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黑市通道旁的一座小屋中,白鬼手里慢慢的抚摸着一把黑色沙漠之鹰,脸色如常,白如阴鬼。
眼神古井无波,看不出丝毫情绪,只是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手中的动作。
而他身后的旗袍侍女,此刻却是贝齿紧咬,满脸愤怒,修长白皙的手指扎进沙发里,将里面的海绵抓了出来。
海绵逃脱束缚后,慢慢悠悠的弹起来,然后散落满地。
“大人,那个臭婊子那样羞辱你,为什么不让我杀了她?”旗袍侍女不知道一向杀伐果断的大人,这次为什么要接连忍耐。
白鬼眼中露出一丝向往,低头沉思了一下,看着旗袍侍女,耿直的说道:“你打不过她,她会杀了你的,也会杀了我。”
旗袍侍女被这句话噎的楞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
“好了,别想了,帮我洗洗吧。”白鬼放下手中的沙漠之鹰,对呆愣在原地的旗袍侍女说道。
“是,大人。”旗袍侍女,被叫醒后,从白鬼背后,走到身前,双手轻轻将身上旗袍褪去,露出白皙如羊脂,凹凸有致的身材,像是没有丝毫瑕疵,堪称造物主的恩赐一般。
然后蹲在白鬼身前,解开对方的裤带,慢慢将其裤子脱掉。
白鬼感觉到自己下身唯一一处有知觉的地方,慢慢起了反应,站立而起。
他下半身坏死瘫痪,不过好在,那一点贵重,还能用。
初秋的天气还不算凉,门窗紧闭的室内,自带着一股暖意。
房间里的装修很简单,朴实无华,像是普通家庭一般。
不过此刻房间里的旗袍侍女,身体随着脑袋,却是在不断起伏。
原本白皙的肌肤,泛起一丝红润,香汗淋漓。
白鬼一脸惬意的躺在轮椅上,整个人身体后仰,像是无比满足。
双手也不闲着,前面是把玩硬邦邦的沙漠之鹰,此刻却是把玩着软绵绵的东西,肆意的蹂躏着。
而此刻黑市赌场之中,依旧静悄悄一片,毕竟碗大的筒口,直直对着他们,地上还有一名接待作为前车之鉴,连喊痛都不敢,用手捂住口,疼的额头细汗不断渗出,但却大气都不敢出。
“我并没有得罪两位,可你们却来砸我场子,怎么说都有点说不通吧?”路高个虽然心中有些恐慌,但他好歹也是混迹黑市多年的狠角色,自然不会因为这些就跪地求饶。
起初情绪的波动,此刻早已掩盖起来,藏在内心深处,表情控制的也极其到位,轻提一把缰绳,驱使着矮脚马,朝前面走了几步。
他身后的几个壮汉,先是面面相觑,然后跟在后面,当林小路拿出火箭筒,路高个也说出对方是异能者的时候,他们其实胆怯了,可毕竟没见过林小路的手段,内心的恐惧,并没有那么强烈。
但他们对路高个的血腥残忍手段,却是亲眼见过的,所以两者相比较后,他们还是选择了直面林小路。
林小路脸上带着笑容,从容不迫。
温栗儿站立在其身旁,也是没有回答路高个问题的意思。
这就像是熬鹰,重压之下的路高个不是乖乖顺从,便是绝地反击,没有他选。
如果林小路和温栗儿回话的话,那就是说明还有谈判的机会,可当路高个看到眼前两人无动于衷时,便知道今天的事情没得谈了。
甚至林小路一副就是想让你反抗的表情,将他拿捏的死死的。
他心里很清楚异能者的强大,他不是普通民众,而是黑市的头目,接触到的东西更多,了解的事情也就自然更多。
可他毕竟也没真正接触过异能者,心中的血气,愤怒至极,早已不断翻腾。
他想直接开枪射杀眼前的这两人,尤其的林小路,太目中无人了。
以前他都是让人感受这样煎熬的,他已经不知道多久没感受过这样的煎熬了。
可此刻却被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不断的刺激,本就易怒的性格,此刻忍耐的异常艰辛。
弱小时忍耐,强大时还忍耐,那潇潇洒洒过一生的牛仔梦,还算什么?
抬手举枪射击,路高个忍无可忍了,所以在一瞬间便完成了这些动作,可应该到来的枪响,却是迟迟没有动静。
手中的左轮也没有子弹射出的震动。
路高个感觉他将扳机都要扣断了,可左轮手枪就像是假的模型一般,任由他怎么用力,依旧是一动不动。
这个过程说是长,可真实发生也就在一瞬间。
路高个像是想到了什么,瞄准着林小路的眼睛,下移,然后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鲜血淋漓的右手。
他握着左轮的右手,此刻却从手腕处,被生生切断了。
伤口整齐平滑,除了森森白骨和止不住流淌的鲜血,切割面就像是艺术品一般,没有一丝残留吊挂的肉丝。
甚至路高个都没有感受到疼痛,也没有感受到自己的右手,已经从手腕处离家出走了。
此刻看到了眼前这一幕,才反应过来,惊恐大于疼痛,但迟来的惨叫声,还是响彻了整个赌场。
这一幕来的太快了,快到其他看热闹的人也都没反应过来,可事实就是如此,路高个的右手没了。
惊恐、害怕、难以置信,瞬间充斥在每个人心中。
所有人下意识的双手抓紧,互相用力握紧,感受到属于自己的手掌,依旧健在,并没有和路高个的那样,自己去追寻诗和远方后。
往怀里一抱,缩了缩胳膊,将紧握的双手藏进长袖筒里,才堪堪感受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