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瓜鬼借着农耕图的稻草肢体相互厮打,墓碑美女竟然有自己的妙论,我大吃一惊,甚至脑子有点乱,觉得不可思议。
让那些稻草人鲜活起来,成为生命体,有微笑,有嗔怒,有感情,这是一个妙趣多多的想法,足见这墓碑美女有胸襟,有见地。
我的天神,墓碑美有胸襟、有见地,这就好办了,适合我的胃口。
喜欢漂亮女人,喜欢美丽女人,这是憋在我心中几个百年的心里话。
美丽女人是凝固在眼前的一缕春风,撩拨着男人的冲动,抑制着男人的雨,陶醉着男人的空气。因此见过美丽女人的男人,都要说一句,这辈子没让眼睛后悔。
墓碑美女,我的天神,一处自然风景,万般玲珑妩媚。
光看美女了,农耕图上的稻草人乱斗,竟然是忽略了,一时不知去向。
我说发生了什么事啊?那些稻草的精灵干什么去了?
墓碑美女说也许他们累了,找地方喝茶或者研究下一步的战略战术。
我说他们还知道累?那些冬瓜鬼、稻草人都是什么来历啊?还有,我一虫果打跑的那个冬瓜鬼,他去了哪里,还能再次见到他们吗?
墓碑美女说你的这些问题,我一个也答不上,也许你将来会知道吧。人们不是常说,时间里面藏着所有的未知所有的答案吗?
我说我只是感到奇异,冬瓜鬼这些的精灵,竟然附体在稻草人身上,让农耕图鲜活在我们的面前,亏他们想得出来。
墓碑美女说冬瓜鬼好好聪明,能找到那么好的稻草附体,真的令人羡慕。可是,如果我是个鬼魂,我能找到谁的附体呢?
我说你这个问题有趣,我也可以这么说,谁是我的附体呢?
墓碑美女说你在找吗?找到了没有呢?
我说也许找到了吧。我和你讲过,你是我的美女宗教,可不可以说,你就是我找的附体呢?
墓碑美女花儿妹说太好了,就这样吧,你是谁的好男人我不知道,但你是我的附体,这一定是不错的想法。好男人,你以前还没有同我的鬼魂一同走过路吧?这好像是个很可怕的事情,对不对?那时你也许不知道我是鬼魂,现在知道了,鬼魂附在你身上了,是真的怕了吧?
我说我怕?我怕什么?就算你是个鬼魂,附体在我身上了,我也是个鬼魂,附体在你身上了,这不是很开心的事情吗?何况,这个附体的鬼魂,还是我的宗教,我的天神,我的美丽女人。
说出这话后,我有点后悔了。这话说得太局促,似乎底气不足,好像真的很怕花儿妹是一鬼魂,真的成为我的附体似的。
花儿妹也好像有意在捉弄我,说身边伴你前行的,就是我的鬼魂在走。
我说我不相信有这样美的鬼魂,如果这样的美女是鬼魂,那也是很惊艳的美。
花儿妹说随你便吧,反正我说了,我是鬼魂,一个时刻准备附体的鬼魂。
我说好啊好啊,反正你就是天神,是不是鬼魂没什么大不了的。
花儿妹说你仔细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
这时才发现,我们已经走出银环村,来到天豁峰的脚下了。
花儿妹说你为什么要来这里,只为它的荒凉和寒冷吗?
我这才意识到,这时不同于银环村那儿,虽然有些废墟的感觉,但毕竟还有些烟火气,而天豁峰的脚下,简直让人有些恐怖。
虽然风刮得不是很大,但也能撩起人的衣角,将雪粒塞进可以融化的地方。
虽然天色已经大亮,远方不是什么也看不清楚,一切都是影影绰绰,模模糊糊,似乎有众多亡魂提着、背着、捧着、举着自己的头颅,慢慢地游荡着,沉迷在前世的灰尘中,不甘这里冷嗖嗖的日子。
注目一阵子,就能更加看清楚一些了。他的头颅,准确说是骷髅头骨,都不在骷髅应该在的地方。他们走来走去的,满身的不愿意。他们好像在说,大自然的冷风也好,雪粒也好,与他们没有什么关系,是真正的与世隔绝,把自己埋葬在万年的荒凉之中。
我想起来了,我是来找天豁峰下那爿巨石的。想起东骷髅、西骷髅盘坐在那里,中间的祭物是一架36根肋骨的天马琴,我一定要找到它们。
当时,老萨满土馒头胡说八道,我怀疑他一直在骗我,因此我才要来天豁峰这现场来看看的。
我太高兴了,我说墓碑美女你知道吗?东西两位骷髅,还有36根肋骨的天马琴,给我的头脑添了不少的麻烦,眼下就能得到满意的答案了。
墓碑美女花儿妹说你要找什么?你说的我不懂。
我说你马上就会懂了。我们走近了天豁峰,就是一步踏进万年万年前的空间里面,一脚伸进了古代古代前的那个白天和黑夜。你仔细看,那漫山遍岗的,是不是骷髅,是不是白骨?它们有的被压在黑暗的底层,有的被晒在阳光的幽处,有的发着绿光,有的吐着白烟。它们那是在述说,说着自己远古的童年,远古的记忆。他们忘不了那些刀光,忘不了那些血光,他们在自己的刀光血光中是深沉的,是无畏的。
墓碑美女说你是在寻找?在层层叠叠参差错落的骷髅里,在零零落落破破碎碎的的白骨里,从那么多诡异的幻象中,触碰自己的真实,看清那些死去的亡灵?
我说是啊,这里面有一种魔力,包裹着哀怨与毁灭,我一定要知道是怎么回事。多谢墓碑美女理解我,知道我在想什么,想知道那些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