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罗三通略显吃惊的看着炎渡,“为何?”
炎渡道:“因为你的报应已经到了,至于无望和擎苍之流,也是迟一天早一天的事了。”
罗三通看了看炎渡,又上下打量了两眼赖跋扈,道:“就凭你们两个就想要我遭到报应?未免太口出狂言了点吧?”
“哼哼!”炎渡冷笑了一声,并不瞧他,而是把目光聚拢到聂齿所变的书生身上,忽的一抱拳,道:“请问阁下尊姓大名?”
聂齿冷声道:“无姓,无名。”
炎渡微微一笑,道:“阁下有姓,有名。”
聂齿嘴角微微扬起,“或是有也不告诉你,又当如何?”
炎渡摇了摇头,“不如何。”
而就在这时处在压抑之中的赖跋扈,似乎已到了极限,果然,对于一个活着的人来说,最痛苦的事情不是死亡,而是临死前的绝望。
赖跋扈认定了自己要死,与其被那柄剑杀了,最后尸骨无存,倒不如死在熟人罗三通的手里。
他忽然将手一扬,用弯刀指着罗三通道:“你我本是朋友,但今日路不同,不相为谋,决战吧!”
罗三通自信满满,嘴角带着一丝讥讽,冷笑道:“就凭你?也配?”
赖跋扈道:“没什么不配的。”说着弯刀往前一送,二次与罗三通斗在一处,这罗三通本就比赖跋扈的手段高明着许多,且正是胜利之时,心中傲气的很。
而反观赖跋扈,他自认为难逃一劫,动手之前已是一心求死,只攻不守,反而激进了许多。
正所谓骄兵必败,人到傲时自然凉,不要命了反变强。
这赖跋扈一刀快过一刀,一刀胜过一刀,那罗三通虽然手段高明,技法高超,但遇见了不要命的赖跋扈,反而慌了手脚,一时间纵有天大本事,奈何手忙脚乱,全都用不出来。
赖跋扈则已放弃一切,有什么招就使什么招,全无一点顾忌。
双方大战五十几招,赖跋扈大喝一声,“去死吧你!”弯刀虚发,随后使了一招引雷决,只见万道雷光,击向罗三通的顶梁门。
这一招引雷决,引的是万雷,雷电击下的瞬间,他自己也会跟着被击死,但他本就求死,所以心中毫无畏惧。
可罗三通畏惧,他并不想死,他认为自己胜券在握,本不需要冒险。他之所以肯只身会斗赖跋扈,是因为他觉得自己有十足的把握战胜他。