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修目光凉飕飕地看过去:“你先退下。”
太医如遭大赦,心里重重松了口气从房间里退出去写药方去了。
“皇上,奴才……”
“躺着,讲重点,然后好好休息。”晏修冷着脸,但他说出口的话却令剑义心中浮现暖意。
他没有做好主子安排的事情,死都不为过,竟然还被主子关心?
剑义扯动了伤口,偏头咳嗽了几声,头晕目眩。
但他强忍着难受将事情的经过讲述了。
“对方来的人,比奴才带去的要多一些,也是个顶个的高手,奴才和他过了几招,虽说不是他的对手,但他也奈何不了奴才。”
剑义说到这里,苍白没有血色的面上,全是愧疚之色:“可就是因为与他痴缠太久,才会令人有可乘之机劫走了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