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笔阁>仙侠修真>王妃她称帝了>15 锦鸡作死

隔壁李阿婆的贵客已经把这周先生当场打了个稀烂,昏死过去,如今这红绿两姐妹还敢去吗?

陈释看着韩蓄,看他作何处理。

韩蓄默默的,充耳不闻,在这临湖的房间里,听着外头的动静,喝茶打盹。

韩蓄都能安静地喝茶,那陈释也喝茶。

桃子和松林在陈释身后,一左一右,像是护法。当然,松林那耳朵尖儿一直听着外头的动静,桃子一听到了什么便赶紧低头在陈释耳旁一阵禀报。

红掌和绿掌两姐妹争来争去,最终决定由绿掌留下来继续伺候招待长安君和陈释,而红掌则抱着自己的琵琶,另带了一位先生往隔壁李阿婆的院子去了。

绿掌回来,在长安君和陈释面前仍然强颜欢笑,为他俩为斟一回茶弹个曲什么的。绿掌这番一看,也就是强颜欢笑,有苦不敢诉。她嘴里再也唱不出什么良辰美景奈何天、夫妻双双把家还、树上的鸟儿成双之类的欢歌乐曲。

没了一会儿,隔壁李阿婆那院子里传来女子的哭声。

绿掌脸色也变了,终于在韩蓄面前流下了眼泪:“是姐姐!”

又是一阵嘈杂的声音,几声厉喝。

绿掌站立难安,愁眉哭道:“他们把姐姐怎么了?”

窗外,扑通的一声。水里很大一阵浪花,像是有什么给扔到了水里。桃子赶紧跑到窗前一看,顿时被吓得变了脸色。那水面上顿时浮起一股股血色。

不出一刻,一个小厮慌慌张张跑进来,大叫:“不好了!不好了!他们把红掌姐姐胡乱打了一顿了,扔到水里了。”

绿掌浑身发抖,三两步滚出门去,一路扶着栏杆小跑,让人赶紧往水里去捞人。

其实出了这样的事,陈释以为长安君这样的身份很尴尬。他并比不过这城里任何一家富家公子,他非要在这个如此特别的日子里带新婚妻子出来显摆,来这喝茶听曲儿,意思意思嘛也就够了。如今,隔壁李阿婆的客人,虽然陈释不知道那是何方神圣,但人家都欺负到脸上来了,韩蓄赶紧夹着尾巴赶紧走人,才是正确的事。

可韩蓄不光不走,他还镇定自若地看着绿掌和这红绿坊的人划着船往水里去捞。

幸好这些人捞的快,还能捞着红掌。

红掌已经奄奄一丝气息吊着。

光从从红掌现下的身体情况看来,水淋淋一身,衣服上还沁着血迹,大伙儿并不能准确判断出红掌究竟是遭到什么毒手,又或是受了什么侮辱?究竟是别人把她打了一顿之后再丢进水里,还是她自己实在忍受不了对方的蛮横自己从窗户跳下去的,都不知道。

红掌还剩微微一口气吊着,可怜。她不懂水,挨了打又呛水十分严重。

绿掌已经哭成一个泪人。

陈释也不敢多去看这个红掌躺在地上水淋淋凄惨惨的模样。

陈释从发髻上拆一根金钗,又从手上取下一个镯子。她让桃子交给绿掌,说给红掌请大夫治伤以及调理身体用。

陈释心里很希望红掌能好起来。不过看她这个伤势,难说。

从红绿坊出来,陈释的兴质不高。她索性连马车也不想坐,她对韩蓄说她想走走。这西山翠湖的景色向来很好,何况这会儿天光正好,隔壁那李阿婆和她的客人扫兴,霸道。

松林和桃子很愿意陪陈释走走看看。

陈释一路走,并不说话。

陈释也不想问韩蓄这会儿是什么心情。

就单单从刚才韩蓄与红掌绿掌见面的情形判断,他和这俩姐妹挺有交情的,至少不是那么冷面无情袖手旁观的人。

而红掌就那么忽然重伤,她家里的钟先生也遭到厄运。

韩蓄并无一言。

陈释也知道红掌的死绝对不是那么简单的争风吃醋。

料想那李阿婆的客人明明知道这边是韩蓄,他的所作所为不过是在向韩蓄施压。你长安君韩蓄常去光顾的人,我一个巴掌就可以捏死她!你不过就是西京城里头的一个质子,你这永生永世也只能夹着尾巴做人。

陈释并没看韩蓄是个什么情形。

她独自走在前头。

陈释心里头很憋屈。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忽然如此憋屈。她的憋屈,难道是为了韩蓄嘛?是因为今天发生在红绿坊的灾难其实都冲着韩蓄来?她和韩蓄虽然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但他们并没有夫妻之间真正的感情。她不是为了韩蓄。

她现在的低情绪,不过是因为刚才在她面前活活的两个人身受重伤,一个是无辜的说书先生,一个是无依可怜的教坊司女子。

从来,悲剧就是有价值的、人很愿意珍惜的东西给毁坏了撕碎了。

那名女子,前一秒还巧笑倩兮的鹅蛋脸面。若不是因为她今日接待了与韩蓄,她或许那一日会成为西京城的头牌,被某一位位高权重的人给相中了,从此有了过硬的后台过上无一无忧无虑,有后台撑腰分无忧生活。

红掌这姑娘,她怎么就那么倒霉?与韩蓄结交上了呢!

“站着!”

突然一道蛮横的声音,截住了陈释等人的路。

陈释被旁边窜出来的人影给吓了一跳。那人影穿着甚是花哨,如一只浑身灿烂风骚的锦鸡,散发着吊儿郎当,不知天高地厚的味道。

“围起来!”

那人一声令下。顿时,陈释眼前一阵花乱,十几个男丁把陈释和韩蓄等人给团团围住。

“谁家的小妞,这么光艳可人!”

那只锦鸡已经走到了最前面,一脸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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