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菲玲在门外探头探脑,不禁更加好奇。
片刻后,杜玉堂提着一个未开封的酒坛,回到房门处。
“他有没有让你留下一起吃?”
“呃,他说有酒就可以,没酒不行。”
“嗯,把这坛送过去吧,三十年份的。”
杜菲玲有些茫然地接过酒坛,问道:
“爹,三十年份的你都舍得?
他到底是什么人啊?”
“我也不是很清楚。”杜玉堂摇了摇头。
“但从二师兄对他的重视来看,肯定是很重要的人。
你们以后好好相处。”
杜菲玲茫然点头,又问道:“那今晚要来的那位贵客,是不是就是他?”
“也许是吧。”杜玉堂关上了房门。
杜菲玲心中的疑问和好奇,却越来越多。
她提着酒坛子,回到了王二哥的居所。
“你们居然不等我就先吃上了?”
“你还真把酒拿来了啊?”
王二哥哈哈大笑。
“别介意别介意,我还以为你拿不到酒,没脸回来呢。
快坐吧。”
杜菲玲将酒放在桌上,看了眼叶凌天,拍了拍酒坛子道:
“三十年份的!我爹自己都舍不得喝!给你拿来了!”
王二哥挑了挑眉:“哟,这么舍得啊?”
又对叶凌天笑道:“我收回之前说他吝啬鬼的话,你也忘了吧。”
然而叶凌天根本不知道谁是谁,自然也就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