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我问,徐瑾说:“纯月姑娘,发热咳嗽之症对于你这种习武之人本就是小病,这两天你已表达过多次感谢了,我只是尽了些绵薄之力而已。”
“哦,至于郁小姐,我昨日夜里细想了下你的疤痕,按理说这疤不应如此,看起来这是当时锐器所伤时,那上面带的有毒。”
“我这里有些外敷的药,这是淡疤的药,每晚敷一次就可以了,虽然不太好根治,这疤还会有发乌的颜色但是应该会淡很多。”
我瞅着那瓶药,“多谢了!”
“徐大夫可有婚配?”
我这话一出,三人都震惊的看着我。
“没,并未婚配。”徐瑾竟也像个女儿般微微低头。
我看了下他们反应急忙解释,“不是不是,我就是好奇问问,你变担心,你长这般清俊,怎会瞧得上我。”
“哈哈。”李言羿在边上干干的假笑了两声。拉着我就走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们走了!”
徐瑾在后面并未追出,只是大喊一声:“有缘再会。”
我们顺着溪流向着玉春道走,走到了河边上,纯月大叫一声:“啊小姐,徐大夫居然还给我们放了些现银。”
然后不管我们看着她,自顾自的往前走,嘴里还念叨着:“真好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能再遇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