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世邦年纪稍长,倒是冷静些。
“宋真不过是微末小卒,还是女子之身,若是企图告他谋反之心,怕是没有人信。此言欠妥。”
韩琪摇头,“叔父,这小女子没有,那小女子背后的人呢?”
韩世邦皱眉,看向自己这个侄子,“大皇子那里从来都是滴水不漏,处处小心谨慎。这女子这般乖张行事,应该不是大皇子一党的首笔。”
“而且,如今韦左岭一党被赵昊查了个顶朝天,若是大皇子的首笔,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嘛。”
韩琪嘴角上扬,“是不是又有什么关系了,只要二皇子想要她是,她就得是。”
韩世邦有些不舒服,但是如今外甥和妹妹在宫中处境看似鼎盛,却极其艰难。
想起之前妹妹送回来的信,满篇的心酸,韩世邦也忍不下心不帮妹妹和外甥。
因为从一开始,他们便是一条船上的人。
“那要从何处下手?”韩世邦眼中闪过狠决,那是久战沙场之人才会有的眼神。“既然要做,便要做成死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