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笔阁>都市现代>长河涛影>2石矿兼并

“现在小刚他们正围着让那人算卦哪。”

“江湖骗子,不能相信,让他走吧,别让大家被他骗了。”

“可这个一只眼算命先生还真的有一下哩,我既没有让他揣骨,又没有向他透漏任何话语,你说也怪,他就知道我们弟兄三个,而且还知道我不出三辈的祖上会有一个在远方当官的。你说也怪不怪。”

武学兵一听,饶有兴味地往起直了直腰,扭过脸来笑着:“那不是胡说吗?你家哪有祖上在外地当官的?尽是胡扯!打发他走吧。”

“怎么没有?”武会中急辩道:“我的那个堂爷爷14岁就闹革命,当时下到南方都成了人民政府副市长了,没想到建国不到一年就惨死在国民党特务的抢下,那还不算大官?要是能活到今天,也许是中央的领导也有可能。”

武学兵听着,没有立即搭话,过了一会突然站起来:“走,咱瞧瞧去。”

那里围着三四个人,还有两个来拉石料的外来司机。

他们见武学兵过来,都自动地拉开一道缝,武学兵往跟前凑了凑,只见算卦先生带着一副浅黑色的墨镜,正对一位外地司机说话:“来人不须多回话,只看面相断三分,若是三分言且真,随意赏银无重轻,若是三分不称心,但去拂袖莫留恨。”接着略瞅了那司机一下又道:“‘鸽眼睛黄小样圆,摇头摆膝坐还偏,不拘男女多yín_luàn,少实多虚心湛然’,此目之上又插疏散眉,犹如无肥坡地之草莠,‘平生财帛多兴废,不亏我用亦无余,外和内淡如无有,始末虚盈更不舒’,只此二官可断你之三分足矣。”

“你说了些什么?我一句都听不懂。”那个司机不耐烦地说。

“就是,我们也没听懂。”在一边圪蹴的同行司机起哄着说,“老先生细细说说,若说准几分,我们大家就服你。”

那独眼先生也不搭理他,接着说:“说的好坏,但求师傅只管一笑便是。师傅是好结朋友之人,常常酒肉疏财,只可惜六亲不和,迷乱qíng_sè,性情急躁,常常自作聪明,如不自重,将祸起红房,晚年独守无纸之窗,抱寒而卧。”

他这话一出口,只见那个司机立起身就走,也不回话,一脸不悦。正当大家猜疑之际,又突然折转回来,扔下两元钱来悻悻而去。

独眼先生也不退让,顺手拿起。

一边的那个司机窃窃笑了两声,看着刚才走去司机的背影,压低声音:“老先生,你说得太准了,他家里不和,他很少回去,在外喝酒嫖赌,钱在他手里呆不住一个礼拜,脑袋倒是灵光,就是没用到正处。”

老先生听了只是笑着不语。

这时,武小刚抬起头来看到武学兵:“学兵,这老先生算的可准了,你也来算一下。”

“让他给咱算算矿上今年能不能挣到大钱。”三牛子接上取笑说。

武学兵在旁观察良久,果如这位司机所说,老先生的卦还真的是准,如果没有说到点子上,走去的司机也不会返回身来留钱。

他分析至此,不免也信了几分,不由地低下身,半蹲着身子掏出二十元钱来:“老先生,你给我算上一卦如何?如果说投,这钱便是你的。”

武学兵的话刚落地,就听独眼先生说道:“来人不用问,一世如雷名,天庭骨如山,两眼阔如江,龙眉弟兄多,嘴吞万里路,若要看分明,需伸左手来。”

武学兵一听,毫不犹豫地把手伸过去,独眼先生只是憋了他一眼,并未多瞧,就又说道:“不瞒朋友我就直说了,天纹短且硬,地气猛升腾,弥漫聚遮天,父母尚去远。你家父母可长期不在身边?”

武学兵一听,心中陡然一惊,连忙应道:“父母已经都去世。”

那独眼先生看到武学兵递过的钱来,也不推辞,接过来就要离去。

武学兵一把拉住,把独眼先生让到办公室里坐定,还想求给他的生意来一卦。

那独眼先生见武学兵态度诚恳,稍稍沉吟了一下说:“既然老板要我说上几句,那我这出游之人也就不逛闲语了,不免你说,我今天就是从贵矿后的山梁上来,我初观了一下大山龙脉,天地之道应仰观天文,俯察地理。自然之地势,以来龙入首之山向为立向法则,此远山在西方,近山在东方,此山势为兑震走向,沟水以天为源,紧贯我矿一方,故灵龟有天水养之,无祸出矣,与你矿并列一侧又开一家,按照卦象观之,形成阴阳并聚,使灵龟无生气可会,又观我方一侧天水走向已改道不聚,故非生财之长计。”

“如先生所言,我们该如何做才好?”看上去武学兵已经心诚口服。

“如让我说,那边石矿一开,乾坤阴阳对冲,已与我不利,应早作关矿打算,如想留另一侧的石矿维持生计,也要在马路以西建一池塘,以蓄天源。我方之一侧石矿再续开采,将损及龙龟之颊,故祸患接至啊。切记切记。”说完立起身来就要走。

武学兵赶紧又掏出一百元钱给独眼先生递过去,却没想到独眼先生断然不要,挥挥手出门而去。

这一去倒使武学兵越发深信不疑,只是今年虽然订单不大,也有几个小生意,说什么也不能说停下来就停了,心中一直在徘徊不定,弄得心神不宁。

独眼先生的话虽然不能全信,可也不能不信,既然他说这边的矿将来停了最好,还说杏河坪那边可以留下来,何不趁着大脖子还没有放回来,给他来个两矿合并?到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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