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长途很累,只是没车或不会开车的人很难体会到那种煎熬。精神长时间集中警惕,特别容易犯困。
吕莎最先躺下,在后座睡着了。我不敢睡,可能怕死多一些。因为荔荔的事,和田力两人都沉默了。
我想跟他说说话,又不想先开口。听着车里放的音乐,瞌睡也找来了。
突然想到,自己都困了,那田力呢?
斜眼一看,妈呀!这家伙果然睡着了。双手握着方向盘,坐的相当端正的闭眼打瞌睡。还好有定速行驶的功能,不然估计早出事了。
我犹豫了,该怎么叫醒他?若是贸然的去叫他,会不会惊醒的同时,手一动玩完?
想了想,我把放歌的声音慢慢调大。慢慢的、慢慢地、慢慢得,这家伙眼睛终于睁开了。
田力瞄了我一眼,抱歉的一笑:“太困了,眯了下!”
眯了下?不是吧,至少两分钟。这两分钟地球有可能爆炸,高速有可能路崩,这车有可能“越轨”。而我们,则有可能去找程刚玩。
不想猜穿他,只是说道:“我有点尿急,前面服务区休息下吧,洗下脸。”
后座的吕莎全然不知,刚才我们一起徘徊在奈何桥附近。
到服务区时,停车时吕莎醒了,问:“到了吗?”
“没,服务区,上厕所。”我说道。
服务区有人在弹吉他,看着那个跟前放着吉他袋、弹唱着【你的样子】的路人,脚步不听话的向着围观的人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