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森这三位在村委办公楼一边斗地主,一边等着张小男。
可是几人几乎等了整整一下午,也没瞧见张小男人影。
他顿时气的直接把牌一扔,
“他么的!太不把我这个村长当回事了!老子弄他!”
魏风瞥了林书记两眼,然后借口说句口渴,转身就去倒水了。
这个长得跟大蒜头的书记,发脾气的时候,总要找个撒气桶。
许会计其实也想走,但没魏风跑得快。这时候要再走,林森肯定会骂他。他只能在心里暗骂着魏风,真他么的猴精猴精的!
“要不我们把情况向上头汇报一下,就说这个张小男不配合.”
许会计小心翼翼的道。
林森转过头,疑惑的看着许会计,脸色稍微好了些。
许会计这才来了精神,立刻靠过来,道,
“我们就说这个张小男是无赖、刁民、流氓。晚上经常去爬人家西边崔寡妇墙头,种田的时候,还经常抢耕隔壁家的地。有时候掰玉米的时候,还经常掰别家的玉米....”
一说到这些事情,许会计的嘴巴就特别的利索了。
这番话听的林森有点不大相信,这是一个大学生做的事情么?
好像这小子不会种地吧!
等到林森想了一会后,猛然间转过头,审视般的看着许会计,道,
“我说你是不是经常干这种事情啊?”
许会计被林森瞅的浑身发毛,他有些慌乱的摆摆手,
“我这么老实,可从来没干过那种事情。我老婆管得严,我这小身子骨怎么能爬的上崔寡妇家的墙。你不知道那娘们家的墙头上放了许多玻璃碴子...你在墙底下是看不见的....”
许会计说着说着,脑子就已经飘到崔寡妇家去了。
林森慌忙的给了许会计一巴掌,
“你怎么知道老子问你是不是爬崔寡妇家墙了么?”
许会计这才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一脸苦笑,脸也臊的红彤彤的。
这时候,魏风刚好端着水走进来,林森也没有继续追究。
“哦,你们继续,我去趟厕所!”
魏风瞧见自己进来,两个人就不说话了,立刻就找了个借口,出去。
他知道林森经常跟许会计二人商讨事情,他要避嫌。
林森瞧见魏风离开了,这才摇摇头,
“你这屎盆子不够臭!得找点硬伤!”
“硬伤?”
许会计摸了摸下巴。
“就是那种能让张小男名声臭!或者是犯错误,再者就是能进局子的那种!”
林森硬生生的道。
这话说的许会计都有点紧张了,这到底是多大的仇恨!让林森往死里整张小男啊。
许会计费劲心思的想了又想,也想不出什么硬伤。
你要说张小男赌博,整个村里的人都没睡愿意跟他玩。
你要说他去偷去抢,受过高等教育的人,还没有前科,也没人相信。
你要说他杀人放火....
咦,这屎盆子扣的,至少先要干出点什么事情,然后再嫁祸吧。
可在座的谁敢去干这种事情?
再说,不就是为了个采访也犯不上啊!
“要不咱就说他行为不正,生活作风有问题。经常调戏村东头的小芳,还有去爬西边崔寡妇家的墙头,要么就说他经常夜闯村姑...”
许会计几乎是黔驴技穷了,他刚说完这些话就被进来的魏风听见了,
“许三啊!许三,上次你就被我抓个现行,你怎么还要干这种事情!”
魏风说着便把水杯“砰”的一下,狠狠的放在桌子上,怒气冲冲的道。魏风作为村主任,有负责管理村民治安的职责。
他可容不得村子里发生这样的事情。
“你....你胡说什么!我就是随便说说而已。”
许三有些心虚,虽然他只是出了个注意,但毕竟上次还是被魏风抓到,这时候也不好理直气壮。
“随便说说?像是你没干过似的!”
魏风开始冷哼道,他是个直性子,几乎是想什么就说什么。
许三这种敷衍随便的姿态让他很不爽,他说着说着就准备把许三之前干的事情抖出来了。
“什么跟什么!你胡说什么!老子我正八经也是个村会计,怎么能干这种事情呢!我告诉你!你可别乱说,你也没干过什么好事咱三可是一体的,你可别乱说!”
许会计垫着脚,伸着脖子对魏风吼道。
魏风听见许会计要这么说,也不愿意了,准备来个鱼死网破!
而坐在一旁的林森本想着从魏风那里听一听许三的故事,可是瞧见这阵势有点不对头。
这要是闹急眼,许三这sb再把自己之前的事情给抖出来,那就不好了。
“行了..行了,都别吵了。老许!我觉得这屎盆子扣的好。到时候就这么说,然后换人进行采访。我看王发财小伙子就不错,脸白白净净,还一脸的福相,完全可以代表我们村的形象嘛!”
林森三两句就把话题给转移了,魏风瞧见没自己什么事,狠狠的瞪了许会计一眼就出去了。
接下来,林森跟许会计两个人又商量了下。
到了晚上,林森裤袋里揣着稿件来到了王发财家。
这个肥头大耳的胖子听说自己马上就要上电视了,高兴的蹦起来了,甚至当场手舞足蹈的扭起了屁股。
至于其他王家的亲戚,什么王发财的二舅、大爷、三姨夫、小叔....
该来的都来了。这上电视可是大事情,到时候还有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