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就是不想出门,别人叫我也没用。就是一个人摘着,看书眼花,玩游戏手抖,吃饭不多,偷?
被偷来烦了一次,我拿着捕赶出去好远,若真被我赶到,我想我可能会砍死他。
吕莎的一个大学同学叫冯娇,因为经常去田力那玩,而且与章玥是同乡,所以我们还比较熟。
一下午,冯娇对正在打拖拉机的王典、田力、刘武和程刚四人:“你们这是什么兄弟?半个多月不见妘夕了,你们也不去看看,也不叫过来。”
“妘夕的性格你不知道,有点倔,他要是想一个人待着,怎么叫都没用。”田力回答。
“那你们就不管不问了,也不怕他饿死了,或想不开?”冯娇又道。
“对对对,你们去把他拉来,抬也得抬来。他一个人估计不饿着,也得精神病。”吕莎补刀。
这四人果然来了,把冯娇和吕莎的原话对我一遍。
“夕大人,不是的们强迫你,两位女皇下了圣旨了,奴才们不得不照办啊。”田力故意搞笑。
都如此这般了,我再不去就显得不近人情了,毕竟他们也是一番苦心。
“看你瘦成什么样了?”吕莎道:“大力,待会搞点汤给妘夕补一下。”
“妘夕,事情都过去了,你就别太悲伤了,她在上看着你呢,你会多心疼!”冯娇。
“有时不是我你,太冲动了,听你二话不就跳下去了,差点上不来!那可是长江,想过你自己的父母没有?”刘武还是那么实在。
“行了哈!来,打拖拉机,我最喜欢跟你一队了!你不在我和谁做对家都输!”王典拉着我坐下。
我站起来:“谢谢你们,兄弟姐妹们!”
这句话大家都沉默了。
晚上吃饭时,是楼下餐馆做好送上来的。有排骨汤、辣子鸡、水煮鱼片、水煮牛肉、番茄炒蛋、酸辣藕丁。
连米饭也是店老板用盆端上来的,还有一箱啤酒。
店老板对田力:“还是记账吧?”
田力:“嗯,到时一起给你。”
我起身:“我来给!”
田力坐我左手那边,拉住我:“又不是只记了这一顿的,你只管吃就行了。来,先喝酒!”
酒在喝,菜在吃。可我心里挺难受的,赊菜记账请我吃喝?我怎么咽得下去?
我:“大力,真没必要这样,随便吃点就行了,何必这样费钱。”他没上班,也没开店了,家里又有个母亲得吃药。
“也就这一顿,你可别多想,再想我可不同意了!”田力对我举杯,我喝了。
“大力,谢了!还是想句,没这个必要的!”
田力放下杯子:“我觉得有必要!”
“我觉得没必要!”
“就是有必要!”田力提高嗓门。
“没必要!”我拍了下桌子。
“有必要!”他更用力拍了下。
“就是没有必要!”我嘶吼得喊出。
“还是不是兄弟!”他也大吼。
我一下哭了,哭着喊:“没必要,没必要,真没必要。”
我哭的撕心裂肺,我哭喊:“我真的好想章玥。”
“呜呜呜……”
“我如果看清楚,先去救她,她就不会死了…”
“呜呜呜……”
“我如果早点过去,她也不会死啦……”
“呜呜呜……”
“以后真的再也见不到了,怎么办?怎么办?”
“呜呜呜……”
吕莎和冯娇也传来哭声,右边的王典不停给递纸巾。
就哭这一次吧,只哭这一次了,以后不想再哭了,我太脆弱了。
这个城中村住久了,太多回忆。于是我搬霖方,搬到另开一个不远的城中村,还换了手机号。
我不想再去想,实在太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