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身噗嗤一笑:“师父,你平时柔弱怜人,只一眼,就激起男子们的保护欲~徒儿便尝试给你化个清甜可人梨花妆吧。”
橙玉心中羞涩高兴,捂着帕子浅笑,贲栎藤和柳二宏禁不住手中东西顿住,转头看去,见到橙玉那其实坚硬不那么柔弱偏要勉强柔弱的身子,顿时艰难地咽了咽口水。
赵亦孜见状,憋笑着抹了抹嘴角的血,岳辞抬眸见状,忙看向被打退的大黑熊,和越发愤怒的顾云郎,正在起身去帮忙,被赵亦孜笑着示意坐下。
“顾大傲娇郎,你要是真将大黑熊打输了,我必受重创,三个月下不了床,到时候你就抱着一只老母鸡站着拜堂去吧,哈哈哈哈。”
顾云郎手中一顿,被大黑熊趁机打倒在地,大黑熊站定,赵亦孜笑道:
“看见了吗?这就是做我师父,朋友,哥哥,姐姐和喜欢我强娶我的差别待遇,不过你要是现在亲口承认从此与我做普通朋友的话,我立马带你玩!”
柳二宏噗嗤笑得颤抖,低声道:“一紫丫头,你这招高啊,咱们玩嗨起来,活活馋死他,看他松不松口!”
几人搓麻将,叫唤声更加强烈起来。
顾云郎醋得颤抖,心中酸,血液都酸,想他也是堂堂大阁老,岂能受这样的冷落,区别对待,他始终不愿相信赵亦孜会对他这么狠心:
“我乃堂堂云盛国大阁老,今日为了你,我会坚持下去的,待我娶了你,这些以后我都能陪你玩!我不打赢它也要熬过大黑熊!我不相信你对我如此狠心!”
赵亦孜:……
莫名地心软,心疼,不知道为什么。
“好,那便跟换成金鸡独立,谁先倒下谁便输,此动作也要费我真元的,你不必担心公平性问题,我本身也不是好斗之人,你也是文人,咱们换个不暴力的来比。”
顾云郎心中莫名感动酸涩,她对他心软了,她顾及他的文人出身,他就知道她是在乎他的。
柳二宏和岳辞都警惕起来,沉声问道:“你怎么突然换了?你该不会心软了吧?”
娄鸢苔不高兴了:“他是文人为何做得出逼你成亲之事!五妹,你不要被他被骗了。”
赵亦孜笑了笑,手中丢下烟,取了几颗棒棒糖给几人分发,用神识跟几人交谈。
“你们男人应该更懂男人,有时候男人的尊严是最不能随意践踏的,我虽然没与他接触过多久,但是他给我的印象也是聪明进取一身正气的,虽然有时候严厉要面子,像个大哥又像个弟弟一样,有担当也需要人照顾。”
她的语气无奈,岳辞和柳二宏没想到她说得这么深切,他们都不由感动,因为他们深知这是他们男人的想法。
“你们只看到他突然变强了,但是实际上他现在才是最脆弱无力的时候,谁的事务和家人同时出事,那都得疯一阵,我虽没有那种喜欢他,却也不讨厌他,他追求我,我就有资格在他伤口上再狠狠踩一脚吗?”
这话问得岳辞和柳二宏眸中流转,看到顾云郎仍然在坚持与熊斗,突然有种感同身受的感觉,对他的偏见也少了几分。
贲栎藤突然心生怜悯和为难,小徒看事情果然通透得很啊,岳辞和柳二宏心中同情更大,同时也在希望他们脆弱时需要一个人这样理解他们,所以赵亦孜不能嫁给他。
“希娃前世故意让人在他床上躲着,制造他私通的假证,然后把他踢出家门另攀高枝,这一世又偷偷做成贵妃,虽然他和娄二小姐好了,但是娄二小姐死了,他六年未娶,心里对背叛和失去的事更加敏感。”
“我虽然看得出他的心理疾病,但是我不能去安慰他,否则他认定这就是爱情,冲动之下跟我成亲,以后他冷静下来,我们才会面临诸如我心里到底还有没有孟诣凡,和其他男子又是什么关系的疑心病,又不敢面对分离,那对我和他皆是折磨。”
贲栎藤:“有道理,看来你必须早些离开此处幻境。”
柳二宏和岳辞没想到赵亦孜竟是会想到婚后的问题,而且还想得那么逼真,让他们无言以对。
赵亦孜的黑熊耗损真元,嘴唇脸色苍白。
“这恐怕不行,如果他没有走出来,我逃走,那他更加惶恐冲动,这七国那么多号生灵,总得三思。”
六人同时沉默。
赵亦孜转头看顾云郎:
“顾云郎啊,你是不是入定了,我怀疑你被那冰蚕冻成后遗症了,你倒是动一动啊。”
顾云郎:“我不要。”
“你这样我会被吸干真元而死的,到时候你只能给我办,你想想你穿喜袍骑一匹瘦马,身后红轿抬一只母鸡,路边跪着白色桑服,哭声和打锣声练成一片,多凄美多凄凉,估计拜完三拜你就要吐血了!”
顾云郎眸中闪烁湿润,自打娄二小姐死后,他最受不得生离死别,可是见大黑熊在勉强支撑,他又不甘道:“那你先承认喜欢我,撤了大黑熊。”
赵亦孜:……
尼玛,这都哄不了他。
娄鸢苔生气:“你这是在逼死五妹,你到底是不……”
她准备问候他性别,却被赵亦孜及时打断:“咳咳!”
顾云郎正要爆发,赵亦孜见气氛不对,赶忙抽出力气来圆场:
“不要这么着急,还有四日呢,顾云郎,我们不如先打成平手吧,我跟你说个故事,曾经有一对争强好胜的男女,他们初见面就吵,非要自己赢,然后不欢而散。”
她开始上故事,顾云郎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