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些宫人都引进来了之后,花钿就背着两只手一蹦一跳地回了自己的屋子。
吕颖有些怪异地看了她一眼,又拿着一本书出去外屋里坐着。花钿也不以为意,坐在窗边悠哉悠哉地喝着茶。
孙梅香时不时地拿眼瞧她一下,神色紧张,似乎在酝酿着什么,最后终于鼓足勇气似的,挪到花钿身边。
“文妹妹,对不起,都怪我。”
孙梅香说完就垂下脑袋,活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花钿摆摆手道:“孙姐姐,不怪你,你也是受害者。”
“可是文妹妹就无法……”
花钿脸色暗了暗,“唉”一声叹了口气,茶也喝不下去了。头枕着脑袋歪头想了半天,忽而一笑:“孙姐姐,如果大家都得了一个下,那是不是就没有人可以做太子妃了呀?”
孙梅香猛地抬头,惊恐地望着她。
花钿自顾自地嘿嘿笑了一声,孙梅香吓得直接跌坐在地上。
吕颖忽然走了进来,目光严肃地盯着花钿:“未定,你是不是疯了?”
“未定?未定是谁?”花钿左右晃了晃脑袋,没见着屋里有别的人,心说这个法子正正好,便心情大好地背着手哼着小曲出去了,抱起她的琵琶小弹了一曲。
孙梅香和吕颖却被吓到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