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地的帐篷专门是为他们这些王公贵族设立的,其内宽敞华丽,帐篷不大却软屏夹幔,幔中淡淡熏着樱草的清香,有种安神的贵气。
八爷笑着回身看了一眼入内的笙笙,川川同丫鬟自内迎出。
“嫂嫂来了。”
“想见你便来了。”林笙笙寒暄着。
“我正觉得一个人在此处无聊,你来了正好。”
“看来你是还真是缺一个陪你的。”
林笙笙笑意黯然,抬头朝八爷看去。
“你们俩要不生个孩子玩玩。这结婚都快俩个月了,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
川川娇羞的看了一眼八爷,随即避开八爷的眼神,眉眼微微笑起。
“好”
八爷不好说,只是笑了笑点头。
“你这镯子怎么没见过。”林笙笙眼前一亮。
只因这个镯子是精致的镂空金丝玉镯,这种乳玉很是难得。
“爷送的。”川川害羞笑道。“嫂嫂要是喜欢便送你。”她欢喜的摸了摸手上的宝贝玉镯。
“不不不…这种定情信物哪里能随便送人。我可不想做棒打鸳鸯的棒子,你莫要害我。”
定情信物。
八爷嘴角微勾的看着玉镯,只是不想要一个孩子而已,哪里会是定情信物。
“夫妻琴瑟和谐,大好,如今就等来一个消遣的孩子了。”林笙笙说着。
“你们二人要骑马去吗?”八爷撇了一眼川川手上的玉镯朝林笙笙看去。
他原也不觉得这个镯子碍眼,只是如何被她说成了定情信物之物,莫名的觉得有些碍眼。
要不是因为其玉镯花了他不少心思,这会儿也不会再带在她手上。
“不去了,我倒是累了。八弟自己去吧。不知我这突兀的来,可否跟川川说一会儿体己的话。”
“自然。”
八爷绅士的朝俩位微微一笑,月光华袍在日光下明镜照人。
…
…
“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呢。”四爷见着进来的人哼着小曲,不由心里一酸发起来牢骚来。
好在林笙笙也见怪不怪,挑了一眉眼撇了一眼,将适才在路上折的一根稻草塞进嘴里咬着,不爱搭理的绕了过去。
“我困了歇一会儿,四爷不用理我。”她摇了摇头,这会儿睡一会儿,等午饭后跟川川骑着小马一道溜达溜达也算是不错的消遣。
“你困了。”四爷等了她许久,还以为她心里有所内疚,结果呢,回来比出去那会儿更潇洒。
“我在你心里究竟算什么。”他压低着声音朝那个往塌上而去的人问去。
又来。
林笙笙眉头一杨爱搭理不爱搭理的抖了抖被子。
“要说我俩的关系,如今我倒是觉得有趣。你若扣押着弘晖你与我便是敌人。你若是把弘晖还我,你我便是夫妻。”
“敌人,夫妻。”这样对立又统一的身份只有她想的出来。
“所以,你这会儿是把我当做敌人来看待还是当做夫妻。”
林笙笙还没躺下就见那个离自己还有一丈远距离的男人悄无声息的到了她身边。
他的气息任旧是那么熟悉的叫她不可抗拒。
“爷想听哪个答案,是敌人还是夫妻。”林笙笙挑戲的在四爷耳边吹着热风,跟一个痞子一样笑问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