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天朗气清,艳阳高照。
隆隆的战鼓声不断响起,直冲云霄。
金灿灿的阳光照耀下,两军列阵,所有士兵肃穆而立。
李毅身穿一件鱼鳞铠甲,头戴熟铜头盔,腰悬环首钢刀,身后披着黑色披风,昂首挺胸,骑马站在军阵之前。
在李毅身后,太史慈和廖化严阵以待,至于裴元绍则一直跟在李毅身后,不离李毅半步,保护李毅的安全。
看着大军对面一身长九尺,膀大腰圆的年轻人立于军阵之前,李毅问道:“他就是高男武?”
听到李毅的询问,太史慈回答道:“没错,主公,他就是高句丽王高伯固的嫡长子高男武。”
李毅闻言又看了看高男武,不由说道:“嗯,倒是个猛将胚子!”
就在李毅同太史慈谈论之时,对面的高男武则手持大刀,在然人的陪同下,策马而出。
高男武望向李毅,大吼道:“对面可是辽东李太守?”
李毅亦是大吼道:“正是本太守。”
“李太守不在辽东安稳的当你的太守,何故无缘犯我国土,攻我城池!”高男武道。
“哈哈……”李毅大笑道:“你国疆土?这玄菟郡自孝武皇帝时起就是我大汉的领土,只不过是被尔等夷狄占据罢了,今我上承天命,下顺民意,领兵收复失地,尔等夷狄还不速速归降,否则定叫尔等死无葬身之地!”
听到李毅的话,高男武怒不可遏,大声喝道:“来人,谁来替我斩杀李毅,我必重重有赏!”
高男武话音刚落,主簿然人舞刀拍马而出,道:“世子稍候,看我斩杀李毅!”
然人来到阵前,猛地抡起手中大刀,战刀凌空,大吼道:“我乃高句丽主簿然人,李毅可有胆量与我一战?”
李毅一听,顿时乐了。
斗将,这可真是瞌睡有人送枕头,想啥来啥!
李毅嘴角含笑,回头说道:“哪位将军愿替我斩杀此人!”
“我来!”太史慈策马出阵,拱手拜道。
“好,子义,此战不用保留,只接斩了然人就是,但若是高男武上阵,就按元直之计行事就是!”李毅叮嘱道。
“诺!”
看到李毅并未出阵,然人不禁有些失望,不过看着冲上前来的太史慈,然人轻蔑地笑道:“你乃何人,李毅帐下无人了吗?竟派你这个小白脸前来送死!”
太史慈闻言大怒,冷哼一声却并不答话,而是直奔然人而去。
“咻!”
狼牙枪横空,直刺然人胸膛。
看着直刺而来的长枪,然人心中大惊,继而一拉缰绳,战马吃痛,前蹄腾空向一旁侧去,然人借势身体一偏,有惊无险的躲过了太史慈的一枪。
两马交错,太史慈看着犹惊魂未定的然人,调转马头,双腿一夹马腹,再次冲向然人。
“铛!”
长枪和大刀碰撞在一起,太史慈怒目圆睁,钢牙咬紧,直接用起神力压向然人。
希聿聿!”
两人胯下的战马都是昂头鸣叫,大声嘶鸣。
就在然人拼死抵抗之时,突然大刀之上压力顿消,就在然人不明所以之时,太史慈蓦然睁大了眼睛,吼道:“杀!”
只见狼牙枪飞速转动,枪尖闪烁,如点点寒星,散发出一股冷冽之意。
看着如天女散花般袭来的长枪,然人心中大惊,脑中想要挥刀快速抵抗,可信息传到手臂根本不能迅速反应过来。
“啊!”
“噗!”
在然人惊恐地大叫声中,太史慈一枪刺穿然人的心脏!
强劲有力的心脏,如同高压水泵一般,将温热的鲜血从伤口处挤出,发出让人胆寒的声音。
就在众人皆呆愣之际,高句丽阵前的高男武,愤怒地大吼一声:“找死!”
话音刚落,高男武就持刀策马,直奔场中太史慈而去。
此时的高男武心中愤怒难平,倒不是因为然人被杀,士气低落,而是因为他昨日刚刚说服然人支持自己继承王位,可然人还未能发挥自己的作用,便被太史慈杀了,高男武又岂能不怒!
“喝!”
高男武策马来到太史慈近前低喝一声,猛地抡起大刀,猛地横削出去。
“铛!”
大刀还没劈中太史慈,就已经被狼牙枪挡住。
太史慈嘿嘿冷笑,旋即揉身而上,锋利的长枪顺着刀杆往下划去,太史慈的速度非常快,眨眼工夫就要削中高男武握刀的手,这一枪可谓是快而狠,一旦削到高男武的手,他这辈子都只能顶着残疾的双手过活。
那高男武不愧是高句丽第一名将,只见他冷哼一声,手中长刀一转一削,在解去太史慈枪上的力道的同时,又一刀横削出去,将太史慈逼退!
经过这一番交战,太史慈心中对高男武的武艺已经知晓。
故此,两人又战了三十余合后,太史慈故意卖了一个破绽,高男武见状心中大喜,手中九尺长刀猛然挥出,“噹”的一声砍在狼牙枪的枪杆之上。
只见太史慈骑在战马之上的身体猛然一颤,手中狼牙枪隐隐约约有握不住之势,就在高男武想着再出一刀结果了太史慈时,李毅阵中想起了鸣金声。
就在高男武愣神之际,太史慈左手猛的一拉缰绳,胯下战马前蹄立起,直接调转过身来,在太史慈的驾驭之下飞奔回李毅本阵。
高男武眼见到手的肥羊又飞了,心中怒不可遏,高举长刀,大声怒吼道:“儿郎们,随我杀啊!”
本来就见高男武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