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魏侍者为什么会跟吴连长吵起来,有点懵地朝那边看过去,却见吴连长双手叉腰,接着又抬起右手推了一下帽沿,原本规规矩矩戴在头上的帽子就有点歪斜地显得很不正规了,帽沿歪着,露出了半截头顶。
吴连长的情绪显出少有的激动。
廖丽芳担心地朝我说道:“咋个将将才清净了一下子,又闹起来来了?还是内伙子闹,究竟是闯啥子鬼了,一个二个就跟吃了火药一样。奇儿,你赶紧去劝一下,不要又打起来了。”
我听从吩咐地朝吴连长和魏侍者他们你走过去,还没走近,吴连长就朝我怒气冲冲地喊到:“姚传奇,你给我过来。”
我以为是刚才说错了什么话,忐忑着心情走过去,还没来得及说话,吴连长就朝我说道:“你是想死还是想活?”
吴连长冷不丁地朝我直接来上这么一句硬度超过了合金钢的话,一下子把我打蒙了,愣头愣脑地朝吴连长说道:“吴连长……你说这个话是什么意思?当……当然是想活……未必谁想死嗦?”
“想活,那你现在就带我们出去!”吴连长说道。
我又打了一个愣神,说:“我怎么带你们出去?我根本连这里面的路都找不到,只有魏侍者才知道出去的路。”
说完我看着魏侍者。
陶璎珞和魏成栋也一直看着魏侍者,眼神却像是看敌人一样。
我不知道魏侍者怎么一下就跟吴连长他们搞得这么对立。
我朝魏侍者问道:“魏侍者,你究竟是怎么跟吴连长他们交涉的?怎么……”
魏侍者却冷声说道:“吴连长说要他带人协助我们驻守水坝也可以,不过他跟我提了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他要我把这个叫魏成栋的小伙子带出去,并安全送上那辆军列。这——我根本不可能答应!我甚至可以很直接地跟你们把话挑明了,好让你们死心。目前的情况是——这里面的人,只能进,不能出!就连胆大妄为的尉巴托,也不敢逾越这条底限!”
“为什么?”我失声问道。
“为什么?在天机没有得到破解之前,谁也不知道为什么。包括现在的我。”魏侍者语气很果断地说。
双手叉腰的吴连长情绪越加显得激动地朝魏侍者说道:“听你说这话的意思,目前的局面是,无论我们怎么努力,都是不可能从这里面走出去了,对不对?”
“自少目前是这样。几千年设置的禁地,不是谁想来就能来,想走就能走的。”魏侍者说道。
吴连长被魏侍者的话彻底激怒了,野蛮和粗鲁完全暴露了出来,他将已经被推得歪戴在头顶的帽子伸手揭下来,朝着魏侍者面前的地上狠狠一摔,朝站在不远处观望的几名战士大声喊道:“你们过来,把这个老家伙给我绑起来,就是死人,我也要从他的嘴里撬出金口玉言来!”
几名战士刚要朝这边走,陶璎珞却大声喊道:“慢!”然后一脸怒气地朝吴连长说道:“吴连长,你这是干什么?你能不能稍微控制一下你的情绪。现在我们面临的问题是靠撒泼能解决的吗?我们现在遇到的也许是从来没有遇到过的特殊事件,你不能按常规思维来处理这场事件。”
有了陶璎珞的这句话,吴连长才收住了已经快要临近爆发的脾气,但依旧余怒未消地朝陶璎珞说:“好好好,我现在暂时听你的,那么,下面就由你来跟他进行交涉,但是条件只有一个,必须要让魏成栋出去,我们留下来当他的人质都可以。别跟我扯什么天机之类的屁话,牛鬼蛇神那一套蒙人的鬼话不要拿出来在我面前扯淡。谈得好就谈,谈不好,我只能遵从语录办事……枪杆子里出政权!”
陶璎珞用犀利的眼神盯了已经完全沉不住气的吴连长一眼,然后朝一旁的魏成栋说道:“你去把吴连长劝开,我来跟魏侍者谈。要不先把那两名解放军战士的遗体处理一下。”
提到处理解放军战士的遗体,吴连长的眼泪立马盈满了眼眶,哽咽道:“这几个我一手带出来的好兄弟,好战士,不是死在战场上,而是莫名其妙地死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洞里!我连找谁替我这些兄弟报仇都不知道……”
魏成栋躬身捡过吴连长摔在地上的帽子,然后过去推了吴连长一把,说:“吴连长,让陶璎珞来处理这件事情吧。陶璎珞说得也不是没有道理。”
其实我明白吴连长为什么非得要让魏侍者把魏成栋带出去,并上到军列上去。
吴连长是想让尽快让魏成栋把从我这儿获取的高参谋是叛徒的消息带给雷首长!
高参谋俨然已经成了军列上的最大威胁,那可是关系到一两千号解放军战士的生命啊!
所以我朝魏侍者说道:“魏侍者,其实吴连长跟你提的这个条件也不算过分,把一个魏成栋带出去,对你来说应该不难,甚至就是举手之劳的事情。”
魏侍者非但没有听从我的建议,反而扭转脸来朝着我恶狠狠地呵斥道:“你懂个屁!妇人之仁!以后你要是接过了侍者这个职位,坚守这道底线的人就是你!几千年的封印,谁有斗胆敢去揭开?”
“好,我就承认你说的这里面有什么封印之类的噱头假说,事实上我也不知道什么是封印,更不知道有什么天机……这其实应该就是你编造的一套哄人骗人唬人的说辞而已。但是……我姑且不说尉巴托能不能够从这里面进出自如,匡信使和晏永贤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