炉子咕嘟咕嘟的冒着白气,白气顺着盖帽的四周和中间的气孔徐徐上升,屋内弥漫着香气。

“小老头,你这小日子过得挺好啊,有酒有肉的,你徒弟我,可是惨兮兮的哦。”余樱柠卖着惨说道。

“哦?那你说说,你怎么惨了。”老头子扇扇扇子,不急不缓的问道。

余樱柠斜靠在墙边,手里摆弄着一罐蛇泡酒,罐子里被塞入了三四条黑中泛白的蛇,看样子,被塞入时间没太久,罐子里的蛇还在抽搐,应该是喝多了,有些晕。

“小老头,你有些残忍啊,这蛇活生生被你塞进去的吧。”

“此言差矣,是被我弄晕塞进去的,倒了好几瓶酒进去呢,才把它们给淹了。诶,你不是要说你的悲惨生活么,又扯离话题。”小老头还挺好奇孩子的学校生活的。

“哦,我给忘了。”

“健忘症,有病得治。”

“戚,还想不想听了。”

“你说呗。”

“我们早上五点半起床,做早操,吃饭,上早自习,晚上十点半才下晚自习,一天到晚,都是学习,烦的我,头都快秃了。”

“这挺好的啊,年轻人嘛,要早起晚睡,趁着年轻,多学点东西。我瞧你这发量也没少啊,就是短了一些。”风青崖瞅着她黑亮的脑壳说道。

“咋们有代沟,还是不说这个了,话说,都冬天了,这天气冷的不行,你上哪去抓的蛇啊,这是捅了蛇窝了吧。”余樱柠看着目前的几个大罐子说道。

“也没吧,也就是把我这附近的蛇窝给掏了,对了,还有蛇蛋,让我喂鸡了。”

余樱柠听得咂舌,这师父,真是毫不留情。

“冬天它们不出来,等开春的时候,天气暖和了,它们就活动了,竹屋附近撒了药粉,但是还是会有,还不如现在斩草又除根,春风吹不生。”风青崖尝了尝浓白的蛇汤。

不要吃野生动物,远离野味,珍爱生命。

说的还挺有道理的,余樱柠无法反驳。

“小丫头,你这些个日子,医术有没有落下了。”风青崖将盖子盖上,擦了擦手,坐到一旁的摇椅上躺下啦,晃动着身子。

“没呢,理论差不多了,就差实践操作了,要不,小老头儿,你让我操作操作。”余樱柠挂着笑,露出一口皎洁的大白牙。

“戚,我给你当小白鼠?你可真是个小滑头啊。”风青崖捋了捋嘴边的白胡子,一搓小山羊胡子。

“给我啥好处,我给你当小白鼠啊。”小老头晃荡着摇椅,闭着眼睛,抓着胡子边顺边捋。

“给你来顿大餐,行吧。”余樱柠瞟了一眼胡子老头。

这年头,留着这么长的胡子,她也就看到了眼前的这个白胡子老怪。

余樱柠也练习过扎针,团子给她弄出来了一具道具人,扎准穴位的时候,穴位会变红,经过不断的反反复复的练习,余樱柠现在已经能成功的找准穴位了。

这几个月,一点功课也没落下。

学校的知识太简单了,还有医术,她越学越觉得也不是很有难度。

还觉得可以多加两项的学习。

于是呢。

团子见她学习的这么轻松,耐不住她的请求,给她多开放了一两项技能。

武术和黑客技术。

余樱柠现在搁你面前一站,入眼的感觉就是,干净利索,又a又飒爽。

不是小清新的感觉,又酷又冷。

风青崖起身,拿出一套银针。

“喏,这套银针是我送给你的,当做给你的拜师礼物了。”风青崖把精致的小盒子递给她。

余樱柠伸手接过,打开,银针在阳光的照射下泛着银白色的光泽,银针通身细长,针身轻巧不笨重,细小的针泛着若隐若现的寒光,流光的感觉,让人瞧上一眼就爱不释手了。

“谢谢,师父了。”余樱柠观察完,道了一句。

“行了,行了,来吧。”

“这做工真精细,还刻了我的名字呢,师父,你对我可真好,嘿嘿。”余樱柠拔出针,趁着他不经意,扎了下去,没一会儿,就成刺猬了。

余樱柠拍了拍手,“师父,怎么样,徒弟没给您丢脸吧,针针扎到位。”

“诶呦,你个丫头,下手没轻没重的,也不知会一声,不过你这扎的还真准,难的啊,练了很久了吧。”风青崖感叹道。

“那是,我扎的自己疼的不行,哈哈,不过,还是成功的找到了穴位,就是有些大穴,还是需要您指点一二的。”余樱柠说着作揖了一下,对着风青崖。

风青崖点点头,着实有一副孺子可教的样子,弄着他那把胡子。

那扭成小辫子的胡子,看着余樱柠有些手痒痒的。

“来吧,过来这儿,我叫你一些技巧,你的手法还是有些青涩。”风青崖来到人体穴位图的面前,说道。

余樱柠大步流星的走过去,走的姿态,英气逼人。

“来,这个位置。”风青崖徐徐道来,一说就说了两个小时。

“小老头,喝口水,缓缓。”余樱柠把手里的杯子递给他。:

“啊,也行。刚才和你说的,你都记住了么?”

“嗯,记住了。”余樱柠撑着下巴,点了点头,应道。

“行,那你重复一遍。”

风青崖感叹她记忆力的强劲,把他说的一丁点都没差的重复了一遍出来。

余樱柠也觉得,自打重生以后,她的记忆能力是呈现上升趋势的,一点记忆压力也没有,可能是一种补偿吧。

她非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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