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穆久歌傻，所以就是出气筒吗？”
这一声来自灵魂的拷问，让班主任有点懵。
“谁说你是出气筒了？是你不听话……”
“调个座位而已，不耽误你上课吧？”
小傻子还振振有词。
的确，一点儿都不耽误。
可班主任今天是真的气儿不顺。
她刚想说什么，就瞧见一旁阴翳的少年，抬起眸子，看向她，“老师，想把她换到哪儿？”
“回自己座位啊！”
“哦。”
少年点头答应。
然后替小姑，和课桌上的书本，拎着两人的东西，来到穆久歌原来的座位。
有同桌的。
但是少年将东西往桌子上一扔，勾唇笑道：“兄弟，换个座位，怎么样？”
打人能打到头破血流的校霸，问你‘兄弟，换个座位，怎么样’？
你敢说不？
矮矮胖胖的男生，连忙收拾好东西，匆匆忙忙坐到了最后一排。
反正他也不爱听课，坐后面，更好，睡觉方便！
班主任：“……”
“老师，没问题就开始上课吧，已经打铃了。”少年提醒着。
你能想象班主任有多憋屈吗？！
如果是别人，她肯定早就赶出去罚站了！
偏偏是这个校长特别交代过，要让她好好照顾的少年！
“既然你们愿意坐一起，就坐一起吧。”班主任强行替自己挽尊，“穆久歌，被欺负了可不要找老师哭鼻子。”
此时此刻，班主任完全不知道，以后找她哭鼻子的人可多了。
但没有一个，是小傻子。
班主任是数学老师。
刚一打开课本讲课，江淮就趴在书上睡觉。
谁知……
“好好学习。”
旁边，传来小姑娘软软的声音。
江淮都笑了，“你一个小傻子，还劝我好好学习？歇歇吧，努力也白费。”
小傻子答满了卷子，结果考了个大鸭蛋，可是被班主任当着全班的面，好一顿嘲笑。
江淮就算不关注小傻子，也忘不了当时老师的言辞有多犀利，同学们的笑声有多伤人。
小傻子怯懦的哭泣声，有多刺耳。
“月末，有考试。如果，我拿第一，你，好好学习噢。”
“噗——”
江淮都笑了！
一个连选择题都能蒙错，答了满张卷子都能考零分的小傻子，告诉他，拿第一？
开什么国际玩笑呢？
江淮几乎想也不想地就答应了，“好啊，你要是能考第一，我不但好好学习，还穿女装跪下来管你叫爸爸！”
江淮那叫一个自信啊！
还考第一呢！
倒数第一吧！
“先说好了，倒数第一可不算！”
“嗯。”小姑娘乖巧点头，同意。
狗子系统：【……】
默默脑补了一下天尊爸比穿着小裙子，然后跪下管小狼崽子叫‘爸爸’的画面……
太他妈辣眼睛了！
不过……
应该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吧。
毕竟，小狼崽子这身体的手脚虽然没毛病。
但脑子，是真的不好使。
啧，可惜了，看不见天尊爸比穿小裙子叫……
“狗子。”
就在狗子系统遗憾之时，神识中，忽然传来小姑娘的召唤。
狗子，莫名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