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恒温愣住了。
李君心中有些失望,不由的叹了口气道
“嗯,怎么说呢,我与这里的女子想法不一样,不是我不在意脸面,而是我会分辨利弊,有能力将这份羞辱降到最低,人的性命是最重要的,只为了别人说什么就不要命了,这种事我不会做!只要你能明白我,别的我都不怕,谁若是敢造谣生事,我便敢打到她府上,逼她道歉!当然,除了你爹!”
李君顿了顿接着又道“若是你介意,我也没办法,想让我为了保全你的名声,丢了所有人的性命,对不起,我做不到!以后,若是遇到类似的事,我依旧会这么处理,事后,如果你还需要我,我可以继续帮你,又或者你可以凭此事与我就此分开,不管如何,我希望听到的是实话!不要藏在心里!”
“你,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只是怕,怕你受辱后想不开,我又不能时常在你身边,万一,万一……我怕我会疯掉!怕我会杀光所有人!”
李君看着瞪着眼睛的周恒温,知道自己误会了,心中感动之余,美滋滋的走到周恒温身边,蹲下身子,拉着周恒温的手,放到自己的脸上,抬头深情的看着他道
“我答应你,无论多艰难,我都留着性命等你来救,你也要答应我,无论发生什么,你都要留着性命,等我来救!”
周恒温眼中的柔情快将李君融化了,才狠狠点头道“好!”
……
除夕之夜,喜来客栈里灯火通明,人声鼎沸,有道士在,不沸也不太可能。
此时大家围坐两桌,男一桌女两桌,周恒温也没计较规矩,正热热闹闹的吃着年夜饭。
人人面前都有酒,只有李君面前是茶,李老夫人劝了几次,李君都是咬牙说“不喜饮酒。”还是周恒温隔着桌子说了一句“她身有顽疾,饮不得酒,大夫说,饮酒会要了她的命!”李老夫人这才罢休。
李君斜眼看了看周恒温,心中怒骂:你才有病呢!
胡大夫听罢,赶紧闷头吃饭,这病可不是他诊出来的,可别问他!这二人最喜做殃及池鱼的事!
道士两杯酒下肚,又开始看周恒温不顺眼了,他是事后才听周东说了详情,那些他漏掉的,尚武威胁李君的话,把道士气得要去挖尚武家的祖坟,这时看见周恒温满面春分的样子,便气不打一处来!
“我说老四!那畜生是不是死前给你送礼了?你咋就那么痛快的一剑就解决了他呢?”
这正是周恒温眼下最后悔的事,被道士一说,面色即刻难看起来。
李君这个愁啊,不过是让她跳个舞,就是穿得少一点,也不至于过不去这个坎了呀!
“老道,路上我新认识了一个和尚!不仅功夫了得,说出的话也是句句在理,过几日应该就会回来了,方方面面吧,你都比人家差了那么一点。”
李君本意是想祸水东引,哪知说完才想起来,今日是除夕,吴寨那里这时怕是要有大动静了!不由得紧张的看向周恒温。
李君的表情让老道领会错了意思“这么难对付?他们这些人加一块儿都不行?”
周东尴尬的轻咳了一声道“反正我是打不过!”
胖丫嘴里塞的都是肉,说不出话,着急的直举手,道士眉头皱得更紧了“连胖姑娘都败了?”
胖丫使劲咽下嘴里的肉才道“我把他收拾了,用铁锅,烧热的铁锅!”
道士眉毛一挑,像是感受到了那种热量般的倒吸一口凉气道“胖姑娘的锅术又进益了!恭喜恭喜!”
胖丫高兴的回答“同喜!同喜!”
这在老道听来完全是一种威胁,同喜个头啊!这岂不是又多了一种制他的方法!
接着胖丫又道“之前一直忘了跟你和李飞说,我嫁人了,你俩还没给我银子呢!”
柳翠一口酒喷了出去,好在及时扭头,不然这桌菜谁都别想再吃了。
胖丫皱着眉头,有模有样的训着柳翠“你慢点喝,没人跟你抢。”
虎妞则直接说“哪有追着找人要礼金的道理!”
胖丫不解的道“我不要,他们也不给呀!”
李君听得哈哈直笑,看着道士和李飞道“胖丫这是没拿你俩当外人!”
这次轮到道士不解了“不是跟我开玩笑啊?胖姑娘,真嫁人了?谁这么想不开,不是,谁这么有想法?莫不是图丫头你偏疼胖姑娘?”
“别瞎说!赵虎听见可要不……”李君说到一半才想到,周恒温来了,赵虎没来!李君又一次紧张的看向周恒温。
“赵虎?咱们屯子里的赵虎?跟洪武一起的那个赵虎?”道士还在追问。
周恒温看着李君可怜巴巴的看着自己,无能为力的轻轻摇了摇头。
周恒温怎么会把胖丫的事时刻记心上呢,更何况这次又是如此匆忙,再说,也不可能一次又一次的为了胖丫破规矩呀。
李君根本没听见道士问了啥,胖丫可是听见了,开心的问道士“就是那个虎子,我俩般配不?”
道士赶忙点头,发自肺腑的说“般配!”
胖丫开心得不得了,李君却在担心胖丫若是问起赵虎啥时到,她该如何回答。
可直到年夜饭吃完,胖丫也没问,而且喝的有点多,被虎妞和柳翠联合搀扶回了房间。
整个年夜饭,李老夫人一家很安静,李君也没去过多的打扰她们,更不会以恩人自居,大家刚刚开始相处,拘谨是难免的,只是李老夫人的那位小孙女孟云总是会时不时的偷看李君,李君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