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清先生……”查尔斯看着林向北复杂的身体报告,“她今天是过累了,您不能任由着夫人胡来,她不适宜在外面呆太久,您也知道她性格,什么都爱强撑着,您得想办法让她在床上安胎。”
可以是可以,除非捆起来。
阿北这辈子在哪都待不住,就爱往外跑,也许是上辈子,他把她关得太久,毕竟,他唯恐她离开,用尽手段,把她关到她没有了任何逃跑的**。
纪恒远平时到底是怎么看住她不乱跑的?
好像纪恒远也没并没有看得很成功,还不是被他给钓鱼一样钓回来了?
啧,头疼。
纪怀清把她的手放回去被子里,“她总是能记得她自己潜意识里的东西,能不能……全给消除了?”
查尔斯略显为难,现在的情况不可谓不复杂,“这种可能性,目前没有办法实现,光是把这种药物对人体损害性和药效起效性都做到最优,您知道的,已经倾尽所有人之力。
只是,药库和资料库都被夫人毁得彻底,您又要做别的药物研究,您得给我们重新开始的时间,路瑶瑶那边,也不知道会不会穿帮,自然是不穿帮最好,穿帮了我们就得更谨慎。
左右夫人是每五年打一次药剂,这时间足够您改造她的世界观,也许我们会研制出来效果更好的药物,夫人潜意识里留下的东西,迟早会遗忘得彻底,您放心。”
纪怀清呼口气,点点头,查尔斯说的他都没办法反驳,查尔斯收拾完医药箱,“您要不放心,我明天早晨再过来一趟。”
纪恒远让尹森送查尔斯出去,尹森还得回来抱他到浴缸里,把他腿小心搁置起来,再小心翼翼地擦拭他的身体,尹森看着他疲惫的样子,“先生,请个护工吧,您这样很受累。”
“这房子里多一个人,麻烦就多一重,这边市长的事情结束之后,我们就得走。”纪怀清仰起头,这种上厕所要人抬着,洗澡要被人看光的感觉并不好,如果阿北身体能好点,他是想要引诱她来做的。
唉……
看着被尹森搓到有些发红的皮肤,纪怀清叹口气,“阿北说你笨手笨脚真没错,你就杀人行,侍候人一点都不行,你当你现在洗衣服啊!”
尹森尴尬地挠挠头,这不能怪他啊,“先生,我毕竟是个男人嘛……”
纪怀清把他手里的毛巾抢过来,“行了,行了,我自己来吧,一会叫你。”
折腾一个多小时,纪怀清才被放回到床上,林向北睡得也并不老实,整个人滚着滚着,又睡到了床边边的地方,纪怀清只能伸手把她圈回来,抱紧才能入睡。
半夜他再醒,林向北又再往外滚,他干脆把人放到自己身上,又觉得她这样会压着肚子不舒服,对着她额头猛亲几口,才心满意足把人放回去。
第二天大早,纪怀清迷迷蒙蒙醒,伸手往旁边一摸,凉的?
他睁开眼,卧室里的哪里还有林向北的影子,“尹森!!!”
尹森即刻推门进来,“先生!夫人只是在楼下,您放心,她没事,她好得很!”
纪怀清松口气,“扶我起来,我要下去,夫人她在做什么?”
尹森摸了摸心口,“她在……劈柴,我被夫人胖揍了一顿。”
“嗯?”已经自己挪到床边的纪怀清,要杀人似的指着他,“你说什么?!!!”
“夫人起来要下楼,我要拦着,她就打我……我打不过!”尹森委屈万分,这就也不能怪他啊,他差点就被打成重伤,幸好夫人手下留情,“我是真的拦了,我也提醒她注意身体,我拦不住!她就是要自己来……”
“那你还不快点扶我起来!”纪怀清暴喝一声,自己往轮椅上爬,这不胡闹吗?林向北,让我逮着你,我不得揪你耳朵!
尹森急急忙忙搬他到轮椅上,“您不先去上个厕所吗?夫人她状态……大家都感觉她还可以。”
“那就赶紧带我去啊!”纪怀清暴躁到极点,“你们拦个人都拦不住,我要你们干嘛!”
尹森内心受到一万点暴击,夫人她就不是一般人啊,先生您不是最清楚了!他不敢抱怨出声,快手快脚帮纪怀清解决完人生大事,就推他下楼。
林向北察觉他气息变动,回头扫他一眼,他果然情绪很激动,她刚要咧开嘴试图用卖萌解决问题,纪怀清就吼了一句,“把斧头给我放下来!”
林向北摇头,不行,刚玩出来点意思,怎么能停,这是多么有原始人气息的健身运动,“这个很有意思,我跟你讲,只沿着这个木头的中心先来一斧子……”
林向北举起斧头就要给他示范一遍,纪怀清自己把轮椅推过去,要去夺下来,“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危险?!”
“这有什么危险的,你再给我点时间,小木屋我都给你搭出来。”林向北不满拿着那把斧子就跑,她又不是玻璃娃娃,挥两斧头的事她不会死,“你又追不上我,别管我了,你们就是太操心了!”
“爱莎!”纪怀清喊了她一句,林向北依旧不管他,继续向前走,他们一个个都这个不让,那个不让的,她这样呆着有什么意思!
“夫人!别玩了!先生是真的着急死了!”莉莉娅挡在林向北面前,夫人以前玩性没那么大,也没有那么孩子气的,先生已经生气了,在这样下去,又要责罚夫人了,“您再这样胡闹,先生又要受伤了!”
林向北回过头,纪怀清已经挣脱尹森,整个人从轮椅上掉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