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人家都是干大事的人,一想很少主意这些闺中之事,再说那个皇夫也是一个彻底的软包子,肯定不会主动去找她说的。
所以真相只有一个,那就是肯定有仆人在背后乱嚼舌根。
被让我知道酒精是谁,要是让我知道了,肯定要好好收拾他们。
“哎,看起来侯爷果然还是知道了,说起来这件事情也是心酸,毕竟现在宫里面林贵夫当权,我想要进取看看父后都难,这进不了孝道,还是我这个作为夫朗的罪过呀——”
这番话简直堪称完美,人家直接来了一个祸水东引,把全部的不对都推到了贵夫投上去。
不是我不去,而是我能力不行,权势不高,但是你说是我的错,好吧,那我就承认了。
你看,我多贤惠?
这还把本尊骂进去了?
嗯,行,算你这张嘴巴不白给。
不去宫里面拍宫心计,简直都浪费了。
但是貌似现在您已经跟女主见过了吧,这样明目张胆给人家名义上的老爹扣罪名,要是让女主知道了,人家会咋想呢?
“夫朗所言极是,这话简直说到了本侯的心坎里,既然大家都这么高兴,不如为妻我出钱,在外面给你宣扬一下自己的委屈。
虽然这家丑不能外扬,但是这贵夫这次属实有点过分,这已经嚣张的连侯爷的夫朗都不让进宫去,他咋不上天呢?”
最后吴彩儿还直接加上了一句。
“只要是这个消息传出去,就算是女帝知道了,也不能包庇,毕竟违反祖制的,到时候估计不降罪都不行——”
听见这话一出,王子瑜彻底傻眼了。
我刚才说啥了?
这,自己不过就是想要把自己塑造的好一点,这咋一下子变成了这种情况呢?
难道说就因为只一句话都能引发一个命案,而且还是自己心上人的父亲,这到时候她会如何想自己?
这可不行?
但是你说不行就不行吗?
呵呵哒,想得美,本尊抓住你的小尾巴,可就没有打算放开的。
家里面的亲随也是机灵的,显然是看出来主人这是别有用意,人家直接赶紧小跑着就跑出去了,压根没给王子瑜反悔的余地。
不要呀,我可以解释的——
即便是王子瑜的尔康手,也换不回人家亲随的一个回头,于是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里,京城里面的小道消息已经街知巷闻。
贵夫虐待,而且还藐视我们的英雄,这样的人简直就是太过恶劣。
要知道人言可畏,更何况这个原主的声明太高了,虽然就是一个小道消息,但是这马上就有人响应了。
还是老套路,言官首当其冲,一个个抱着自己的上书来找女帝,小山一样的奏折,差点没把女帝给活埋了。
“这是,什么情况?”
说实话,韩辰嵘也是有点懵逼的——
“禀皇上,现在外面有传闻,说是贵夫仗着自己受宠虐待皇后,而且还不让侯爷的夫人进宫看亲人,要知道镇远侯这么多年一直都在外面征战,但是现在遇到这种不公平待遇,难道说陛下就不怕寒了边关将士的心?”
啊?
贵夫虐待皇夫,这件事情朕咋不知道呢?
韩辰嵘对于自己的心头爱还是了解的,的确是任性,也的确是看皇夫一直都不顺眼,想要取而代之,但是这虐待的事情还真的不存在,顶多是小小的让你烦膈应。
毕竟自己把后宫的管理权交给了贵夫,所以不管是吃食的配给,还是每个月的利钱,这都是贵妃说的算。
这上面多少是用了点小手段,让皇夫吃了哑巴亏,但是少点东西也算不上虐待吧?
“你们肯定是误会了,这件事情并不存在,朕可以用自己的人格担保——”
人格?
这东西你有吗?
言官心里面齐齐的挤出这么一句,但是毕竟是臣子,这样说还是不合适的。
“既然不存在,不如让微臣一行人调查看看,这样也算是还了贵妃一个清白,不知陛下怎么看?”
怎么看?
朕用眼睛看。
韩辰嵘知道这件事情只能这样做,但是人家绝对不可能同意的。
说实在的,就算是再怎么找理由,这虐待跟克扣差别并不大,人家贵妃耍心眼的地方真的有,要是一调查之后,这根虐待皇夫有什么差别吗?
不但没有差别,还很有可能把罪名坐实了,这样傻缺的事情朕才不会干。
“我们再议,再议,今天朕感觉身体不太舒服,所以先退朝回去休息,你们又是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吧。”
然后就这位不靠谱的女帝,直接用袖子一挡脸,转身就往后宫里面跑了回去。
内外有别,朕就不相信你们还能追到朕的寝宫里面去——
是的,还真不能,几个言官这个生气呀,但是却还是无能为力。
哎,这有个这样的女帝上司,我们也是真的心累呀。
“说吧,你们两个给朕解释解释——”
虽然包庇了,但是韩辰嵘心里面还是生气的。
要知道自己被言官们烦了这么长的时间,这心里面肯定是气不顺。
尤其是看见女主马丽傲还在贵夫的宫殿里面,这种生气的情绪更是爆发到了顶点。
你们两个高高兴兴的待着,知不知道朕刚才是怎么过得?
“陛下,这究竟是什么事情这样让你生气?”
毕竟算是老夫老妻,人家贵夫对于这个女帝还是拿捏的很到位的,一看见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