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镇子里面,余秋夕几乎是逢人就问‘请问镇里的大夫在哪里?’

终于在问到第五个路人的时候,有人告诉了她:

“从这往右走,十字路口往上走,街对面就是胡大夫的医馆了。”

“谢谢,谢谢!”

按照路人所指路线终于找到医馆所在,医馆门口左右两边各贴了一副联子:

上联为:炮制虽繁必不敢省人工

下联为:品味虽贵必不敢减物力

虽没有之乎者也的雅,和含义,但胜在通俗易懂,一目了然,也不失一片真心。

余秋夕走进去,还没见到人就听见声音:

“姑娘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对方年纪看起来三十四岁左右,虽没有长长的白胡子,但对方这友好的态度,不由的让余秋夕心生几分好感。

别忘了,她可是连夜奔波,虽然中途洗过澡,但衣服却是脏兮兮的,甚至还有汗臭味。

“请问……”

她有些迷茫,该怎么开口呢,想了想留了个心眼,组织了一下语言:“具体也说不出来,总觉得身体有些不对劲!”

“这样么……”

中年男子沉吟会说道:“来,这边请!”

跟着过去,坐到椅子上,应对方要求把右手放在桌上。

余秋夕就见这人把着她的脉,表情都不带有变化的,始终一个样。

“大夫,能看出来是什么原因吗?”

“你是什么地方不对劲?

我看你气色圆润,天庭饱满,脉象平衡并无异象,不像是身体有病的样子。”

“我……”

你倒是直接,她可就绝望了!

大夫居然没看出来她中毒,怎么办要实话实说吗?

就算告诉他了,按照这个情况来看对方也治不好她!

“实不相瞒,我身中剧毒!”

余秋夕还是说了出来,死马也许能当活马医?

中年男子表情错愕,表情沉了下来:“麻烦姑娘,将手再放置桌上。”

“好。”

余秋夕见男子把着她的脉,先是毫无动静,期间还时不时看了她几眼,而后脸上的颜色是一变再变,最后归于平淡:

“你中这毒有多长时间?”

“今天子时过后,就是第三天了!

大夫能解吗?”

中年男子叹了叹气:“非常麻烦!”

非常麻烦?

这话的意思不就是说,有办法解毒!

余秋夕听了很开心:“需要我做什么吗?”

“不需要你做什么,这样,我去煎付药给你,喝了之后能帮你延缓痛楚。

只是……没法根治!”

“怎么样才能根治?”

“想要根治……我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只能一切看天意!”

“……”

这会吓得她一哆嗦,就好像老婆在急诊室里躺着,医生冲出来问你:

“保大还是保小?”

就在你准备回答的时候,医生补充道:

“我忘了说,你太太保了也活不下来!”

说了等于没说,这特么不是废话是什么?

能混成她这样,没有百分百的几率估计都等于零,不然没法解释,她这个穿越者为什么和别人的不一样!

“那……麻烦大夫了。”

中年男子听了很是高兴:“救人治病本就是我等天职,何须麻烦二字!”

“不愧是能写出不敢省、不敢减的济世名医,慈心治医、仁心仁术此等胸怀当今世上少有,让小女子佩服不已。”

“不过是心血来潮,随意几笔,到你嘴里却成了淤泥之上的荷花,受之不起、受之不起啊!”

“小女子是真心的!”

“呵呵。”

她看着中年男子脸上挂着浅笑,飘飘然的走向后方消失不见,她表情立马沉了下来,起身抬脚一气呵成,想都不想就往外跑。

跑出铺子,找了个方向一路狂奔,都不带停歇的。

“这个药啊它……”

中年男子抓好药来到前厅的时候,发现女子身影早已消失不见,一愣随即将手里的药材甩在地上。

冲到外面扯开嗓子就喊:“花老魔的徒弟跑了!”

……

余秋夕喘着气躲在房子的转角处,看着远方镇子出口处,出现一个人拿着剑的人在那转悠。

她清楚这个人是防止她出了镇子溜走,光明正大的肯定出不去。

‘那该如何是好?’

捏着鼻根只觉得非常头疼。

拖不得,一旦消失传开,知道的人越多来的人就越多,到时候插翅也难飞!

可要怎么骗过镇口的人?

而且镇口真的就只有那一个人吗?

不对!

难道出口真的只有这么一个地方?

她不信!

余秋夕转身离去。

然而理想很美好,现实却很骨感,镇子的右边不敢过去,左边她找遍了是没有看到出口,一圈石墙四米高,现阶段的她用头都翻不过去!

她沿着木房子尽量避开大道上的人,但毕竟这么大个人,不可能每个人都是瞎子,也有她避不掉的人。

但好在那些人压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搬货的搬货,运柴的运柴都在忙着自己的事,都是些普通人。

余秋夕松了一口气,穿过一条院子的时候,看到挂在绳子上的衣服,脑海中忽然冒出一个想法。

她急忙跑过去伸出手就要将绳子上的衣服偷走。

“嘿!干嘛?想偷东西不成?”

中气十足,嗓门贼大。

吓得余秋夕魂差点没了,她转过身看着靠近的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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