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男朋友啊，他为什么不放心？”程无忧撇了眼依然话里有话的肖佳。
“……”肖佳，噎了一下，为什么不放心？就这个长相这个……还能是为什么？
可是，这个话，肖佳怎么说？
除了让其他人觉得她自己有问题以外，并没有多少作用，起码，起不到她想要的作用。
“我做代理人，是光明正大应聘上的，你们听说了什么，我不感兴趣，你们要说什么，我也不感兴趣，我的工作内容，只是协调而已，卖货是你们的活，选人总部的事儿的，监督都未必是我的分内之事。”
“代理嘛，前期砸钱看人，中期护航调解，后期坐等收钱，很简单的。”程无忧面前的凤爪都快空了，这才罢休，“大家各司其职，也就能相安无事，不是么？”
程无忧不知道到底是因为什么事儿，可是，明晃晃的恶意，她又不傻，请客是她大方，不是她的义务。
她没有跟他们虚与委蛇的必要。
“你们先吃，我去下洗手间。”程无忧没心情了拎着包往外走。
丁雯没拦住。
一桌子，大眼瞪小眼，安静的出奇。
“你能不能好好说话？”丁雯最先开口，“你对她有什么意见？”
“就算是有，能不能收敛点儿？”丁雯看了看肖佳，有些气。
“看我干嘛？你们不知道流言？还是说，你们不想知道？”肖佳颇有些不服的样子，“光明正大应聘的？第一次被刷下去的人，直接出现在第二次面试的终面上，光明正大在哪儿？”
“她敢做，还不敢听？没有七少，光店面的问题，就能直接换人了，拿别家的产品当开业的赠品，这是人干出来的事儿？”肖佳冷笑几声，“说得一本正经，谁知道是怎么——”
“差不多行了！”丁雯跟这几个人算是老相识了，对他们几个人的脾性早就摸透了。
“人家怎么样，用得着我们指手画脚吗？你现在弄这么尴尬，以后怎么——”
“怎么相处？呵，人家会不会再来店里都是两说，这次的风波，是她运气好，如果不是这样，她现在就不在这里了！”肖佳不以为意，流言越大越好，大到集团开始查她，那才好。
“肖佳！”
“别特么的跟我摆架子，我就是看不惯她！”肖佳跟丁雯是一批进公司的，也是一起选店长的，结果，现在她是高级销售，却也只是高级销售。
“肖佳，你这样……”丁雯被萧怡扯了扯袖子，堪堪噤声，不远处，已经有不少人被吸引了注意力，各种场合，还不能太难看。
“佳佳……”萧怡另一只手抓住肖佳的手，凑近，“她是店长，那个人是代理，没必要这样……”
肖佳没有再说什么，却浑身都散发着不满。
算得上是来自“总部的争吵”，实习生和招的新员工听得一愣一愣的，默默不做声，却各有各的打算。
金牌销售对上代理人，这种好戏，可不是时时都能看到的。
热闹是真的“闹”，魏溪筷子都不敢动一下，好像是被吓着了，一直低着头，却没人看见她桌下的手机大亮，通话页面上的写真头像格外醒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