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令如山倒,在夏国庆的命令下,战士们只好主动把背在背上的冲锋枪下下来,然后一字排开整齐划一地放在叫跟前。
“匕首!”夏国庆又命令道。
一个战士着急起来,说道:“排长,匕首交出去,我们个个就都手无寸铁了!对方的手里还有标枪……”
“少废话,执行命令。”夏国庆不看说话的战士,而是依旧直盯对方的那个土人说道。
夏国庆现在把自己吩咐的每一句话都上升到命令的高度,手下的战士就站的只有执行的份儿了。
说话的战士既不理解夏国庆的命令,更对我产生了怨气和误解,朝着我狠狠地盯了一眼。
当战士们连同匕首的刀鞘和着匕首都身上接下来放在脚跟前的时候,我看见对面的那个土人和夏国庆一直对视着的眼神露出了几分柔和之色。
一直紧盯着对方眼神的夏国庆当然也察觉出了地方眼神的变化,朝我说道:“姚传奇,你是怎么想到用这种办法和对方沟通的?”
我当然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突然间灵光乍现,颇为不好意思的笑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突然间就这么想出这个馊点子了。”
在我说这话的同时,我的脑子里猛然间地醒过神来,差点惊呼失声地说道:“会不会是阿夏……”
我这时才反应过来,我的意识在无意识间受到了身体内阿夏的掌控和支配。
也就在这时,对面的那个土人这时将双手放在胸口,嘴里发出我们根本听不懂的音节,站在他背后的土人跟着响应起来,嘴里发出布鲁布鲁的滑稽声音,就像是放屁一般。
我们尚且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儿,对面的土人在为首土人的引导下,纷纷朝着我们匍匐着跪下,样子虔诚而且肃穆。
这种充满了仪式感的见面礼一时间让我们有点受宠若惊地搞不清楚状况了。
夏国庆颇有些幽默地朝我说道:“他们这就算是臣服于我们了?”
我朝夏国庆说道:“他们会不会把我们看成是从天而降的神仙组织了?他们给我们行这么大的礼,是不是就如同我们对着神仙磕头作揖?”
“说不定还真是。”夏国庆说道。
在说话的同时,我惊奇的发现,这群土人撅起的屁古上,个个都长着一条毛茸茸的短尾巴。
一看到这群土人屁古上长着的毛茸茸的短尾巴,我不由得用手摸了一下我的屁古。
夏国庆当然也看见了这群土人屁古上长着的短尾巴,纳闷地嘟噜道:“这群人怎么屁古上长着一节短尾巴?是安上去的假尾巴还是长在身上的真尾巴?”
因为我他吗也有可能原先的屁古上长着令人难以启齿的短尾巴,所以私底下对夏国庆说出的这句话有点敏感,暗自狠狠地剜了夏国庆一眼。
这时一个战士自作聪明地朝夏国庆说道:“莫非这个土人族群还没有进化全面,带有明显的返祖现象?也就是说,他们还处在人与动物的中间阶段,还没有完全进化成人?”
一听这名战士说这话,我立马就觉得自己伙同这些土人一起受到了这名多嘴战士的侮辱,终于忍不住地朝这名战士爆发般的大声说道:“你狗曰的才没有完全进化成人!”
见我突然间变得言语激动,而且出言不逊的声音还大,夏国庆和那名战士都是一愣,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儿。
多嘴的战士不服气地说道:“我说的是事实?我接触过的《进化论》就是这么说的。这时科学,我有没有信口雌黄。”
“科学你大爷!你要是在这么信口雌黄,看老子跟你翻脸!曰你先人!”我有爆粗口地朝这名战士骂道。
我的越显过激的反应还真的把夏国庆和这名战士给搞蒙了。
夏国庆一脸懵懂地朝我说道:“姚传奇,你小子是不是什么病犯了。人家小庄有没有说你,只是跟我们灌输了一点科学概念,你跳这么做干什么?他踩你小尾巴啦?没有嘛!对不对?莫名其妙……”
“他就踩老子的小尾巴了!老子的屁古上原先就长过一节小尾巴。”我或者是因为太过计较被叫做小庄的这名战士说的话,竟然不假思索地说出了我一直不为人知而且羞于启齿的生理缺陷。
我的话一说出口,夏国庆和小庄都是一愣。
“姚传奇,你小子的脑子是不是真的烧包了,哪有这名朝自己身上揽事情的?”夏国庆被我话惊得眼珠子都瞪圆了地说道。
然而,这个时候我的情绪好像不受自己控制般第继续朝着过激的状态泛滥,竟然边褪自己的裤子边说:“老子没有撒谎,老子现场证明给你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