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我还从老巫医的话里听出,魏成栋他们手里的微型冲锋枪在这里面似乎就是聋子的耳朵——摆设……
难道这老巫医有什么神奇的法力,可以让魏成栋他们手里的冲锋枪哑火?
也许是我想多了。
世界上哪儿有什么法力这种东西,无非都是编造出的骗人的鬼话而已。
我被两名威猛的肌肉战士挟持到了一旁的同时,脑子里却在走神。
老巫医这时背着一双手,闲庭信步般地走到邱掌印的面前,仰望着邱掌印,目光从邱掌印的脑门看到脚面,然后才朝邱掌印说道:
“邱掌印,你可真是用心良苦啊!我和支矶国王都差点被你用这瞒天过海的手段骗了。你在这儿苦心经营了那么长时间的这张破网,到今天,我和支矶国王才总算是搞清楚了它的终极目的是什么。你用网鱼作为掩护和借口,等的就是今天这一刻的带来,对不对?你可真是老谋深算啊!”
邱掌印同样冷笑地朝老巫医说道:“老巫医,没你说的那么复杂,是你把简单的问题朝复杂的方面想了。当初,我在这儿布置这张渔网,确实是偶然发现这地方有大鱼从天而降,所以才想到布置这张网来网鱼的。至于你说的什么老谋深算,那都是你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结果。”
“呵呵……我还小人了,你还君子了……”老巫医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好!即便你布置这张网的初衷不是用来接应他们的。我也姑且信了你的狡辩。但是,你为什么要让他借用这里面的灵力场,两次与一个养药婆取得联系?你知道支矶国这种灵力场一旦与那些不干不净的污浊能量场发生接触,会带来什么后果吗?你不知道!”
老巫医说的那个“他”,当然指的就是我了。而他说的养药婆,指的却是廖丽芳。
而他说的什么不干不净的能量场我却是听得似是而非的不大明白。
让我感到无比诧异的倒是——老巫医居然对我的两次秘密出行都了如指掌,这是我万万没想到的。
我跟邱掌印在他的面前,岂不成了活脱脱的透明人了?
难道老巫医看我和邱掌印就像是看养在鱼缸里的两尾金鱼?而我和邱掌印还自以为是的浑然不知?
假如真是这样的话,那简直是太可怕了!
这老巫医究竟是一个人么样的人啊?
我心里不光感到吃惊,而且都有点震撼了。
同时令我暗自感到惊奇还有——原来我能够那么畅通地与廖丽芳取得联系,是因为这里面的灵力场。
尽管我根本就不知道灵力场是什么,但是却依稀觉得这是一种特别神奇的东西,都有点跟神话沾边了……
邱掌印的脸上此时露出了一丝诧异之色,他朝老巫医说道:“对不起,老巫医,如果姚传奇真的是借助你们的灵力场与廖丽芳取得联系的,我还真得跟你说声对不起。因为我并不知道这是灵力场在起作用。我以为是姚传奇他自身具有这样的先天条件……”
“仅仅就说声对不起这么简单?邱掌印,你是不是觉得我老巫医也太好糊弄了?”老巫医朝邱掌印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邱掌印皱了下眉头,不耐烦地说道:“那你说要怎么样吧?人,也被你一网打尽了,所有的主动权现在都掌控在你手里,要杀要剐就随你的便吧,我也懒得跟你做过多的解释,因为就现在的局面看来,我所做的任何解释,在你看来都带着撒谎的嫌疑,所以,我对你……无话可说了!”
“真的是无话可说?”老巫医审视着邱掌印,问道。
“真的无话可说。”邱掌印很干脆地说道。
老巫医背着手,低头作沉思状地在邱掌印的面前踱步了两个来回,然后猛地一抬头,盯着邱掌印说道:“邱掌印,我还真不是跟你在这儿枉费口舌的消磨时间,我是在给你机会……如果,你现在不说,一会儿到了支矶国王那儿,恐怕有些话,你就是说出来,也迟了……”
老巫医的话令邱掌印打了一个愣神,说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有点没有听明白?”
老巫医仍旧盯着邱掌印,眼神越发显得深沉,顿了半饷,才说:“什么意思你应该清楚。其实,你也应该清楚,如果不是我老巫医在你和支矶国王之间斡旋,你邱掌印在这里面会有那么大的自由活动空间?……”
“你当初在支矶国收集编钟并将它串在山洞里,就已经引起了支矶国王的怀疑。后来看你是把这些编钟串起来用着触网的警铃,也就罢了。而你,竟然又在洞窟里私凿密室,并将阿扎豢养作你的亲信,种种迹象,你都有谋逆的可能……作为一个身份不详的异乡人,你所有的所作所为,如果不是有我老巫医在暗中替你解释开脱,你邱掌印能在支矶国当鱼贩子当到今天?笑话!”
一听到老巫医说出“鱼贩子”这三个字,我竟然有种忍俊不住的想笑的感觉。
原来,这个在我眼睛里一副仙风道骨且道貌岸然的邱掌印子,在这里面充当的仅仅是个鱼贩子的角色?
原来我一直是把邱掌印给高看了。
这可真够滑稽的。
“这么说来,我邱藏渊能有今天,都是拜你老巫医所赐了?”邱掌印冷哼一声地朝老巫医笑道。
听了邱掌印的这句话,我这才知道,邱掌印的真实姓名叫——邱藏渊!
这名字取得也真够霸气!
老巫医朝邱掌印呵呵笑道:“你能有今天,如果说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