贲栎螣胡子眉毛一抖:“什么!怎么回事?是何人偷的?”
顾云郎也跟过来紧张担忧地搂住她:“娘子,怎么回事?”
希娃站在人群里看她,却没有揭穿她,因为她有顾云郎这样强悍的人在,且她们都不是真正的赵亦孜,不会云雾和熏香,若证明起来,谁也吃不了兜着走。
橙玉急了:“你的乾坤袋丢了?那你的那些医书和药物呢?”
娄玲月不敢贼喊捉贼指希娃,因为要是真对峙起来,那后果不堪设想。
“那日我在后山修炼,无意发现一个山洞,便走进去,没想到里面有个高人突然出现,把我给打晕了,还夺了我的乾坤袋,说是要用风云轴典助她修炼,我没看清她的脸。”
总之就是死无对证,她不敢看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那张脸上透出来的讽刺和杀意太毒了,如今只有顾云郎是她的靠山,她失去他就真活不下去了。
“此山洞怎么会有火烧过的痕迹?”
岳辞疑惑地伸手碾了碾地上的灰烬,贲栎螣只感受一下气息,神色立马凝重起来:
“小徒,你见那的那人是如何打晕你的?”
篓玲月假装柔弱可怜,躲在顾云郎身侧:“不知,他的速度太快了,不过那时候这里没有火,我醒过来时,那女子已经走了,我便急忙赶回去了,昨日日才发现乾坤袋不见了,我怕你们担心我,所以不敢告诉你们。”
贲栎螣若有所思:“女子?凶手竟是个女子?”
岳辞和橙玉听出不同的意味来:“贲师父,你可是发现了什么?莫非此火是另一个人所为?”
贲栎螣神色严肃:“此火非同一般的火种,恐怕是火种成妖。”
橙玉环顾一周:“火妖?莫非是它与那女子搏斗,才救了小徒一命?”
童清离敏锐地发现地上一处血迹:“贲前辈,此处有血迹,还有焦黑的痕迹,会不会是那女子留下的?”
贲栎螣只仔细看几眼,才道:“我们去附近找找看。”
希娃总算找到机会和篓玲月单独说话:
“四姐,你没有什么要对我解释的吗?”
篓玲月心虚地后退一步:“四姐姐,你在说什么?我是你五妹亦孜啊!”
希娃冷笑:“别装了,你的这张脸很快就会消失下去,到时候事情败露,你拥有的一切都会化为乌有。”
篓玲月颤抖着盯着她:“你要干什么?”
希娃危险地抬手要掐死她:“干什么?自是要做回自己,夺回我的一切!”
篓玲月本就心虚,冷不丁被掐住,闪躲不及,憋得难受落泪求道:“不要,求求你,不要夺走我夫君,我不能没有他,你不是不喜欢他吗?我发誓,我会对他好,不会伤害任何人的,求求你,我真的很爱他。”
希娃冷冷地盯着她:“可我就是不给你,我现在就要拿回自己的东西!”
正在快要得手时,突然传来一道呼唤:“孜儿~”
顾云郎赶过来寻她了,希娃只能迅速放开她,篓玲月跌落在地上。
“你们在干什么?”
顾云郎走了过来,希娃忙假装扶篓玲月:“五妹,你没事吧?都是四姐不好,不小心绊倒你了,对不起。”
顾云郎听见此话,忙过去扶篓玲月,见她眸中含泪,立马怒了:“孜儿,我们走,别怕,有为夫在,为夫这就带你去看太医。”
她是横抱着篓玲月走的,连个余光都没给希娃,希娃见这一幕,简直嫉妒恨了,没想到有招一日顾云郎会为一个女子这么奋不顾身,这么着急。
“玲月,是发生什么事了吗?孜儿她怎么了?”
岳辞的身影和篓鸢苔一起出现,希娃也委屈地落泪:“阿辞哥哥,三姐,对不起,是我不小心绊了五妹一下,这山地有些滑,我不是故意的。”
岳辞和篓鸢苔总觉得那句阿辞哥哥很是别扭,篓玲月怎么突然这么叫他了,平时都叫岳大哥的,只有赵亦孜小时候才这么叫他?
“没事,你也不是故意的,妹夫只是着急五妹,不会怪你的,走吧。”
篓鸢苔安慰了一句,希娃多看了岳辞一眼,岳辞心中怪异。
果然等篓鸢苔这个跟屁虫终于被篓映淑和童清离带走后,她突然找上岳辞:
“阿辞哥哥。”
岳辞转过身,奇怪地看着她:“玲月,你怎么突然这样叫我?”
希娃演技上来,顿时红了眼眶:“因为你就是我的阿辞哥哥,六岁那年,我在后山等你来取你娘的东西,我就是这样叫你的,阿辞哥哥。”
岳辞不敢置信,帅眸中满是震惊:“你是孜”
还没说出口,却被一根食指堵住嘴巴,他心跳一抽一抽。
“阿辞哥哥,替我保密,我不想让师父知道我变成了这副样子,四姐她为了顾云郎,不让我说出来真相。”
岳辞眸中满是心疼,沉声问:“怎么回事?你别怕,我会保护你的。”
希娃就把篓玲月偷回蛊术面膜骗赵亦孜用,然后在那山洞中给她换脸。
“那那张合约书是你写的?”
希娃不知道是什么合约书,只撒谎道:“是四姐逼我写的,她想嫁给顾云郎。”
岳辞声音低沉担忧:“那你要为顾云郎的事一直隐瞒此事吗?”
希娃摇摇头:“不,阿辞哥哥,我想从这里出去,跟你一起出去,我不喜欢顾云郎。”
她就等着岳辞问她喜欢谁,好说出是他的话来,可岳辞却没有顺她的心思:
“好,我这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