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司徒静毕竟年纪小,听司徒宛一说才注意到那边排队的情况,立马沉不住气的就要埋怨大夫人。
“嗨!宛儿,这位管事是你朋友吗?你看天这么冷,排到了也是下个月的,都怪大伯娘,这不是你祖母念你念的紧,这几天都休息不好,她身体不适,我就多陪了一会儿便来的晚了些,如今你看这位管事的可否帮忙想想办法?”
“夫人您就别抬举民女了,我一个下人可不敢高攀郡主做朋友。再说这规矩上的事儿,哪里是一个管事能做的了主的?”薛畅歉意的说着,还冲大夫人递了个’有门‘的眼色,同时偷偷的拉了拉司徒宛的披风,飞快的在她后背画了个一字。
“白大哥,您看?可否?”司徒宛会意,连忙一脸为难的把这个‘难题’踢给了白元晖。
白元晖岂能看不懂这些小女儿家的把戏?真是哭笑不得,想自己一世英名,风度翩翩的白大公子竟然沦落到陪小女娃玩心计“既然是郡主的妹妹,就把我预留的那块牌子先订给她吧,”白元晖故作无奈的对身后的银庄掌柜的交代,然后又郑重的对司徒宛说道“仅此一次!”
“谢谢白大哥!”司徒宛施礼谢过又对着大夫人道:“大伯娘您同那掌柜的去办手续吧,我们就先离开了。”
“嗯嗯,谢谢白公子,那就不打扰你们了,宛儿记得尽快回府看看你祖母哈。”大夫人一边拉着司徒静往银庄里面走,一边不忘记回头黑司徒宛一下,哼,就是要恶心你这个死丫头,明知道是假的,你敢当众拒绝吗?嗓子好了又怎样?遇到你大伯娘,你一样出不了声,还是得做哑巴!
路上,白元晖跟焦二同一辆马车,司徒宛则跟薛畅一辆,由于大夫人的出现车内气氛变的有些凝重,,司徒宛的丫鬟撅着嘴巴不吭声,司徒宛则更沉默,几次望向薛畅可欲言又止,到是丁香还好些,只要自己的小姐没事,其他人对她的影响不大,该干嘛还干嘛。“宛儿,与其为了不相干的人影响心情,不如当个屁,把她放了吧!”“啊?”薛畅是真不知道如何劝这个敏感的小丫头,就尽量说的直白些,可另外三只听到薛畅的言论一时还真没反应过来,当个屁放了,那是?“屁?”“屁。”“屁!还放了!”“噗!”还是宛儿的小丫头最先反应过来,忍不住扑哧一下笑出了声,司徒宛与丁香也随后跟着笑了起来。
“畅姐姐!”“小姐!”几个人因为听到了屁字又想到了屁,估计是成像了,竟然都羞红了脸。“喂喂喂,不就是个屁么,人有三急,这有什么好害羞的,何况就我们几个,又没有外男。”薛畅不满的嘟囔,搞得好像就她不知道廉耻似的,她为了谁?再说这比喻不形象吗?前世她可没少这么安慰人,也没少被人这么安慰过。
“小姐,那也不能随便说那个字啊。”丁香红着脸小声的劝着薛畅,“万一被别人听见,小姐你的名声就毁了。”
“哎,其实仔细想想,你们不觉得很形象吗好啦,大不了以后我不说就是了,我说的没怎么样,你们几个听的到像被我污了耳朵一样,过份了哦。”薛畅见几个小丫头都不肯吱声,更觉得有些尴尬,小声的抱怨起来。
“没有啦,我们只是乍一听到没反应过来,现在我也觉得满形象的。”宛儿笑了,越想越觉得薛畅比喻的很贴切。但是内心对于大夫人和司徒静还是很膈应这个屁属实不好放啊。
“是吧!等下咱们去看看布匹,然后晚上回尚书府,给你们做好吃的,怎样?”
“畅姐姐,你明知道我与她们的关系并非亲密,干嘛还要帮她们订牌子?我们直接走了就是了”
“你呀,还真纠结,你说咱们做生意图的是什么?”薛畅忍不住乐了,循循善诱的问宛儿。
“当然是利了。”
“对呀,既然是做生意,那肯定利字当头,她们来干嘛?还不是排队来给我们送钱,那为什么不帮忙?有钱赚还有人情送,一举两得,她们送了银子还得对你感恩戴德,岂不美哉!”
“对哦!”宛儿茅塞顿开,小丫鬟也立马亮起了眼睛,她们怎么没想起来呢?亏得为了这事郁闷了半天,合着都是自寻烦恼啊!
“要知道,并不是每个人都会长成你喜欢的样子,就像大部分人的相貌都有一些不尽人意的地方,眼睛漂亮的希望自己的嘴巴更红润些,嘴巴红润的又希望自己的眼睛大一些,皮肤白皙的想自己的容貌更精致,容貌精致的希望自己的身材更玲珑怎么办?这就是人心不足蛇吞象,一味地追求完美,只不过是给自己徒增烦恼罢了不如换个角度来思考,你身边有你不喜欢的人,自然也就会有不喜欢你的人存在,这是自然规律!”
“可是那司徒宛一直欺负我们小姐真的太讨厌了。”宛儿的小丫鬟发泄着不满。
“讨厌她就对付她呀,退让,一味地息事宁人,只会令她们更嚣张,那就反击~!让她们每次见到你都狠的牙痒痒,但又不得不装作喜欢你,看着她们讨厌你但又干不掉你还得忍着性子巴结你的表情,你不会觉得很爽吗?”
“讨厌我巴不得咬我但又干不掉我的样子噗!的确很爽!”司徒宛悟了。
“妹妹,你这脑袋里到底都装的什么?如此歪理邪说但听上去却又很有道理的样子是怎么回事?”因为讨论的太认真,以至于马车停了几个人都毫无知觉,倒是让白元晖跟焦二把这些个歪理邪说听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