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刚才老汉并没说这件事,而等他说出来,刘一守和朱伯通也感到十分震惊。
“这......”朱伯通皱着眉头,“一点钱也没拿到?”
“没有!”说到这里,老汉情绪又激动起来,“我去要的时候,那黑良心的掌柜说是我儿子自己操作不当,还让伙计把我赶出来了。”
“呵,”朱伯通冷笑一声,“这年头当掌柜老板的有几个不黑心?莫说你是出意外死的,就是他抽了你的骨,扒了你的皮,喝了你的血,把你所有的权利都践踏在脚下,你又能怎么样?”
刘一守听他这么说,倒是用一种意外而又赞赏地眼神看着他,就身份来说,朱伯通能说出这样的话是不简单的。
“你没去镇司讨个说法?”
“去了!可那官家的人找了个理由就把我搪塞了,等我反应过来他理都不理我了!”
老汉捶胸顿足道,“要不是舍不下我这老伴和可怜的孙女,老子早就一把火把那黑心的货栈给烧了!”
“烧货栈?”朱伯通笑了笑,“用不着,你告诉我是哪家货栈,明天我就带两个人把他们家给砸了。”。
“是那腾快货栈。”
“什么?”朱伯通一听这名字,脸色都变了,“你说的可是东安街从北往南第二家的腾快货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