荟族的第二支精锐,伏兵,真正的伏兵,一支由伏女组成的膜衣表演团,又临时抽调了一些人,有近万名膜衣表演者。
她们来到格星,以膜衣运动联盟的身份,穿梭于灾民之间,不管老幼年少,招揽膜衣运动爱好者。
鲜艳的膜衣吸睛,渴求的眼神盼望着成为膜衣人中的一员,尤其是很多凌男。
笛巴勇,勇凌,青筋暴起,膀大腰圆,勇猛有力,骁勇好斗,是笛族族叟的长孙,深得痛爱。
他站在龙孔广场上,抬头望着天空,从来没有那么安静过,怔怔出神,他边上的一些玩耍的伙伴和他一样,都在仰望着天空。
空旷的龙孔广场上面,一组膜衣伏女,翱翔着,变幻着不同的飞姿,一会儿组合成圆形飞翔,一会儿如雁阵摆飞,一会儿直冲云霄,一会儿来过漂亮的俯冲,就在这时,带头的一个膜衣人,直接朝勇凌的头顶飞过,扇动的风将他浅灰色的头发吹得凌乱。
他却还是呆呆的,他在回味着,俏丽的脸朝他妩媚的笑,感觉着那阵风带来的香气。
他还在痴呆的时候,也没感觉到身前有一阵香风吹过来,他的感觉是一直就没离开那阵香气。
“嗨,望着天空有用吗?”声音过来的同时,他的手臂被柔滑的东西触碰了一下。
回过神,他看到了自己那张俏丽的脸,穿着绚丽的膜衣,挑逗的眼神也望着他,就在咫尺间。
“你能带着我飞吗?”
“你是笛族的勇凌?”
“是,请问伏名?”
一阵风扇动,随风而来一句话:“想飞,就追上我!”
不甘示弱的勇凌满场奔跑,追着天空中飘然而飞的膜衣伏女,广场上的众人纷纷让路,看着热闹,鼓舞着勇凌。
好一阵,足足有一引(一个小时)时间,勇凌上气不接下气,气囊的废气多了,气喘吁吁的他双手扶着膝盖,歪着头看着天空上翱翔的膜衣伏女。
膜衣伏女朝他飞来,徐徐间带着香风,就是这香风,让勇凌奔跑了一引,她双足立地,慢步来到了他的跟前。
却不料,勇凌用尽最后的力气,一把抱着她。
“弄痛我了,也不要弄坏我的膜衣。”软软的声音,沁入心田。
勇凌松开了手:“我抓到你了,总算让我追上了!”
伏女朝他妩媚一笑:“你耍赖皮,你要真想飞,我可以让你笛族全部飞起来。”
“什么,我全族有几千人呢?其他我不管,我只要你带着我飞!”
“当然我会带你飞,一辈子,行不行?”
“一辈子,我和你?”
“你个木人,你难道不想吗?”
边上的人开始起哄了,大声开始叫嚷起来,一辈子,一辈子……
膜衣女子扬起翼翅,压下了众人的声音后,对着脸上带着疑惑的勇凌说:“你跟我结婚,我们不就可以一起飞了,还有,我会带着你的族人一起飞。你自己考虑吧,我就住在广场西面的烽映楼,我等你!”
说完后,她轻飘地扇动翼翅,优雅地飞翔,带着膜衣人盘旋了一阵子。
笛族,太小太小的族群,就是加上散落各处的人员,也不上五万,在长生星,不过万把人,这次倾盆大雨,族地被毁,随族叟一起安置到格星的巴陵大陆,只有几千人。
笛族族叟拗不过长孙勇凌,备些礼物,颤颤巍巍地来到了烽映楼。
膜衣女子在烽映楼的大厅里亲自接待了他们两个人,她告知了她叫荟美慧。
勇凌的视线一直没离开她,她很坦率,可以联姻,但她要带他们见一个人。
等了一引时间,她带着他们到了四楼一个会客厅。
一进大门,老态龙钟的笛族族叟就鞠躬:“尊然的狂竦,你好!”
“坤叟,来,来,来,大家一起坐,不要拘礼。”笑容可掬的狂竦过来拉着坤叟干瘪的手,好似碰到了亲人一般。
“狂竦,我们高攀不起呀!”
“坤叟,你年纪比我大,就算是长辈,慧伏是义女,和令孙联姻,你还是我的长辈呀。”能笑就能保持笑容,狂竦的笑容还很自然,是发自内心的笑。
“可是,我们刚刚遭了灾,真的一无所有,狂竦,不怕你笑话,我都准备将族叟的位置交给勇凌,让他带着族人卖艺谋生。”
“哎,坤叟,你这就强人所难了,你看勇凌,一表人才,有勇有谋,我看他对待感情,也是情有独钟的人,他哪能风餐露宿,带着族人漂泊,弄得好,是能够找到一处地方,要是运气差,那可是不归路。坤叟,龙孔广场,有十多栋楼,设施齐全,只要你一句话,这些尽数归于你。”
说完后,狂竦,收起了笑容,脸色平淡。
“狂竦,我不明白,请详细说明!”好处摆在眼前,坤叟不会随意接受。
“坤叟,说句难听的话,慧伏跟着勇凌,如此境地,她要受苦的,我当然不愿意。”狂竦说着,停顿了一下,看着眼里只有慧伏的勇凌,说:“他们天作之合,当然要极力撮合,成人之美,我狂竦何乐不为。笛族的舞台太小了,勇凌施展不了身手,现在,有个就会就摆在你们面前,就看你们能不能抓住?”还在吊人家胃口。
“我只要慧伏,其他都可以答应!”眼神一动未动的勇凌爆出一句话。
“狂竦,不要猜谜了,你看,我这傻孙子,我没得办法,大不了上刀山下火海!”
“哪用得着!坤叟,侞亡要重建萧族,这你应该知道,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