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凌一觉醒来天已经大亮,让她感到不可思议。因为平时的她,一般天蒙蒙亮的时候,就会自然醒来。
让她感到更不可思议的事,不知何时,李星冷竟然揉着她的腰睡着了?
她看了大吃一惊,想要起来,又不敢去碰李星冷的手,只得身体僵硬的躺着,心脏却急速的砰跳起来。
李星冷睡得很沉稳,很舒服,只因手中的柔软,让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平静与安稳,便睡得很香很沉。
可是,慢慢地,他感觉到手中的柔软变成了僵硬,耳边也传来不规律的呼吸声,这让他立刻惊醒过来。
睁开眼睛,触眼所见,就是一双漆黑的美丽大眼睛,眼睛里,带着一份惊恐和不安。
他看了微微一愣,这丑女人,什么时候隔得他如此之近?
他记得他躺下的时候,是与赵凌隔了好大一个空间的。怎么这会儿他与她的空间距离没有了,而是面对面的躺着,眼睛对眼睛的看着?
“你……醒,啦?”赵凌想要表现得很淡定,可惜的是,她的声音出卖了她,让她自己听着都觉得颤抖得不像话。
李星冷蹙了一下眉,这才想起他柔着赵凌的纤腰,才会让她全身僵硬起来。
他连忙放开手,却在放手的那一瞬间,又感到了一阵失落感。
这是第二次有这种感觉了,这是否说明他很喜欢揉赵凌的纤腰?
他不得而知,因为没法证明,也不想去证明。他放开赵凌后便下了c,在李星冷的身后道:“妾身帮家主打水梳洗吧?”
“不急。”李星冷应了一声,走到窗边的桌子上坐下,看着跟过来的赵凌问,“你和司马清源怎么回事?”
“……”赵凌心中一颤,以为李星冷问罪来了。然而,她也没有犯什么罪,是司马清源打着要抢亲的旗子到处宣扬,她可是没有半点想应啊。
如果无故受牵连也算有罪的话,她是有罪。李星冷要生气,要责问或惩罚,她愿意接受。
李星冷看到赵凌不说话,而是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不禁有气。
他自问自己问得很温和,很礼貌,并没有多恶劣,赵凌怎么就表现出受了委屈的样子?
“怎么,问你一句,你还受了委屈?”李星冷沉下了脸,本来想好好和她谈谈。
如果她的心和司马清源的心思是一样的,那么,他就顺水推舟,做个人情,将她送给司马清源也是可以的。
“不是啊……”赵凌连忙解释道,“我是觉得我不够好,才让你不开心……”
“我没有不开心。”李星冷打断了赵凌的话道,“趁我现在心情还不错,赶紧说说你与司马清源怎么回事?”
赵凌无奈道:“我和他清清白白,什么事都没有啊。”
“……”李星冷感觉问的方式错了,不然,赵凌也不会表现出一副贞烈的样子,来撇清她与司马清源的关系。
但是,如果不这样问,又该怎样问?他想了想,觉得自己不擅长这样的交流,便站了起来,准备走了。
赵凌看了很是不安的跟了上去,拉了一下李星冷的袖子,解释道:“星冷,我和司马清源真的没什么,我从来也不认识他,至于他为什么会来……抢亲,我真的不太清楚。”
李星冷停下了脚步,转头看着一脸不知所措的赵凌,唇角一扯,淡笑问:“你刚才叫我什么?”
“嗯?”赵凌一时没反应过来,待到惊醒过来,才发现,她刚才直呼李星冷的名字,而不是叫他家主。
她一惊之后,连忙道:“妾身该死,妾身不该直呼家主的名字,家主……”
李星冷的眉头蹙了起来,看着赵凌淡淡的道:“你以后就叫我星冷好了,不要再叫家主。”
他说着想了想,笑了笑道:“你也不要在我面前自称‘妾身’,就直呼‘我’好了。
这样听起来感觉才亲切一些,而不会显得僵硬和陌生。就像你刚才说的一样,很自然,很亲切。嗯,很好。”
“……啊?”赵凌大大的被震惊了一下,她以为她一定会被李星冷严厉批评,却没有想到反被他赞扬。
她的心情瞬间变得愉快起来,看着李星冷开心的道:“你要我怎样我就怎样,只要你开心。”
她的话,现如今的女人都能做得到,但却没有一个女人会说出来。
而赵凌却是那样自然的说出来,没有一点违和之感,让李星冷听了心情也变得愉快起来。
他假装不悦的瞪了赵凌一眼,责备道:“你是一个女人,怎可这么不懂矜持,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赵凌点点头道:“是的,我是一个女人。而且是一个丑女人,因为长年累月带着面具,便无法让人从我的面部表情看到我的心思。
所以,我不能像其他女人一样,什么话都埋在心里让别人来猜。
我只能把心里的话对重要的人表达出来,但绝不会违背道德违背lún_lǐ的表达,这一点还请你放心,我一定不会给你丢面子的。”
李星冷很满意这个解释,冷峻的脸庞柔和了许多,他想了想问:“你的脸……你昨天画的脸像是怎么回事?”
赵凌道:“我昨天画的头脸像,是凭着司马清源给我画的脸像来画的……”
她说到这里觉得李星冷可能不能理解,便把前天司马清源找她的事情从头到尾的说了一遍。
尾了,她叹口气道:“不怕你笑话,自从我的脸被烧毁以后,我就曾无数次幻想过有医师把我的脸医好。可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