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这些年来满仓靠着种了这么多年的田里收成跟交了这么多年的银钱孝敬给他们都已经算是两清了的。
就算是上了衙门,让人家公堂给判,这一个子儿也捞不着哇!”
而事实上也正如李长生所说这样——
公堂上,为首坐着的官袍大褂老头儿,手里拿着张字据,左看看右看看,瞥了一眼公证人李长生,又瞥了一眼下方跪着的安大梁一家子。
“你们这闲着没事儿,欺压完了百姓,跑这儿来是拿本官开涮来了是吗?
这白纸黑字上都写的清清楚楚了,安大梁,何三凤,你们跟这安满仓的关系可是断的清清楚楚的。
生养之恩可早就在分家的时候都还清了啊,这还哪儿来的生养之恩呀?
人家要养也是养安大林,孝敬安大林这个爹啊。
事都早就明摆着的了,还跑这儿来胡闹闹,这不是胡搅蛮缠吗?
明明白白的事儿,还跑这公堂上来扰乱公堂,企图勒索安满仓五十两银子,情节实在败坏,本性实在恶劣!
给本官拖下去,两人重打三十大板,牢里收监一月,好好严惩不贷!”
公堂上首正座的老头吹胡子瞪眼的几句话撂下,安大梁跟何三凤傻眼了。
“哎呦,别啊,大人,大人啊,这真是我儿子啊,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