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会给我吹头发“查纪怀清的信用卡!立刻!”挂了电话的纪恒远暴怒,纪怀清敢做点什么,他立马要了他的狗命!
“附近两公里的云家酒店,是我们纪家子公司最近收购的。”纪怀玉一脸紧张,肯定出事了,还是大事!
“让他们查,纪怀清在哪个房间!”
五分钟后,纪怀玉报了一个数字,“0513!还有两分钟就到!”
车还没停稳,纪恒远已经领带一扯,开门冲了出去,直奔0513!
距离林夕北被带走已经过去50分钟了,他的心越来越冷,越来越沉重。
一脚踹开房门,纪怀清错愕的整个人跳了起来,身上不着任何,“纪……恒远?!”
纪怀清一头热血和迷离瞬间清醒过来,这一瞬间来临,竟如此恐怖!
房间气压低到极点,眉头快要拧成川字形的纪恒远一言不发,看着痛苦着的少女身下床单一片血红,走过去,颤抖着手把被子盖上。
回过头,狠狠盯着纪怀清,一步步慢慢走过去,他已经气的全身发抖,阴霾密布的脸上只剩暴戾和想杀人的狠绝!
一拳,一拳,一拳,又一拳,一拳,一拳,再一拳!
纪恒远完全听不到纪怀清的惨叫!
纪恒远根本不想停!
他怎么敢伤害她!
他怎么可以做那么畜牲的事!
他怎么还活着!
他只想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
他绝对要!杀了他!
床上的林夕北浑浑噩噩的清醒过来,下身好痛,身上好痛,哪里都好痛,房间里噗通噗通沉闷的声音好吵,一掀被子,自己身上凉凉的,什么都没有,头好痛,她却瞬间明白过来,身心已经绝望到尽头!
看着纪恒远失了智一样一直挥拳打泥鳅一样扭来扭去的纪怀清,她再怎么傻,都明白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啊?为什么啊???为什么要对她做这种事情?!!!屈辱感充斥着全身,细细回想今晚的每一个细节,是那杯酒,纪怀清给的那杯酒,有问题!
赶到0513的纪怀玉,看到快要被打的要死不活的纪怀清已经满脸鲜血,身上遍布淤青,下身更是没法看,不拦着,再打下去,真的要出人命了!
“小叔,停下!快停下!”纪怀玉喊着纪恒远却什么都听不进去,甚至在他想要抱着小叔腰要阻拦的时候,也被小叔用力挣开,把他推到一边!
“出去!别管我!”纪恒远说着,挥手又是狠狠的一拳!
纪怀玉喉咙一梗,走出房门,关上,报警!
明明,明天小叔就要跟林夕北告白了!
明明,明天就要把纪怀清送走了!
到底哪里出错了,命运要开这种玩笑!
无论最后结果如何,纪怀清是死了也好,废了也好,有什么后果,他去跟警察认!无论用什么办法,他也要帮小叔摘的干干净净!
林夕北慢慢从被窝里出来,套上那条已经和她一样狼狈不堪的裙子,握着茶几上的水果刀,慢慢向着瘫在地上没了反应的纪怀清靠近,推开纪恒远,挥手就是一刀!
“夕北!”纪恒远猛的一把抱住她,“不要这样!他不值得脏了你的手!”
“放!开!我!”林夕北痛苦的挣扎着,“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啊!!!”
纪恒远不放,林夕北疯了一样死死咬住他的手,直到出血了,纪恒远也没放开一丝一毫。
手上再怎么痛,都没有她的心痛!也解不了她一丁半点的恨!
她现在有多痛苦,他的心就有多难受!她现在有多绝望,他的心就有多想杀了纪怀清!
纪怀清稍稍清醒,笑得张狂,“呵呵……咳咳咳……嗯……是你输了,纪恒远!哈哈哈哈……”接着一口污血从他嘴角流了出来。
警车的鸣笛声由远而近,房门打开,警察进来了。纪恒远稍一松手,林夕北手里的刀,直直的往纪怀清的头部掉去,在他的脸上,划出深深一条血缝。
医院做完身体检查,调取酒店录像取证,做完笔录到立案。林夕北眼泪逐渐哭干,整个人一直发抖,她真的已经足够勇敢去作证去陈述,她现在什么都不想听,什么都不想再回想,什么人都不许碰她!
直到她母亲忧虑忡忡赶到,她才有了点人气,眼泪再次决堤,“妈,我想回家!”
纪恒远只能冰冷冷的站着、看着,毫无办法上前去安慰,握紧的拳头努力克制着,自己想去杀了纪怀清的冲动。
待到做完笔录,她除了她妈妈以外的人,已经做不出任何回应,她听不进去!
他不会输的,他会一直等,等到她再敞开心怀的那一天!等到她忘却这段痛苦的一天!他会一直,一直守护着她,不会再让她遭受任何伤害!纪怀清毁不掉她的!
“小叔……”纪怀玉看着因为心疼林夕北,眼泪流出来,手握成拳被指甲戳出血,而不自觉的纪恒远。
“如果她妈妈需要诉讼,去给她请最好的律师团队!让他们把纪怀清往最重的判!我去找老头子,把他纪怀清的名字,从族谱上去掉!”纪恒远说着,一步步走的异常沉重,开车跟着绝望的两母女的出租车,直到目送她们安全到家。
警方说需要给她安排专业的心理疏导,贸然上门怕是不行了,他沉思许久,打给了陈宇州。
“舒悦姐在不在?”
“今天刚好在噢,在厨房做西餐。怎么了?听你声音,今天不高兴啊,发生什么事了?纪总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