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救我……哥哥，救救我，卫九他……呜呜呜呜……”林向北的哭声听起来很细碎，能感觉到她的害怕，纪恒远再想问，那边电话突然就断了。
纪恒远，朝着舒悦点点头示意她安心，他把毯子掀开站起，“没事，她就是想我，我过去看看。”
一出病房，他就飞奔起来，打开林向北的病房门，林向北衣衫不整地靠在床上，卫九回过头一脸惶恐，快速穿过他身旁冲了出去。
纪恒远只听到他慌乱又低声的一句，“纪总……我没有！”
纪恒远不明所以，走过去把路瑶瑶的外套整理好，“怎么了？”
路瑶瑶抱着双臂哭得大声，“卫九，说我是假的……他要脱我的衣服，确认……我不肯，他就说我是假的……他好奇怪……他摸我……”
纪恒远眉头蹙起，卫九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来。
所有人都察觉她的不对劲了吗？
人格分裂症可怕到这种程度吗？
向北现在……到底是哪个人格在主控？
另外一个人格，明显喜欢做各种坏事，现在，是第二人格？
他不动声色伸手，把她抱住，“没事了，我在，我会找到他的，你不要怕，我给你主持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