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张让贪婪的嘴脸,李毅紧接着把其他几个箱子全都打开,其中一箱是古玩字画,另外两箱则整齐的装着一排排金锭!
李毅对张让笑着说道:“请侯爷笑纳!”
张让对此瞥了一眼,道:“恩,来人,抬下去吧!”
吩咐家仆把那些东西都抬进了府库,张让客气的对李毅说道:“李将军,请坐!”
待到三人重新落座,张让客气地接着说道:“不知李将军要让咱家帮的忙是什么?”
李毅道:‘我想向侯爷您求一个官职!”
听到李毅的话,张让幽幽地问道:“可是辽东太守?”
“侯爷明鉴,正是辽东太守!”
听到李毅的肯定,张让喝了一口茶水,缓缓的说道:“李将军,那辽东可是个苦寒之地啊,你怎么会想到哪里去做个太守啊?”
“在下自小就甚是仰慕卫青、霍去病等将军,想着今后能够效仿他们北逐异族,封狼居胥,死后在墓碑上题字说:汉故征西将军李侯之墓,在下也就心满意足了!”
看了一眼上座的张让,李毅接着说道:“可在下年少无知,误入歧途,加入黄巾,实在是羞愧难当,还望侯爷成全!”
张让闻言看了李毅一眼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李将军不必自责,按说辽东是个苦寒之地,你若想求辽东太守一职甚是简单,可是……”
“还请侯爷明示!”李毅闻言拜道。
“唉~罢了,看你也是想为国尽忠的份上,咱家就给你明说了吧!”
张让看了一眼下方佯装小心聆听的李毅,满意的点点头接着道:“关键就在于你的出身!你要不是黄巾,哪怕只是一介普通百姓,咱家也能将你送上太守一职,可如今,陛下正为黄巾之事苦恼,咱家也是…唉~”
看着眼前装模作样,面带愁容的张让,李毅咬了咬牙,沉声道:“侯爷,若是能助我谋得辽东太守,在下不但每月都会孝敬侯爷,今后更是为侯爷马首是瞻!”
听到李毅效忠之言,张让心中大喜,连忙起身拉起李毅说道:“李将军快快请起,将军忠君爱国,令人钦佩,好!咱家就舍了这张老脸,去陛下面前替将军说上一说!”
“多谢侯爷!”
张让扶起李毅道:“嗯~将军且回去等候,不日必有消息传来!”
“有劳侯爷,末将告退。”
看着缓缓离去的李毅、裴元绍二人,一直犹如透明人的左丰来到张让的身边问道:“侯爷,既然已经决定替李毅求官,为何刚刚还要戏弄于他?”
张让闻言淡淡地瞥了左丰一眼,转身回到座位上说道:“你懂什么,之前黄巾势头强劲的时候不见他来归降,此时黄巾刚有落败的迹象他就来了,并且以他送来的这些东西,买个州官都够了,可他偏偏只求无人问津、偏僻苦寒的辽东太守,你知道是因为什么吗?”
见到左丰深思不解,张让无奈地摇摇头,说道:“一是因为他有自知之明,他知道自己黄巾出身,若求其他官职必定有无数人反对,就是陛下也不会同意;二是因为他早就占领辽东一月有余,不说根深蒂固,至少对辽东也是了如指掌啊!”
听到张让的话,左丰恍然大悟,对此张让接着说道:“此子深谋远虑、审视夺度,咱家观他日后必是枭雄人物!”
左丰听到张让的话,大吃一惊,“那侯爷为何还要……”
张让摆手打断道:“咱家为何还要帮他?”
“还不都是因为当朝大将军何进!”
“哼,何进就是个蠢货,他真的以为那些世家大族会依附于他这个杀猪屠狗的屠夫,做梦吧!那些世家大族只不过是把他当棋子,当尖刀罢了!”
张让想到此处,不由恨得牙根痒痒,本就尖细的声音变得更加刺耳难听!
看到愤怒的张让,左丰劝道:“侯爷息怒,侯爷有陛下的亲睐,量那何屠夫也不敢把侯爷怎样!”
听到左丰提到陛下,张让平静心情,幽幽叹道:“唉~那屠夫是世家大族的刀,咱家这些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又何尝不是陛下的刀呢!”
“何屠夫身为大将军,节制天下兵马,又有世家大族的支持,而咱家除了有陛下的信任,可是什么都没有啊!不过现在好了,咱家也是有兵马傍身了!”
左丰听到张让的话,眼睛一亮,道:“侯爷说得可是李毅!”
“嘎嘎…没错,就是李毅!”张让笑道。
“哎呀!”
听到张让的话,左丰用手一拍大腿,叫道:“侯爷,咱们既然要用李毅,刚刚又如此对他,岂不是把他得罪了!”
“你呀你,知道为什么你只是黄门侍郎,而咱家却能做中常侍、封列侯吗?就是因为你太笨了!”
张让翘着兰花指,点着左丰笑道:“咱家这么做就是要让他李毅知道,他的这个辽东太守是咱家让他做的,咱家想让他做他才能做,咱家不想让他做他就不能做!”
听到张让霸道十足的话,左丰恭维道:“侯爷英明神武,那李毅再精明能干,还不是被侯爷您玩弄于股掌之中!”
“嘎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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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面带微笑的李毅走出侯府,裴元绍立马驾车赶来,刚要询问情况,只见李毅摆手制止道:“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回去再说!”
说罢,李毅躬身坐进马车之中。
裴元绍见状也不再多问,耐住心思,坐上马车,手中的马鞭挽了一个鞭花,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