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光叫哥可不行啊,来点实惠的!”武学兵开玩笑地说。

“哥,还真有。你看这是什么?”吴成德说着,把三盒大前门香烟往桌子上一搁说。

武荷香接着把手摁在烟上:“这破玩意在这里显摆啥?”说着看了看吴成德又看了看武学兵:“咱可说好啊,别在这里搞这乌烟瘴气的东西啊,你们要抽,我们就走了啊。”说着,看了冯清水一眼。似乎要得到冯清水的认同。

这一瞥,正好与冯清水的目光碰在一起,冯清水连忙含笑迎合着:“是啊,是啊,荷香说得对,两个女士都闻不了那呛人的味。”。

于小兰与四人都不熟悉,又在意自己的男朋友没有这些恶习,不由地随和着发出莞尔一笑,也许是欣慰,也许是引以为荣。

吴成德知道冯清水以前也喜欢荷香,又不知二人有无故事,有多少故事,因此心中不免对冯清水顿生妒意:“老婆大人说不吃,咱就不吃,可咱男人总不能不喝酒不是?不吃烟不喝酒哪里还叫男人,来,清水兄弟,这酒总能喝两口吧?”

冯清水听着吴成德的话中带着骨头,出于中间隔着荷香,就顺着端起了酒杯,正要和吴成德碰杯,却被武荷香从中拦住:“哎,我说,吴成德,这酒才喝了几盅,怎么都不知道自己什么身份了!谁是你老婆!”说着,半打趣半正经地抬起腿来,做了个蹬吴成德的架势。

吴成德连忙放下酒杯,趁机双手掐住武荷香的腿,一脸歉意的笑:“可别,荷香,我这不是开个玩笑嘛,又没有外人。”

“荷香,这杯酒早就应该喝的,今天晚上有幸能聚到一起,让我们三个喝一杯吧,祝你们将来幸福。”说着,冯清水用杯在武荷香的饮料杯上碰了一下,也没等武荷香和吴成德举杯,就先一扬脖子,独自一饮而尽。

虽然说现在已经物是人非,他和武荷香各自都有了异性朋友,但看到武荷香,冯清水的心里就会泛起一bō_bō不平的涟漪,从心底里还是对武荷香别有一种钟情,这种感觉和默默的思恋就像冬天厚厚冰层下脉脉流淌的小溪,杜之不绝,弃之无能,只是很久很久以来和于小兰在一起,慢慢地有些淡化和尘封,今天看到吴成德来武家岩过年,又见二人如此情景,不免勾出许多说不出的怪味心情来。

武学兵不等他放下杯子,就替吴成德说了话:“清水,你这是敬的谁啊?人家荷香和成德还没举杯你就先喝了,不算不算。再满上。”

他的这个微不足道的失体举动,武学兵没有任何察觉,可对武荷香来说,不能没有感觉,毕竟对冯清水有过一段刻骨铭心的心仪,冯清水说话的声音就像已经在心坎上预留了音底,那么熟悉,那么亲切,那么有磁力,可是,冯清水,我给你写了信,你怎么会从此杳无音信?你有多骄傲啊!你不知道你的骄傲多使人心寒!是,也许上次在我做出报复别人决定的时候,你出现过,而且还试图劝导我放弃我的计划,让我放弃已经熊熊燃烧的复仇烈火,但是,你知道吗?我没有听进你一句话,一个字!也许现在想来,你当时都是为我好,我也知道,你心里还是有我,但是,这已经足够了。也许,这本身就是上天的安排,也许,你就一直认为你清高,也许,我已经不是当年的荷香,只是一枝残花败柳而已,况且,你已经有了小家碧玉的女朋友,清水,何必失态呢?

看出冯清水的又何止武荷香,吴成德是最敏感的一个,看到他这样,心里不免涌起一股得意和庆幸来,多亏那次截获了他给武荷香的信,要不然,也许今天自己的角色就是冯清水,也许今天连看到这个场面的机会都没有。

于小兰在一旁也似乎感觉到冯清水有点怪怪的异样,但只以为他不胜酒力,当大伙又都端起来要重新和冯清水干杯的时候,于小兰试图去夺下冯清水手里的酒杯:“清水喝得不少了,我来替喝这一杯吧。”

怎奈冯清水不撩手:“小兰,不用,才几杯,这杯是应该喝的。”说着一仰脖子又喝了下去。

武荷香虽说对冯清水已经淡化了那份情谊,但在冥冥中仍然免不了存在难以割断的情愫,毕竟这个人存在过自己的心底,曾经一度占据过相当大的位置,甚至全部,毕竟这个人给过自己少女的玫瑰色梦想,她不想看到他多么失态,甚至些许的不自在。更不想因他的任何不自然引起吴成德的敏感和误解。

于是,她转移了话题:“大家只顾喝酒,倒把我学兵哥给冷落了。学兵哥,什么时候也给我们娶个美丽的嫂子回来?”

“是啊,荷香说得对,学兵,你比我还大吧,该了,别再挑的眼花缭乱的。那个,柳——”说到这里,吴成德看了看武学兵,正好与武学兵的目光相遇,立刻收了口。

两个人这个轻微的一瞬间的眼神传递也没有能瞒过武荷香,可武荷香也是个知道适可而止的人,也不去追问。

“就是,学兵,你都比我们在坐的人大,我三海叔年纪又大了,早早娶个知冷知热的回来,家里就变样了。”冯清水说话总是一本正经。

“哎,学兵哥,要不要妹妹我给你找个?电影公司可是不缺美人啊!”武荷香半打趣半试探地问。

“哎呀,皇上不急太监急,我都不急你们急啥?喝酒!”武学兵笑着装作不耐烦说。

吴成德心知武学兵心里有人,要不然柳芝叶都快贴上了,武学兵都不沾,他怎


状态提示:2--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