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光善一出现,江枫眠虞紫鸢感到一阵压力。
“金兄,你回来还真出乎我的意料啊。”江枫眠脸色阴沉,三人不知底细,仅凭他夫妇二人恐怕……
“你们有三个,我们也不少人。”江枫眠听见这声音,一回头,竟是他的老熟人——乐蓝衣,也就是藏色散人。
虞紫鸢没回头,只是戴着紫电的手开始攥紧。
“藏色散人?清雅居也来凑这热闹?”金光善问。
王灵娇冷笑:“散人,我想你应该认识我们的新主子吧?你知道他的脾气可不是太好。”
乐蓝衣大笑:“啊哈哈哈哈哈哈!我当然认识,事实上我们俩熟得跟葡萄干似的,他什么狗怂脾气我当然比你清楚。还有,我今天是私人前来拜访旧友的,没想到撞上你们几个不人不鬼的东西来这脏人的眼睛,让我觉得很不舒服。所以,趁我还没发火,赶紧滚。不然我就把你们揉碎了做成饺子馅,虽然卖不卖得出去还两说。”乐蓝衣一脸平静地说着威胁,丝毫没把三人放在眼里。
而她也的确有这实力。
金光善给旁边两人使了个眼色,说:“散人既然这么说了,那看来我们不走也不行了。罢了,我们有缘再见。我想你们几个应该有更重要的事要谈,我们就不打扰了。走吧。”
苏涉:“什……你开什么玩笑?你……”还没说完,三人就被黑雾带走了。此刻整个正厅似乎像是上演了一场无聊的喜剧,让人想睡觉和打那个凑字数的写书人。
而剩下的三个“演员”,丝毫没有困意,只有一种尴尬。
虞紫鸢手中的紫色电光一点没散过,但又无力。她扶起江澄,说:“我回去等你,记得回来。”
江枫眠听见,又看看乐蓝衣。如今他的模样已不像初见她时的风华正茂,而她容颜依旧,只是眉宇间没了那股江湖侠义。
“蠢货。”乐蓝衣说,个性也刻薄了起来。
“你说什么?”
“我说蠢货,对,就是你家夫人,这种时候把自己男人扔给别的女人,不是蠢货是什么?还有你,是我的话还留在这,你比她还蠢。”
江枫眠脸色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说:“你这个性还真是……”
“你见到的只是我的一个死了的朋友,和我没关系。我们四十多年没见了,也不是什么毛头小子小丫头了,那些“过得好不好?幸不幸福”的话,也不用说了,我是个古伊族,在哪活着都一样,一个儿子给你了,帮着另一个疯子险些再次杀了我,这还得多谢你。如今你也过得不错,有个真正和你生死相依的人,还有个帅气的儿子,排名还在我儿子之下。哦,还有个女儿嫁得也不错,真羡慕你,我也想有这么个又听话又懂事的好闺女,比儿子强。”
“……散人还真是快人快语,和当年我见到的也差不多。既如此,江某便告辞了。”
“帮我告诉江夫人,或者虞夫人,让她别闲的没事跑去招惹那群老东西,免得到时我又得出来给你们擦屁股。论真实年龄我比你们加起来都要大上几千岁,长者赠言可要好好记住哦。不然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江枫眠一脸平静,实际是懵逼,只能退下,不再回头。
乐蓝衣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脸色又红转青,像刚淬火的铁。
清雅居
“姑苏蓝氏,云梦江氏,兰陵金氏,清河聂氏,岐山温氏中,有三家都变成了独苗,可怜哪可怜。也许,应该插一下手,让这游戏变得更有趣一些。”清洛倒了两杯茶,一杯自己,另一个血玉茶杯被另一个人拿起,竟是天冥。
天冥:“清老板,你想怎么介入?事先声明,我是帮不了你了。”
清洛:“本来也没指望你,我还怕你把薛冥扯进来呢。”
天冥:“那你还跟我说这些?”
清洛:“我说了,要把水搅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