回抱住了她。
“小姐,你也是人,也会有自己力所不能及的时候。万事都要想开点,毕竟世间很多事情都是顺其自然的。无论发生什么,小姐永远是小姐,欣欣也永远是欣欣,我们主仆二人约好了要在一起一辈子的。”
抱着欣欣的双手紧了紧,欣欣啊……明明最难过的人是你,这个时候就不要安慰我了好吗?
“好了好了,忙活了一晚上你肯定也累了,时候还早你快回去再睡一会吧。”
然后夏敏就把欣欣“赶”回了自己房间睡觉去了。
她怕那丫头再继续留在这,她又要忍不住多愁善感。没办法,现在欣欣就是她心里最柔软的地方,只要涉及到她自己就总是容易伤春悲秋。
夏敏看了看外面已经泛白的天边,没有睡觉的,坐到了书桌上拿一张白纸“唰”“唰”“唰”,没一会就画出了一个栩栩如生的邪魅美男图。
画完后想了想,夏敏又在旁边写了个名字:何剑。
做完这一切后,她把画像拿去客栈楼下准备用早膳,结果正好碰到刚起床的石头。
看着石头睡眼朦胧的样子,夏敏在心里抽了抽眼角,不得不说,这石头的心脏是真的大。
石头看到她也一愣,然后就跟平时一样打了个寻常的招呼:“早啊小姐。”
“嗯,确实挺早的。既然在这遇到了那我现在就给你吧。”说完把手里的画像给了他,“这个人叫何剑,是个土生土长的南城人。待会你把这个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