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说断腿,那是轻的了。因为事实上,他也被毁容了。当时的红叶伤心欲绝,怀揣着最最愤恨地心情。不仅打残了安华,更是活生生地在他脸上化了几道深可见骨的刀痕。
刘子贤,你以为你是谁?还不是为我们安家打工的一条狗?安顺的怒气甚大,这口气,无论如何,他都很难吞下去。
“闭嘴!”安老爷子施以警告的眼神,这些话是他们能说的吗?自己的孙子如今成了半个废人,最失望痛苦的莫属他。
难道他的愤怒会少?
如果不是安顺这个儿子不成器,他何以会招致刘子贤这样一个煞神到自己公司。原本想的很简单,借着刘子贤的手段,为安华将公司安定好,再找个适当的时机,将刘子贤剔除。
可是事与愿违,翩翩自己的这个孙子是个傻的,只是被对方架空了权利而已,便急不可耐地去找对付麻烦,最终惹得自己一身骚。
“爸爸!”安顺一口气憋在心中,很不顺畅。
如今,安华入院,已成半个废人。难道偌大的一个安氏集团,真的要由一个外人掌控。他不能接受,他要回安氏集团。
看出安顺的眼神,想着自己的这个儿子也差不多玩够了,那就给他一次机会吧!
“你给我安分点,不许给我惹麻烦!”
惹谁的麻烦,当然是,刘子贤的麻烦。于是,在二人的谈话间,安顺顺利地成为了安氏集团新任继承人。
想来甚是憋屈,安华身为安老爷子的亲生儿子,没有成为安氏的继承人,反而由他的儿子继承。这不能怪安老爷子心狠,的确是自己年轻时,太过武断了。
年纪轻轻,自是少不了一腔热血。犹如社会上很多小青年一般,他信誓旦旦地拒绝了进入安氏集团,再三表示,自己即便没有家族的支撑,凭借着自己的实力,也可以闯出一片天。
当时,因为这件事,安老爷子硬是被气晕了好几次。
这三十年来,安顺干什么,便失败什么!开一个公司倒一个,找的合伙人,最终也被证明只是为了图谋他的钱财抑或是骗子。
经历了风风雨雨,大起大落,不知不觉,安顺从那个稚嫩的青年变成了头顶些许银丝的中老年,他终是认命了。
那些所谓的心灵鸡汤都是骗人的,这个社会就是钱和权的社会,什么理想,什么志向,什么努力,那都是建立在强大的经济基础上的。
……
“嗖嗖……”
张宁闭着眼,听到窗子轻微的移动声,警觉心骤起。谁敢在釜山别墅放肆?
“姐姐?”
王岩小声地发出声,张宁傻眼了。坐直了身子,难以置信地看着正在跨过窗沿的人。王岩这小子怎么了,好好的正门不走,为什么要翻窗子。
难道,在他们不见得几日里,王岩喜欢上了猴子的运动?
毕竟是相处了很久的两个人,王岩自是看懂了张宁疑惑。
他不满地解释道:“还不是你那个护妻狂魔苏毅,白天就阻止我来看你,到了晚上还让人守着,不让我见。我这不是没有办法,才来爬窗子的。”
王岩脸微红,很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自己的头颅。这还真是有点偷情的感觉啊…。,
张宁扶额,苏毅这做的的确有点不人道。
“姐姐,我是来道别的。明天我就要走了,家里的老爷子正在发火,我得回去一趟。”至于为什么发火,二人心知肚明。
家里的医药合作计划,被自己儿子当人情送掉了,你试试,看能不能忍受?
两人好好地话别了一下,临走之时,王岩正了正神色,“那个刘子贤,你别靠近了。”最好,连苏毅也别靠近,我怕你受伤。
一个转身,“byebye”一个纵身,王岩消失在窗口,同时,张宁手中多了一个锦盒。张宁还未仔细地看清王岩送什么给自己了,仅是下一秒的时间,门便被打开,进来的赫然是苏毅本人。
张宁黑线。
看着那个不苟言笑,一脸严肃的男人。苏毅大大,你是故意的吧,早不来晚不来,就在王岩刚离开时,就来了。
难道,你也有听人墙角的喜好?
张宁眯了眯眼,悄悄地将手中的锦盒藏进被服里。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她可不想自己刚到手的礼物,就上缴给苏毅这个混蛋。
“拿来!”
“什么?”
“我再说一遍,拿来!”苏毅一脸怒容。
王岩,真是好样的。敢背着他送他妻子礼物,如果不是他故意离开,制造这么个机会。谁会知道,张宁在什么时候会收到这个礼物,而他又不知道。
“切!”
张宁把锦盒扔向苏毅,掀起被服,将自己蒙在被服里。苏毅这实在是太欺负人了。现在他不仅不让她见人,连收礼物的权利,也被剥夺了。
她怎么感觉自己很像传说中笼里的金丝雀?
可是,想到火海里的那一幕。张宁的内心暖了起来,再多的不满,烟消云散。如果没有苏毅的话,她可能就成了一抹灰土了也说不定。
嘴角上勾,张宁掩饰住自己的喜悦。金丝雀就金丝雀吧,至少现在她活着。
可怜的王岩,将自己精心准备的礼物送给心上人,还没有一分钟的时间,便被上缴了。
“拿着!”这次的声音,异常的温柔,那充满磁性的嗓音,听得张宁更是涨红了脸。她绝对不会承认,自己陷入了一个叫做苏毅式的温柔漩涡。
一枚项链静静地躺在自己的手中,项链的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