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程洵传了消息,让隋远过来代课。原本意外他是抱着琴来的,没想到是带了这堂课要将的那本。
庞然高兴到,“隋夫子,您是支持我们的对不对。”听到庞然这句话,所有人都看了过去。
只见隋夫子合上策论,然后微笑着看着他们,“老朽始终相信,天下将会是年轻人的天下。”
所有人被隋夫子这句话一下子点燃了心中热血,十分努力地听着隋夫子讲课。本来他们也只是兴奋,内涵热血,当着隋夫子一开口,他们便知道这内涵乾坤大道,智慧无穷无蕴。
李程洵看这些沉醉其中的同窗,心中道,“能让天仙讲课倒也是尔等的造化,这隋远的学时倒也不必这国子监的任何人差。果然这活的久的都是老神仙,各有各的本事。”
这隋远的代课的事很快就传到了刘博士的耳朵里,气得他又摔了一盏碧玉琉璃盏,“欺人太甚!欺人太甚!来人来人!”
“是,老爷。”门外赶紧跑来一个小厮,“老爷有何吩咐?”
“去,找十几个小厮过来,分别派往庞侍郎府、朱尚书府、左直宰……,就说他们的孩子在国子监惹了大事,目无尊长,是规矩于无物,让他们速速将家中的子弟领回去。还有那个隋远叫他以后都不要来国子监任教了。”
那小厮楞了一下然后道,“老爷,咱们这样做会不会太过了?”
刘博士捂住自己的心口,哀戚道,“他们讲自己的师长气病,就冲着这么一条老夫都可以拿捏他们后半生的仕途,还想跟老夫斗,小兔崽们,没门!速速去办。”
“是,老爷。”那小厮出了门口就直叹气,心想自己怕是很快就要换个老爷了。
这一天终于过去,李程洵终于迎来了激动的沐休,不过还有半天的课程。
“都这么晚了,隋夫子怎么还没来?莫不是出了什么事?”左谒嘀咕道,看向坐在旁边的庞然。
庞然也很纳闷,“明明昨日便约好的,昨日隋夫子可是同我们约好了,要是今日还是无夫子敢过来上课,他便过来,继续跟我们讲。这么今日都到了这个时辰,夫子还没来?”
有人便说,“是不是隋夫子年纪大了,行动难免有所不便?”
后面的李程洵摇摇头,别人不知道她可知道,这位外表是个老头,实则身子骨就二三十个天仙围攻都打不死。要不然当初地仙的时候,怎么能在生生接住自己一掌之后,功力反而顿悟了了。这就是所谓的天妒之才!
不过这么久都还没来,确实有些不妥。李程洵再度使用秘术,传音问向隋远。
隋远传音道,“我被拦在国子监大门,看样子像是刘博士派的人,我现在进不来。”
“那你先待在原处,我立刻带人来接你进来。”李程洵道。
“是,山风君。”得到了李程洵的讯息,隋远也不与这些喽啰纠缠,就大大方方地挺直腰板站在外面。
没过多久李程洵还真带着人出来了,门外看门的小厮道,“这位学子这个时间段不允许私自离开国子监的,除非你用博士或者是祭酒的盖了印泥的条子。”
李程洵看向那个拦住自己的人,质问道,“我有说过我要出去吗?”
“那也请这位学子不要再门口逗留。”那个守门的小厮铿锵有力道。
“逗留?我们也不逗留,就是过来接我们上课的夫子。”李程洵抬头示意,“那就是,被你们拦着的那位。”
“他已经不是国子监的夫子了,昨日刘博士便将他逐出了国子监。”
这个小厮还没说完,李程洵握紧的拳头便咯咯作响,“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再说一遍!”
那个小厮吓得不行,“他他他他已经不是国子监的夫子了,昨日刘博士便将他逐出了国子监。”
李程洵单手提前那个小厮的领口,将他举了起来,“再给你一次机会,是怎么离开国子监的!”
“是请,是请出国子监的。”
李程洵这样才把人放了下去,拍拍手,直视着前方,“我跟你说,我李程洵最讨厌的便是仗势欺人,但可惜如今还真没人比我的势大,要不然咱们可以比一比。不要把什么尊师重道的扯过来压制我,我是真的令人尊敬夫子那也干不出这样令人可耻的事,居然还把马婶子给辞退了,他是天王老子吗?想在国子监一手遮天了不是?”
后面的庞然也很生气,“这个刘博士也太可恶了,居然把不服他命令的隋夫子给辞退了,这谁给他的权利,他又不是吏部!我就说今日早上的饭菜不对味,居然是吧马婶字给换了,这也欺人太甚了吧。
马婶子家里面还有个多年瘫痪的老伴和病重的儿子,这是要把人往绝路上逼呀!”
“对,之前我还有点愧疚,如今我是一点愧疚也没有了,这样做真的不对,太欺负人了!”左谒道。
连一直不说的朱明彦也开了口,“这次咱们要小心,这会可能是真的要跟咱们对着干了。先是马婶,再是隋夫子,下一个……”
李程洵看向他们,“他不会要……”
这时候庞然突然喊了句,“爹?您怎么来呢?”
庞侍郎走上台阶,那庞然一过来就是一脚,“好呀好呀,老子再不来你就要上天了!”
庞然捂着屁股乱串,“爹,您听我说,这是不怪儿子都怪那个刘博士,是他出言不逊在先,咱们只是据理力争罢了。再说了,爹,您不知道他有多过分。哎!别踢了,爹,屁股都要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