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这个……”李程洵尴尬摸着脑袋,看着这个李多问。
一连讲了五六个故事,那个老夫子就开始打瞌睡,周围的学子们静悄悄的像是习以为常。
李程洵看着上面打瞌睡的夫子,然后碰的一下,自己也躺到桌案上。无聊地看着李淮宁李多问,“淮宁呀,今早上的作业那篇文章怎么弄呀?”
“只是一片关于夜市的策论,很简单的。”
李程洵脱力地趴在桌子上,“这日子真的没法过了。”
“没事,姜兄,再有两日咱们便是沐休,咱们就可以出去玩了。”
“还有两日!真的是惨绝人寰啊!”
李程洵小声地叫嚣着,旁边的李淮宁提醒道,“下堂课便是骑射,姜兄到时候可以放肆的玩,听说算学那边的学子也会上。”
前面两句,李程洵还没精打采,后面一句李程洵突然一下子满血复活。
“意思是可以见到六表哥和赵阳他们呢?”
李淮宁点头,突然又一下子皱眉,“不过,听说是晚些还要考核比赛,是我们太学与其他六学之间的较量,我只报了拔河。”
李程洵纳闷道,“我不知道这件事,没人跟我说诶。”
李淮宁指了一下班上的人,小声而又悄mī_mī地道,“外面传闻,姜兄你横行霸道,就是以前横霸算学张公子都给你赔银子,他们觉得你不太好相处。”
李程洵叹了口气,这都多少天的课了,难怪前面那些人各个见了她都立刻掉头就跑,原来那人赔银子的事情众所周知了。
不过怎么传出了这样的版本,真的是三人成虎。
心寒!
到了骑射课的时候,等李程洵和李淮宁慢慢悠悠的走过去,整个马车和比武场都站满了人。
“姜兄!姜兄!”
李程洵这刚要走进去,就看到旁边看台上站在一拨人中赵阳。
“姜兄,到这里来,给你们留了位子。”
李程洵带着李淮宁走到赵阳那边,沈开、五表哥、六表哥都在那里,人一下子就齐了。
“你们怎么在这里?”李程洵问道。
“这次是国子监的六学之内交流的盛世,除了五哥,我们都是来参赛的。”薛明皓道。
“除了五表哥?”李程洵疑惑地看着五表哥,“你不参加吗?表哥。”
薛明晗摇头,“我一向是不参加这个,而且我们广文馆人数众多,完全不担心没人参加的情况。”
李淮宁满含羡慕地看着薛明晗,对着李程洵道,“这六学之中也就我们太学的人最少了,连我每年都要被来出来参加三四项。这次我们太学的学子比去年还少了十几个,也是看到姜兄你的面子,要不然这会我肯定是要参加个七八项。”
李程洵挑着眉,“你这是算是狐假虎威吗?”
“还行吧。”
众人噗嗤一笑。
旁边的赵阳凑了上来,“姜兄,你参加了什么?”
“我一项都没有。”李程洵回答道。
“姜兄,你就不参加点什么吗?这个还是挺好玩的。”赵阳劝道。
李程洵看向赛场上陆陆续续铺开的东西,感觉还真不错。
“若是有机会,我就去吧。”
这里刚说着,那边太学的人就过来叫李淮宁了,“淮宁兄,要开始了,快过来吧。”
李程洵有些纳闷,“这么快?”
旁边的薛五解释道,“这拔河一直以来是第一项,用来激起大家的斗志,还在后面的比赛大展身手。”
“哦,原来如此。”
李淮宁也同李程洵与赵阳等人告别,自己下去比赛。
可是这刚下台子,脚就歪了去,跌下台阶。
众人都围了过去,李程洵也不例外。“淮宁你没事吧?”李程洵伸手去扶跌坐在台阶上李淮宁站起来,“还可以站起来吗?”
“啊啊啊啊啊!疼。”李淮宁整个脸都苍白地扭曲在一起,很是难受的模样。
旁边来叫李淮宁的人检查了一下李淮宁的腿部,拉开腿袜,里面整个都红肿了。
“你这样子怕是下不了场了,算了少一个人就少一个人吧,淮宁兄你好好休息。”
李淮宁抓住庞然的胳膊,“这怎么能行,我们加起来才刚刚够拔河的人数,本来就比不得其他几个馆的人健壮,这在少一个人也太不公平了。”
“你都这个样子,还怎么去。”庞然皱眉,然后安抚道李淮宁道,“没事的,你就好好休息,这还有后面好几场比赛了,你别担心。”
“可是这次拔河,大家都私下一起练了这么久了,若是因为我一个人的缘故再度垫底,我的心真的过意不去。”
“可是你这伤……”庞然有些犹豫。
“没事的,一点小伤,没问题的。”李淮宁一边说一边尝试着站起来,屁股刚离开台阶,又疼得重重地掉了下去。
“你这样子怎么行?”庞然担心道。
然后武场那边已经开始催整个太学府了,李淮宁急的不行,“还是让我过去吧。”
李程洵一下子将欲要起身的李淮宁的肩膀按住,“坐着别动,我去。”
庞然愕然地看着李程洵,“那那那个,姜学子,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让我题淮宁去。”李程洵补充道。
然后庞然已经傻眼了,“这这这……”
“这什么这,走!费什么话。”李程洵扯着庞然的袖子就往外走,一边走,一边还嘱托,上面的赵阳他们照顾一下李淮宁。
“那个姜学子,你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