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然笑了笑,脸上并没有尴尬或者不好的信息。
“放下啊!”
“放下?”
这答案竟然如此简单,洁芸不大相信地瞪大了眼睛。
“这样就行了?”
“那你想要多复杂?”
初然差点笑出声来,要不是她性格比较矜持,可能会戳着洁芸额头笑她笨了。
“我刚才不是已经引用了一段佛家用语给你吗?佛祖都说了:舍得,舍得,有舍必有得。
一个沉浸在痛苦里面的人,她永远只能失去,一个懂得舍弃不好的人,她永远都会获得。懂得舍弃不好的才能获得最好的。这么简单的道理你都不懂吗?”
“哦,原来是这样!”
听了她这段佛祖的精妙语言之后,洁芸这才真正顿悟过来。之前那犹犹豫豫患得患失的心态有点被治愈了的感觉。
“看来我也得去翻几本佛经来看看了,看来智者之言还是相当能够拯救人的。”
“行,你可以去看,但是一定要保住头上的万缕青丝,千万不要想不开哦!”
看到洁芸终于能够理解自己的良苦用心了,初然在内心备受安慰的同时也跟她开起了玩笑。
“阿弥陀佛,我佛慈悲,拯救受苦受难众生……”
“哈哈……”
……
爽朗的笑声赶走了刚刚的阴霾和忧郁,温暖已经溢满了整间房子。
“你们在笑什么呢?”
蓝君悦刚好从房间里出来,看到开怀大笑的两个女人,有点莫名其妙。不过能够看到洁芸这么开心,他当然也满心愉悦了。
“谢谢你,姐姐。”
不用解释,他都能够知道洁芸能有这样的好心情,应该是跟初然有关。
“没事没事,我们姐俩聊着开心的事情呢!”
初然冲蓝君悦摆摆手,示意他不必多礼。
“夜已经很深了,我想回房休息了,你们两个继续聊还是各干各事,随你们……再见!”
看到蓝君悦那双不停的往洁芸那边瞄的眼睛,初然有种觉得自己就是千瓦大灯泡的架势,赶紧脚底抹抺油,准备溜了。
“等着我,今晚我跟你一起睡!”
洁芸一下子攸的站了起来,追着初然就跑。“怦”一声把门关上,那慌里慌张的样子好像是遇到了一头大老虎,不或许是大恶狼。
“洁芸……”
莫名其妙的蓝君悦伸手想拉住洁芸,但是手停在了半途,眼睁睁的看着洁芸和初然这样子就溜了。
“桌子上的东西你别动了,我明天再刷洗。”
正当蓝君悦心里纠结不解的时候,洁芸忽然间就把门打开了,交代了一句,门又一次“怦”的关上。
“搞什么啊?”
蓝君悦当场愣在了那里,那发呆的脸精彩极了。
“搞你啊,傻大个!”祁展声音从客厅那边传了过来。
“你怎么在这里?”
蓝君悦眼神一凛,大跨步就往沙发那里走了过去。
太嚣张了,瞧这个姓祁名展的男人,横躺在沙发上,两条大长腿架在沙发的扶手上,一晃一晃的,一副我很舒服的躺在这里的架势!
“你,今晚想在这里过夜!”
蓝君悦眯了眯他那双带着威胁的眼睛,不断地向祁展发射着震慑人的光。
“对呀,房间让给女人和小孩了,又没有另外一张床了,我只好在这里将就一夜了。至于你呢!请吧!门在那里。”
以大老爷的架势回答,那嚣张的大长腿还往门的方向踢了踢。
“你确定?”
蓝君悦那张脸一瞬间比锅底的灰还要黑。带着寒气的眼光盯着横躺着的祁展,气场全开。
“当然啊!我可是这家名正言顺的未来姑爷,这沙发我不躺,谁躺?”
说完还舒服的挪了挪腰,看来今晚他占了这个沙发不想挪窝了。
“起来……”
蓝君悦可不想如了他的意,抓住他的一条大长腿就往外拖。
“啊,啊啊啊……,蓝君悦,你想干什么?”
祁展猝不及防的被他一拖,一下子跌到了地板上。
糟糕了,这就是挑战冷面总裁的后果,他自己可忘记了,这可是一头“狼”啊!只是暂时披上了羊羔的外皮而已。
“你这头饿狼赶快松开我的手!”
腿往蓝君悦的手踢了又踢。可惜蓝君悦的手掌就像钳子一样牢牢地钳住他的脚腕,让他动弹不得。
“得得,我的哥,我听你的还不行吗?你别羡慕妒忌恨了,快点放开我的脚。”
被倒拖着走的感觉不是很好受,祁展从来也没有接受过如此崇高的待遇,被蓝君悦拖得一个头比两个头大,都眼冒金星了。
“你开放下,咱们好说话!”
“……”
这倒在地上被拖着走,还得抬起头来仰视着他,跟他说话的姿势太令人难受了。
“哥!这姿势挌得我后背疼,您放手行不行啊?”
“……”
他低声下气都求了那么久了,蓝君悦却闷声不响,连个屁都不吭一声,只是拖着他往门口的方向走。
我的妈呀!这个世界上谁都可以得罪,唯独不能够得罪这位狼大哥,他一时兴起想要逗他一下,结果逗到狼尾巴了,刚才自己种种挑衅的行为,简直是在狼尾巴上面拔毛啊!真是自讨没趣。
“啪!”
蓝君悦帅气的把门打开,大长腿一跨,顺势就把他扔到了楼道上。
“哎呦哥,我又不是垃圾,你要扔也往舒服的地方扔,行不行啊?”
他冲着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