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魏侍者却迟疑了片刻,说道:“你问的这两个问题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为什么?也就是一句话的事情。”我颇为迫切是说道。
魏侍者这时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盯着我,说:“你不会是喜欢上陶璎珞了吧?”
我感觉魏侍者这家伙的眼睛贼毒,有点直指人心的味道,心里首先慌了,眼神游弋闪烁地说:“你都说了我跟她是同一个妈了,我就是有这想法也是罪过了撒!”
“算你小子还有点良知,起码地人伦道德还没有沦丧,要是这些东西都没有了的话,你还真就不是个东西了。”
“那你的意思就是变相承认了我跟陶璎珞是姊妹关系了呗?”
“我可啥都没有承认!有些事情,你还真得自己去寻找答案。”魏侍者又跟我绕起了圈子。
我这人最怕谁给我绕圈子,于是说:“有什么不能直接说的,说了又不会死人!不就是一句话的事情吗?”
“不能说的事情我还真的不能跟你说。今天我都算是给你说得比较多的了,你应该知足了。”魏侍者说。
可是对于现在的我来说,也许魏侍者前面说的所有的东西,都不是我最感兴趣的。唯独我后边问出的这两个问题,才是我迫切需要知道的。可是,魏侍者偏偏就在这个地方,给我设置悬念了。
这也真够让人泄气的。
魏侍者实在不说,我也没有办法。我总不至于把魏侍者的嘴巴撬开强行让他说吧?
魏侍者见我颇为垂头丧气,说道:“小子,有些事情,你得顺从天意的安排,不该想的,你想了,那就是妄想,徒增烦恼啊!”
“我妄想什么了?真是的!”我有点气恼地朝魏侍者回了一句。
但魏侍者却朝我很直接地说道:“你敢说你现在的心里没有轻微的焦虑?你敢说你没有打陶璎珞的主意?哪怕就是那么轻微的念头都算。”
我狠盯了魏侍者一眼,没有理会他说的话。
其实我心里更明镜似的,陶璎珞那么骄傲的女人,怎么会看上我这么一个从农村里冒出来土蟾蜍呢?
我其实就是在白日做梦痴心妄想而已。
可是,人有时候就是在一种神情恍惚的妄想状态的。
跟现实保持一种若即若离的状态,也是一种很好的状态。特别是我这种年龄段的人,更容易沉迷在这样的状态中。
譬如,我对陶璎珞的这种感觉。
于是我心里就真的有些惆怅了!
这种惆怅的情绪,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怪怪的。
后来我朝陶璎珞请教,我说像我当时的这种状态,算不算暗恋?
陶璎珞却说:“你这哪儿算什么暗恋,顶多就是一种臆想症。是跟神经病同类似的症状。”
生活中,陶璎珞对我心灵上的摧残和打击是时时刻刻的。
魏侍者见我有了一种心事重重的感觉,朝我说道:“小子,你可别像你父亲那样,啥事不成,就一情种,那可就麻烦了。”
我又盯了魏侍者一眼,说:“你不告诉我也没有关系,我会去把这个问题搞清楚的。”
魏侍者却说:“就怕你小子没机会走出这个地方了,呵呵……”
我朝魏侍者说道:“咱们可以走着瞧!”
魏侍者朝我竖了拇指说:“就冲你小子说这话,你有种!”
这时,我才发现躺在地上的尉巴托这时正睁着眼睛,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跟魏侍者,一动不动的。
我突然觉得这小子的眼神透着诡异。
我朝魏侍者说:“他醒过来了。”
魏侍者当然也发现尉巴托醒过来了,冷声朝尉巴托说道:“起来吧!尉巴托,我再警告你一回,你要是再坏了我跟你定下的规矩,你可真的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尉巴托却嘟噜了一句:“我不跟骗子谈规矩!”
“我骗你什么了?”魏侍者朝尉巴托问道。
“他身上根本就没有标记!”尉巴托说。
“就算他身上没有标记,在我的地盘上,你还是没有权利杀了他。”魏侍者说。
尉巴托这时伸手把掉在地上离他不远的那把武器拿了过来,我顿时又紧张起来了,怕这小子不管不顾地又朝我动手。
我咋就忘了把这小子的武器顺手捡过来了?
心里正暗自后悔,取了武器的尉巴托却站起来,把它别在腰间,朝我说了声:“我会让你死得很崩溃的。你是走不出这个地界的。”然后抬腿就朝转角处的那条崎岖小道走去。
对于尉巴托的这种倔强,我是真的有点心里没底了。我感觉这小子就像是一条躲在阴暗处的毒蛇,随时都有可能被他咬上一口。
魏侍者这时朝我说道:“你小子还真得当心点了。我都拿这小子没底了。怎么会变得这么犟,也这么阴毒?跟他父母根本不是一路人……”
我有点愣愣的,盯着尉巴托消失的那个地方出声。
这时魏侍者站起来,说:“跟我走吧,还是去火堆边,把你衣服裤子烤干再说。也是你小子体质好,要不然,你小子已经熬不住了。这地底下的世界,除了黑暗,就是潮与湿和阴冷。跟外边的世界可不是一样的世界。”
“既然你知道躲在这暗无天日的世界里不好受,那你为什么要躲在这里,不出去跟外边的世界接触?”
魏侍者却说:“谁告诉你我这是躲在暗无天日的世界里?都是因为你们,才打乱了我平静的日子和节奏。”
我不明白魏侍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