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手脚?动了什么手脚?”我一脸疑惑地朝自身看了看,以为尉巴托趁我熟睡的时候,把我身上的哪个零件给弄走了呢。
吴连长和魏成栋以及陶璎珞当然也存在着同样的疑问。一脸的懵懂。
魏侍者的眼神在众人的脸上浏览一圈,最后停留在我的脸上说:“你的身体内,被尉巴托注射了他从德国带回来的基因疫苗!”
“基因疫苗?这是什么东西?要命吗?”吴连长首先担心地问道。
基因疫苗这个词组对吴连长和魏成栋以及陶璎珞来说,绝对是陌生的词组,所以有不得吴连长要惊闻失声……
而我先前已经从魏侍者的那儿听说过这种东西,于是说:“你是说尉巴托朝我身体里注射了和冷飚一样的疫苗?”
魏侍者点了点头,说:“是的,姚传奇,这才是我最为忧虑的。”
“你不是说尉巴托给冷飚注射的这种药水可以续冷飚的命吗?这就说明这种药水是好东西啊!”我说。
魏侍者说道:“那都是尉巴托这小子骗冷飚的鬼话。冷飚身上患了一种奇怪的病,尉巴托恰恰利用了冷飚贪生怕死的弱点,所以冷飚才这么听从于他的指使。而尉巴托给他注射的那种疫苗,恰恰让冷飚感觉起了作用,可是冷飚不知道,这对他终究会意味着什么?那可不是疫苗,那可是接种的毒蛊!”
我对魏侍者说得什么疫苗毒蛊之内的话根本就没有任何具体的概念,所以不以为然地笑道:“这有什么?我连刚才蛰我的虫子都不怕,还怕他趁我睡着的时候,朝我身上打上一针?顶多不过就算拿给那虫子蛰了一下而已,用得着大惊小怪的吗?”
魏侍者用复杂的眼神看着我,说:“我现在要跟你们讲清楚其中的关键所在,其实就是夏虫不可语冰。哎,你们根本不知道尉巴托想要干什么。这小子,简直是胆大包天啊!”
我们不知道魏侍者究竟想表达什么,所以都一头雾水地盯着魏侍者。
陶璎珞这时问道:“魏先生,我是不是可以这么理解……你是说尉巴托在姚传奇的身上种下了一种类似于传说中巫术里出现的毒蛊?”
魏侍者说道:“目前来说,你们也只能这么理解。但它比毒蛊更加可怕!尉巴托这小子是从《山海经》里获得的灵感,他想复制神话传说中出现的过异兽。这小子简直是疯了!”
“复制《山海经》里面的异兽?这怎么可能?虽然我没读过《山海经》,但我爷爷小的时候是跟我讲过里面的神话故事的。那可是神话传说,怎么可能?”陶璎珞不相信地说道。
魏侍者冷哼一声说道:“对于尉巴托来说,这根本没有什么不可能!尉巴托是个奇才,他似乎已经找到了线索,所以才赖在这儿不走。但要是他执迷不悟一意孤行的话,这个所谓的天才,很可能就会演变成一颗灾星!”
“魏侍者,我怎么感觉你有点危言耸听?”陶璎珞用试探的口吻朝魏侍者讪笑道。
“但愿是危言耸听吧,”魏侍者这时站起来,朝我说道:“姚传奇,你是跟我走,还是继续留在这儿,由你自己抉择,我不强迫你。一个尉巴托,已经够让我头疼的了……”
我这时突发奇想地说:“我跟你走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必须得把吴连长和陶璎珞他们先从这儿带出去……”
魏侍者很干脆地拒绝了我,说:“你的这个要求我办不到!”
“为什么?你明明知道怎么从这儿出去的!”我说道。
“这不是我能决定的事情。因为这一切都是由尉巴托策划的,解铃还须系铃人,还是让尉巴托来亲自跟你们做个了结吧。再说,你们出去,也许比在这里面更糟糕,我说的是真的。”魏侍者说。
“可是你明明知道这儿是尉巴托给我们设置的一个陷阱,而且他只给了我们二十四小时,现在距离尉巴托给我们的时间已经根本没有二十四个小时了。”我颇有些着急地说。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魏侍者这时突然变得很冷漠地说。
“怎么跟你没有关系?你跟尉巴托根本就是一伙的。”我首先朝魏侍者翻脸地说道。
我真的想把魏侍者抓起来,然后用灌辣椒水坐老虎凳那样的方式让魏侍者屈服,然后开老老实实地开口-交代……
魏侍者似乎一眼就看穿了我的心思,冷冷地瞟了我一眼,莫名其妙地说道:“我跟尉巴托是一伙的?笑话!现在还真说不清谁跟谁是一伙得呢?自少到目前为止,我仍旧是在尽我的本分。至于我还能够坚持多久,还真的很难说。你和尉巴托,都不是省油的灯,让我头疼!”
说着魏侍者转身就要离开。
这时,陶璎珞突然自作主张地朝魏侍者说道:“魏先生,我替姚传奇决定了,他跟你走,我们留下。你可以单独带他走……”
一听陶璎珞这样说,我立马朝陶璎珞叫道:“陶璎珞,你是不是疯了?”
魏侍者这时却停住刚刚要迈出的脚步,扭过头,朝陶璎珞笑道:“哦,你真的可以替他作主?”
陶璎珞仍旧丝毫不顾及我的反应,说:“魏先生,我真的可以替他作主!他要是不听,我……就当从来不认识他。他以后也别想再跟我说上半句话!”陶璎珞说这话的时候,突然间用很奇怪的眼神狠狠地剜了我一眼。
我当时觉得陶璎珞用这样的眼神剜我的时候,眼神里面包含的信息量及其的复杂丰富,我鬼使神差地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