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边,一个紫衣女人头面绕上纱幔,走在无人的地方,突然路过一处小桥边,她停下了脚步,在那桥边悄悄停下,转头看向一簇草丛中,那里埋着一堆螺丝,插着一块木板:
“田螺之墓。”
这字迹,她再熟悉不过了,是顾云郎的字迹,她嘴角讽刺一笑,将一个人偶拿出来,重新埋如其中,对着木牌施了一法,木牌是的字变成:
“娄玲月之墓。”
然后转身离开,现在正是黑夜时候,她潜入院中,发现有人守着院子,便悄悄过去用短刀结果那些人,有丫鬟反应过来立马被她的黑紫法术给吸死,所有死者就像看到煞鬼一样,死不瞑目。
“你是谁?要干什么?咳咳!”
济婆婆听到声响,可吓坏了,睁开眼睛却虚弱得撑不起来床。
那人指间轻扯纱幔,露出一张姣好的面容来:“娘,是我。”
济婆婆瞪大眼睛,随即泪如雨下:“希娃!我的希娃!你还活着,你还活着。”
那人走过去握着她的双手,道:“娘,我还活着,你放心吧。”
济婆婆高兴道:“太好了,他们都说你和云宣掉下悬崖去了,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希娃。”
希娃摇摇头道:“娘,我没有落崖,我是被顾湘云给推下河去了,好在我福大命大,不仅活了下来,还意外在河底学了神功《洺魔功法》,现在该到我们报仇的时候了。”
济婆婆现在没有修炼的记忆,但是看女儿果然跟以前不大一样了,心中惊讶又喜悦。
“娘,云郎怎么还不回来?他该不会出了什么事吧?我要去找他!”
顾湘云焦急地在屋里打转,顾四婶知道她心里着急,安慰一声道:
“好了好了,你别着急了,他这几日忙着云宣的事呢,等过段时间事情过了,我们再寻个机会跟他说去,此事关乎到你名声和亲事,必须挑个他和二小姐高兴的好时机。”
顾湘云心里装满了儿女私情,顾四婶心里都是她的名声和亲事,总那么交错着连不上去,一句他和二小姐都高兴再次激起顾湘云的内心焦虑,那可不就是他们成亲吗?娘居然要祝福他们!
“娘,你根本就不懂,我不要嫁给那些人,我……”
顾四婶正在刺绣,过两日还要拿去街上换银子呢,听女儿抗拒见怪不怪:
“你什么?你总不能指着当官妾或商妾去吧?那怎么也得把名声正了,再找个官贵人家做丫鬟,没准能遇上一些贵公子纳你。”
这话把顾湘云给气的:“娘,我才不要做丫鬟了!我实话告诉你,我就要嫁顾大哥……”
她一怒之下要说出实话来,却听门口走进来一个紫色衣裙绫罗绸缎绕脖子的女子,语气和气质一样森冷:
“果然是贱女人,我把你当朋友,你却推我落河,趁机惦念我夫君?就凭你也配吗?”
顾湘云吓得脸色苍白,见鬼一样看着面前的一紫一黑衣裙两人,济婆婆拄着拐杖冷冷盯着两人:
“行啊!顾湘云,你胆寒害我希娃,勾引我的上门女婿!”
顾四婶没想到两人会上门,她瞪大眼睛:“希娃,你是不是误会了?你不是掉下悬崖去了吗?怎么会是湘云推你下河?啊!”
她不知道内情,正要解释却被一股诡异的力量掐住喉咙,瞪着眼睛看着希娃那张紫唇的脸,那是一股说不出的妖媚,如曼珠沙华,带着毒性,她手指放射出的紫黑色力量,如同深海中的毒水母。
济婆婆见着女儿的变化,先是一惊,随即是狠辣和骄傲,女儿就该这样,否则真让这些不开眼的女人敢这样欺负她。
“娘……希娃,你放开我娘,啊。”
顾湘云吓得腿软,扑过去要救顾四婶,却被另一只手掐住:
“放了她?你在害我时,可有想过放过我?哼,你放心,我不会毁了她这身体,我娘因为我差点死生病了,正好需要一个好的身体。”
顾四婶和顾湘云说不出话来,觉得希娃现在就是只厉鬼,济婆婆也眼皮跳了一下:“希娃,你这是,要给娘治病吗?”
一种莫名的不良预感传来,希娃嘴角淡淡上扬一下道:“当然,娘,她们害我们成这样的,自然要赔回来。”
说着强行施展洛魔功法,将两人强行吸出两人的魂魄,再将济婆婆的魂魄强行灌入顾四婶身体里,再咬一滴血再手中画咒,对着顾四婶的魂魄一招,竟然炼化成一个套娃。
顾湘云吓得直接昏厥过去,直到面皮一阵发疼,她才醒过来:
“娘,娘,你在干什么?啊!唔!”
她看到自己的娘拿着一把刀,一点一点划过脸的轮廓,再覆盖一张痒辣黏糊的面膜纸,就像有很多细虫钻进皮肤下,啃断层与层的粘合肉一样,待面膜一揭,似有面皮被扯揭下来一样,苏麻感全无,有的全是火辣辣的疼。
“人的皮层有很多层,越里层越白嫩细腻,别怕,娘只是替你换个皮肤,你看,是不是看起来比以前白皙透亮了?”
顾四婶举起镜子照那张白地几乎透明的脸给顾湘云看,真的一点黄色都没有,毛孔和痘痘连皱纹都没有,整个人像年轻了很多岁一样,可手轻抚过那层皮疼痛感立马火辣起来。
“嘶,疼,娘,我,我真的变漂亮了吗?”
如果能变漂亮,她觉得疼还是可以忍受的,然而那揭下的面膜却覆盖在了另一个女子脸上,而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