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走进杨辰的房间,天明清清楚楚地看见了摆在那柜子当中的诸多药瓶。
都是他特别熟悉的图案,正式是自己向魏雄求药的时候他拿出来的那种小瓷瓶。
现在杨辰的柜子里比自己所见的要多得多,天明的目光偏移在上边,眼底却充满了困惑。
“师兄,这杨辰绝对不是一般的人,柜子里边这么多药瓶,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我们怎么处理?”
天明的师弟试探性地询问着自己有些错愕的师兄。
“这些东西暂时都不要碰,你们还发现有其他的东西没?”
天明拼命地移开自己的目光,克制住自己不一样的情绪,追问着旁边的两个人。
“我和他已经把整个房间都翻了一个底朝天,没有发现任何有用的线索,师兄你说我们是不是把方向搞错了?”
就在天明出去的那段时间,目击者和天明地师弟已经将杨辰的整个住所翻了好几遍,可都没有什么突破性的发现。
“不会,既然这边没有的话,很有可能在杨辰的身上!”
无限笃定的语气从天明的嘴里边倒了出来,脑子里边却在不住地回想着自己去找杨辰的时候,他那一副蛮不在意的模样。
莫不是早就知道自己在他的寝殿之中发现不了什么东西。
“那现在怎么办?我们要趁着夜色再去地牢一趟么?”
天明的师弟听着自己师兄的话,心中困惑百倍,忍不是开口推测道。
“不用去,而且现在我们的所有人都被范先生监视着,轻举妄动,反而更容易打草惊蛇。”
自己心中思忖了再三的天明按压着疯狂想要去找杨辰的念头,对自己身旁的师弟说着。
“是如果我们不搜查杨辰的话,怎么能够得到物证呢?”
一听天明本人否决了刚才的提议,目击者的脸上心急如焚。
他是冒着生命危险将自己知道的信息透露给了天明,最重要的是相信外事阁可以很快的处理掉这个事情,真相迟一分,对于自己来说就多一份危险。
“不用担心,我会派人好好保护你的。”
这番话一出口,目击者也不敢再多说什么,生怕触及到了面前人的逆鳞。
越王府,地牢。
清晨的曙光从地牢窄小窗户之处,渐渐的流泄了下来,照在了杨辰的脸上。
经过了一晚上,杨晨辰一直持续着那个姿势,没有一点点的改变。
紧阖着双目的他缓缓睁开,看到窗户之外的朝阳,嘴角微微扬起,直接站起身来。
在这样一个破地牢当中呆了一个晚上,真的浑身都不舒服,伸了伸懒腰的他打了一个哈欠,满是慵懒地走到了牢房的门口。
紧闭着的门对他来说形同虚设一半,下一秒就直接跨出了牢房。
走廊尽头处,负责看管整个地牢的侍卫们注意到这边的情况,忍不住看了过来。
却发现杨辰大摇大摆的朝着他们走了过去,一步步的逼近,周身所感觉到的威压也越来越浓烈。
原本想要上前的步子却怎么都迈不开,就如同有千万斤重的东西黏着在自己的双腿上一样。
“杨辰,杨公子你……”
侍卫们大都认识杨辰,也听说过他的名号,自然也知道他是因为什么事情而被抓到这里边。
那边的结果还没有出来,他本人竟然敢堂而皇之地越狱,心里边的震惊也掩饰不了他们脸上显露出来的错愕。
“麻烦去通报一声,就说昨天一晚上我已经待够了,事情的结果请给我一个交代,如若不然,我定让你们整个越王府天翻地覆!”
杨辰的语速很慢,冰冷的目光停留在怎么都挪不得步的侍卫身上,浑身的戾气高涨,让人根本就无法靠近。
话音刚落,原本动弹不了的侍卫突然之间能动了,看着浑身散发着戾气的杨辰,也顾不得同他抗衡,连滚带爬的离开了地牢,朝着越王府的书房而去。
杨辰淡淡的撇了一眼那离开的背影,掸了掸自己的衣衫,没有一点犹豫,便从地牢之中光明正大的走了出去。
所前往的方向正是自己的安澜别院,在御王府当中随处走动的仆人们,留意到杨辰眼底都无疑地显露出了惊诧,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越王府,书房。
勤勉的越王天还没亮就已经起来批阅文书,睡眼惺忪的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突然听到外边人的汇报声,只能轻轻的嗯了一声,紧接着那个落荒而逃的视为闯了进来。
“王爷恕罪,王爷恕罪……”
前来的侍卫双膝紧紧的跪在地上,脸上写满了惊恐与畏惧,一个劲儿的同越王磕着头。
“到底怎么回事儿?”
一大清早就有这种打扰别人心情的事情,让越王整个人的周身都透露着阴寒。
阴岑岑的目光投射在地上跪着那人的身上,最终吐露出来的却是格外无情的话。
“刚才,刚才地牢当中,杨公子直接走了出来,我们根本就拦不住……”
汇报的侍卫畏畏缩缩,十分胆怯的将自己即将汇报的事情结结巴巴的说了出来。
此话一传到越王的耳朵里边,他那原本舒展开来的剑眉紧紧的拧巴在了一起。
“什么?”
对于这样的意外,越王也格外的吃惊,十分困惑杨辰现在所做所谓到底是怎么回事。
“今天早上一大早,杨公子就直接出了地牢,可是有关于行木失窃一案还没有直接出结果。”
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