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传来了开门声,一个烫着大波浪长发,穿着睡袍,披了件貂皮长大衣的女人出现在了三人面前。
女人有着精致大气的五官,价格不菲的睡袍与貂皮大衣直接拉开了她与普通民众的距离,这也让她有了傲视世界万物的资本。
此刻她看到这些穿得像乞丐的三人,高傲得像个公主。
林亿儿回头看了眼过份“朴素”的林玉燕,饶是林玉燕的五官要比这个女人看起来娇俏可爱许多,但气势上却输的不是一点点。
林家在s市也算是大家族,无奈林玉燕当初就是看上了穷小子姜宜永,与林家断绝了关系,也就没办法分林家一杯羹。
虽然林玉燕身上的衣服已经是她最贵,自认为最大气的衣服了,但在这个女人面前,还是自惭形愧了。
“你们谁啊?”美丽的女人将三人上下打量了一翻,满眼的嫌弃。
姜老太太最受不了的就是这种目光,她不悦地怼了一句,“你又是谁?”
这是她的房子,她是这个房子的主人。
看这个女人的穿戴,奢侈而华贵,如果是穿在她身上该有多好?
不行,她得和儿子说一说,让儿子作主把这些东西给她,不能便宜了这个不三不四的女人。
这个女人还没结婚就和男人同居,看样子也不是什么好人家出身的女子。
但儿子带着几个孩子还是二婚,有女人愿意要他就不错了。
算了,既然儿子已经和她同居,也就算是她未来的儿媳妇吧。
她相信,就算儿子不同意把这些衣服给她,这个女人也不敢说什么。
这个女人还有可能为了和她搞好关系主动拉拢她,将衣服送给她呢。
因此,姜老太太拿出了婆婆的姿态,倚老卖老,“把这些衣服脱下来。”
说着,姜老太太凑了上去,准备扒衣服。
“”林亿儿被雷得外黄内焦。
这姜老太太的脑回路又跑到哪去了?
该不会是认为这个人是她儿媳妇,可以像老家那些儿媳妇一样,可以任由她捏圆捏扁吧?
“你这个疯老太婆想做什么?”美丽的女人吓了一大跳,往后躲去。
“没家教的东西。”姜老太太骂完,准备进房间去,她才不和这种没教养的女人说话。
还是让儿子把这个女人赶走吧,太没眼力了,还敢骂她!
或许是早上姜老太太急着出门,没有仔细刷牙,也或许是姜老太太多天没有洗澡,反正她一近身,美丽的女人便用右手掩住了口鼻,左手夸张地在空中挥舞了一番,愣是将嫌弃表现得淋漓尽致。
“哪里来的乡下老太婆,又脏又臭的,你是来乞讨的吗?我又不是慈善家,快滚,别弄脏了我家的门槛。”
美丽的女人边说边推了姜老太太一把,推完似乎很嫌弃自己的手弄脏了,拿了张纸巾擦了又擦。
“你这衣服是多少年没洗了,又臭又油腻,脏死了。”美丽的女人准备关门,“老太婆,你有多远滚多远,别逼我拿扫把。”
“我是这房子的主人,你还敢拿扫把扫我?”姜老太太气结。
这个女人一定不是她儿子找的女人!
再说,她也没有听儿子说在外面找了个女人啊?
等等,她该不会是小偷吧?
一想到这种可能,姜老太太的嚣张气焰又上来了,指着女人怪叫:“你这个小偷,偷东西也就算了,还在这里住下了是吧?”
“”林亿儿。
这戏
姜老太太的脑回路果然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姜宜永循声走过来,一见门外是姜老太太、林玉燕与林亿儿,脸上的神色变得很慌张,他有些结巴地问道。
“你你们怎么怎么来了?”
见儿子出来了,也没有要轰女人走的意思,姜老太太断定这个女人不是小偷,心里的石头落了下来。
但又想到这个女人嫌弃自己,还骂自己是脏老太婆,刚顺下去的气又提了上来。
她生气地指着女人吼:“我们就不能来?我不来,还不知道有个野女人在我的房子里面住。”
“谁是野女人?我是姜宜永明媒正娶的妻子,我们办了结婚证,还摆了酒的。”女人双手叉腰,“你这个疯婆子乱说什么?”
“”林亿儿。
这信息量很大啊!
原来姜宜永不只外面有个女人,还结了婚摆了酒,今天是来对了。
她怕姜老太太的脑回路转岔了,忙补刀。
“奶奶,爸爸不要我们了,她和新妻子摆了酒,却没有通知我们。”
这信息应该传达到位了吧?
林亿儿看了眼门内的女人,似乎反应不大,难道她的信息还没传完?
等等,她怎么忘记林玉燕了?
她忙拉住林玉燕,哇哇大哭。
像是被吓的,又像是因为伤心。
“妈,爸爸不要哥哥姐姐和我,还有你了,您才是进了族谱的姜家儿媳妇啊!”
说完后,林亿儿满意地点点头,这下应该把所有的信息传达完了。
好了,她可以谢幕,坐看好戏了。
果然,林亿儿一说完,姜宜永身后的女人就发飙了。
“姜宜永,你不是说你是孤儿,你爸妈是烈士,你也从来没有过女人?那这些人是怎么回事?还有那个进了姜家族谱的女人又是谁?”
没等姜宜永解释,林亿儿又开始搅局了。
“爸爸,您没有过女人,那我妈妈算什么?您不承认妈妈,但也该承认我和哥哥姐姐们啊?我们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