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落手指着屋子里不大的地方,愣住了,坐哪儿?这房间还是最初来到这个世界时的那间,桌子上放着乱七八糟的东西,还有几本褶皱了的医书翻翻叠叠,唯一一张方凳还放着鞋,坐床上?月落再无耻也不敢这么做。
反倒是祝无双注意到了他的窘迫,微微一笑,没有在意。取下凳子上的鞋轻轻放在地上,顺便拾缀一下桌子,这些年干杂活早已习惯了。
祝无双贤惠的稍微收拾了一番,一扭头,见月落正在床边打量着自己,不禁脸上一热,心想自己是不是太逾矩了,先前没有在意,眼下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饶是她在大胆,也感觉有些不自在。
她有些不好意思,双肩伸展了一下不适,见他的目光还追着自己,脸蛋禁不住越发的发烫了起来,却又不知道说什么搭话,屋子有些暗,顺手取了火石将桌按上的蜡烛,月落不喜欢油灯,总觉得太暗,所以虽然浪费了些,但好在不是天天用的上。
祝无双点上蜡烛后,结结巴巴的开口道:“月公子。”
“那个无双,你不用这么见外,我和你师兄是朋友,你叫我月落也好,小落也行,随便的。”月落忍不住摸了摸鼻子,套起了近乎,他觉得无双还是有些太拘谨。
无双低头不语,心想是挺随便的,这一声声的“无双”,叫的是一点都不生疏。
其实若是一般情况下,她觉得自己还是挺热情善交的,只是突然遇到一个对自己这么的那啥的人总觉得不适应,看着就像是自己对待别人时一样殷切,只是当对象变成了自己的时候,反害羞内敛了起来。
月落试图转移话题,开口问道:“那个无双啊,你怎么突然在这里,你不是跟着三娘走了吗?”
月落肯定无双必然是单独行动的,否则白三娘如何会不带着她直奔七侠镇找白展堂呢,他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的缘故,居然让无双提前了十几集,大概四五个月的样子。
祝无双果的冷静了下来,吸了口气,说道:“三婶带着我离开后又去找了郭巨侠的徒弟会合,一起六扇门押送那次在洛阳城外叛乱的人……”
“你是说你跟着那般囚车走的?”
“嗯,怎么了?”
“没事,你继续说。”
月落心中懊悔不已,他记得展红绫还邀请过自己一起去京城看看,他们便是接的押送任务,郭巨侠的徒弟,不是说的追风又是谁呢,想想本来有机会和无双共行,月落恨不能剧本倒回去再来一遍。
祝无双开口解释道:“后来到了京城之后,三婶她忙着办案,身份又不能暴露,我不好多走动,想着一个人也呆的无聊,三婶就让我来找师兄看望一下,带个口信。”祝无双面不红的圆补到,有些话还是不适合说。
月落虽有些感觉怪怪的,但对无双也不疑有他,只觉得该是自己蝴蝶效应影响的缘故。葵花派
“那你怎么没去七侠镇?我记得我说过老白是在七侠镇上的同福客栈。”
“我是因为……”祝无双急了,试图解释,却又犹犹豫豫不知道怎么说,一时间二人陷入沉默。
月落恍然大悟,是啦,自己提前说过了关于老白同志的爱情故事,虽然现在二人还是懵懵懂懂,但也是**不离十了。
他猜测无双犹豫无非是因为不知道如何过去,原剧之中过去投奔的时候,信物葵花也曾让她心忧直至天黑才敢露头,更何况在现在了解到一些情况情况下,她害怕见到师兄后自己回无法接受一下抱有幻想的事情。自然顺其自然留在了十八里铺,算是再做打算。
月落也有些吃醋,说错了,是犹豫。不过却不是因为自己的私心,无双出现的时机正好是郭芙蓉回家的时候,而那时间佟白之恋虽说没有像公孙乌龙在的时候死亡告白,但要说是坦白了其实也不错,然而这个时候青梅竹马的祝无双出现了,还对白展堂亲密无间,偏偏白展堂也不知道避嫌,自然难免佟湘玉醋海翻波。就像展红绫出现的时候也是一样,佟湘玉在捍卫爱情的路上越走越远。
虽然很现实,但是不得不说,因为郭芙蓉的初次出场只是行侠仗义,即便是好像办坏事。
初次印象其实真的很重要,不管愿不愿意承认。
在佟湘玉眼里,郭芙蓉和祝无双两个人之间更亲近谁一些已经是高下立判,至于后来的姐妹情,月落更愿意认为同情怜惜比单纯姐妹关系多了1,即便是佟湘玉自己没有这种想法,但在她的潜意识里,祝无双始终是情敌。
祝无双,永远出现在补位上。
月落叹了口气,试探道:“那你就打算这么拖着?”
“我,哎呀,过两天再说吧,我也是刚来几天,还不熟悉情况,我打算先安顿下来,再去给师兄发个信物打个招呼。”
“你是说葵花?”
祝无双意外了一下又觉得理所当然道:“你怎么知道的?是哦,你想的道应该不意外。”
月落一脸难明古怪的望着祝无双,暗叹还好你没有摆葵花,要不然怕是要人走楼空。
祝无双哪里知道白展堂胆小的异常,她以为的很正常的联络方式,在白展堂眼里比催命符不逞多让,原剧的时候甚至还被当场吓得尿了裤子,可谓是将从心演绎的淋漓尽致。
月落婉言建议,说道:“咳哼,那什么,我觉得……这个信物就免了吧,不太合适。”
“怎么不合适了?我们在葵花派的时候就是用葵花联络,同道中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